我立马道歉,赶紧用手里的纸巾擦拭那块被鲜血染红的地方,与此同时,温雨涵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了……我越来越兴奋,要是她发现我的脸和霍司南的白月光一模一样,不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会不会发疯?这样想着,我的心脏因为激动而怦怦直跳,简直要从我的嘴巴里跳出来了。然而很可惜,我并没有看到我期待的画面。因为,就在温雨涵即将走过来的时候,霍司南突然冲我怒吼了一声,“还不滚出去?”霍司南
萧丛南怔了怔,松了安全带,任由它又弹回,他微转身子,面向傅烬如,“你知道刚才那位是谁吗?”“徐烈”,傅烬如迎着他的目光,轻描淡写的回答。“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感情像过家家一样,徐家老爷子都不知道给他擦多少屁股了,少跟他走得那么近。”傅烬如看着萧丛南,直直看了好几眼,然后才笑了笑,“第一,我对他没有兴趣,他对我也没有兴趣,就是聊到之前我爷爷正在做的一个项目,他有兴趣,所以想跟我聊聊罢
往事桩桩件件,历历在目。可这些铭记于心的东西,却在这六年的分离中逐渐褪色,周御霆温柔的模样也开始模糊……她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捂着脸,泪水和微弱的呜咽声从指缝中流了出来。一夜难眠。第二天,宋星婉又藏起了所有的脆弱,崩溃,继续工作,生活。可从那晚聚餐过后,宋星婉总觉得同事们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每当她去问,他们就会一哄而散。直到这天,她站在女厕隔间里,将外面的闲言碎语听了个正着。“我找人打听过了,据说
他看着漫漫无边的草原,陷入了一丝为难。公悦怡牵着缰绳足足绕了几圈,才终于寻到了那个部落的所在之地。他遥遥看着站在四处巡逻的人,眼神闪过一抹复杂。一种从未有过的熟悉之感袭上了脑海。他不用多加思考,就知道此时应该如何做。公悦怡悄然取下身侧卿承皓所给的刀柄,快步闪身进了部落,他的眸光盯着一处巡逻之人。趁其不备用刀柄利落地敲晕了他。那个人甚至都未看清来人是谁,闷哼了一声昏了过去。他小心翻身进了一处帐篷,换
我错愕:“什么?”言天雷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赶忙捂住,随后嘿嘿一笑:“你就当没听见,没听见。”我搬来椅子坐在言天雷前面:“你快说,傅知州他调查我干什么?”言天雷想糊弄过去:“也没啥,就是嘛,你是奶奶领养的嘛,奶奶小时候对我哥也挺好的,他很好奇你这个同样讨奶奶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吧。”我垂眸,在京市上大学四年,很久没回去给奶奶扫墓了。言天雷见自己提起奶奶让我伤心了,赶忙换话题:“你觉得奇不奇怪,我哥跟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揣在怀里的照片悄然落地,掉在了储元冶的脚边。假装昏沉的他无意间扫到照片中姑娘的样貌,随意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不动声色的暗暗收紧。这不是——贺清欢的照片吗?怎么会在爷爷手上?太好奇了,也就没什么心情继续‘装死’了,故作虚弱的缓缓睁开了眼睛,气若游丝般的轻唤了一声,“爷爷”老爷子瞧见他醒来,眼眶一时间红的更厉害了。“乖孙,爷爷在呢,你可别吓爷爷,你要好好的啊。”某人费力的张张嘴,从嗓子
此刻,他对李阳的疑虑愈发加深。收回四处游移的目光,凌风稳定心神,深吸一口清新空气,矫健地踏上山巅。只见那山巅之上,墓碑一座座屹立,每一座坟茔皆有一人之高,井然有序地排列,共计三十六座。这些墓碑虽然历经风雨侵蚀,但依然屹立不倒,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尘封的历史。他走进墓碑,仔细辨认着碑文,心头猛然一震:“玄天宗太上长老之墓!”这座墓碑的主人曾是宗门中的传奇人物,修为通天,威震一方
他在看到颜向晚尸体的那一刻,瞬间惊醒。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全是冷汗。为什么他会梦到这个,为什么他们都结婚了,结局依旧不好。黎景琛越想越害怕,难道他和颜向晚这辈子注定没有好结局吗?取药回来的助理看到黎景琛醒了赶忙走到他病床前担忧的询问。“黎总,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黎景琛并未回答他的话,嗓音沙哑的说道:“给我找个背景干净的心理医生,我要重新接受治疗。”
原颂祁不由得回想起絮絮那次突然之间对他的态度转变。他尚记得在生辰宴上的她是那样的从容不迫,一下就引起了他的兴趣。其实那次宴会中她反应的突然激烈并没有让他生气,更多的是一种捉摸不透。而第二日,当他们在街道上相遇时,她又换上了一副让人如沐春风的笑颜,轻声与他搭话。缓缓的,原颂祁的眼底慢慢浮起了几分震惊和不解的底色,本该明确的内心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无法找到出路。
她只知道现在牵着她的那只手很温暖,手心里传来的温度直达心底。她看着眼前许祁宽阔的肩膀,心底腾升出一股心安的感觉。可随之而来的又是一种愧疚,总觉得自己一直在拖累许祁。“对不起。”喻星落的声音很轻,在嘈杂的环境里不怎么突出。可许祁还是一字不落地捕捉到了,下一刻便停住了脚步,不再往前走。喻星落也跟着站住了脚步,低着头不敢去看许祁。许祁的双眼有些泛红,握着喻星落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