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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钊颜心免费阅读宋颜沈知南全文阅读(景元钊颜心完整版)

时间: 2023-10-10 15:23:44  热度: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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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南姝并不想听,污染耳朵。

“陪你们出门,特意抽空。”景元钊道。

张南姝:“你上次在我那边牵她的手,不要以为我的人都是死的。她那么美,你喜欢她应该的。

人有时候不应该看旁人是否美好,也要看看自己配不配。喏。”

她从手袋里掏出一枚铜镜,递给了景元钊。

“自己照照,看看你什么德行。”张南姝道。

景元钊:“妹妹,别太张狂,万一你死在了宜城,何人替你伸冤?哪怕你阿爸痛苦不堪,也不会立刻为你报仇。”

张南姝后退一步。

“我要告诉你爹爹和你妈,你敢威胁我!”她怒道。

“你不废话,老子用得着威胁你?”景元钊冷淡说,“你到底走不走?”

“走!”

“上老子的车。回头就说,你的车坏了,要我送你。”景元钊道。

张南姝气得肺里疼,还是忍了。

三小姐是做大事的,不跟流氓一般见识,能屈能伸。

他们俩直接去了射击场。

盛远山却亲自去接颜心了。

“舅舅。”

颜心走到了弄堂口,瞧见依靠车门的盛远山,出声喊他。

盛远山正在低头点烟。

雪白火柴梗,在他白玉似的手指间拢住一缕淡淡橘红色光芒。他口中衔着香烟,低垂着头去凑火,深秋阳光照在他鬓角。

墨发浓密。

“来了?”盛远山刚吸一口烟,直接踩灭。

又夸她,“今天的衣裳好看。”

“谢谢舅舅。”

“坐副驾驶,你怕不怕?”他问。

颜心:“不怕,我不是小孩子。”

盛远山亲自开车,颜心坐在他的副驾驶,去城外的射击场去了。

路上,他们闲聊。

颜心偶然会看一眼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

他的手和脸一样白,是那种天生晒不黑的冷白;手指修长枯瘦,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短。

他的手,很好看,像是拿笔的文人。

“……最近和张三小姐走得很近?”盛远山问她。

颜心:“嗯,跟她挺投缘的。”

“其实,张帅派她来,除了是景家挑选了她,她很重要,也是看看能否有联姻的可能。”盛远山道。

颜心听了,半晌没说话。

景家显赫,人人想要攀附,这是情理之中的。

可张帅和景家是对手,一山不能容二虎,迟早有一家要倒台的。

把女儿联姻给敌人,张帅是个狠角色。

父亲永远比母亲狠心。

颜心记得,后来南城统一了很多地方,除了云南和东北,张帅那时候是被景元钊连根拔起了。

再过几年,南姝的命运如何呢?

“……如果联姻,是选大哥,还是舅舅您?”颜心问。

“都有可能。不过,我不是景家的儿子,可能不够分量。也许是景仲凛。他去北城,张帅也许想要考察他、拉拢他,甚至扶持他。”盛远山说。

颜心:“很复杂。”

“这盘棋里,我们都是棋子。珠珠儿,别对张三小姐投入太深的感情。也许,再过一两年她要走了,不会再回来。”盛远山说。

颜心:“知道了。”

“而且,张、景两家,必有一战,到时候张小姐肯定选择自己的父兄。说不定,她会背刺你。”盛远山说。

颜心再次点头,笑了笑:“舅舅不用担心我,我都有心理准备的。”

盛远山:“那我就放心了。”

车子到了射击场,颜心透过车窗玻璃,远远瞧见两个人,一人靠在车头抽烟,一人百无聊赖坐在车尾。

瞧见汽车过来,张南姝从车尾后备箱盖子上跳了下来。

景元钊也按灭了香烟,朝这边走过来。

颜心看到他,微微吃惊,问盛远山:“舅舅请了大哥来?”

盛远山:“没有。阿钊看得很紧。”

颜心脸上一阵尴尬。

盛远山:“他这样重视我,我还是挺欣慰的,至少他明白,我是个很有分量的对手。”

颜心愕然。

她的心,猛然跳了跳。

舅舅这话,什么意思?

对手?

是单纯指平常的竞争,还是指争夺颜心?

她没敢看盛远山,先打开了车门。

她穿了件孔雀蓝织锦上袖旗袍,围着一张白狐皮坎肩,下了汽车亭亭站稳,风情灼灼。

景元钊看得呆了一瞬。

张南姝瞧见了,心也是狠狠一颤:“这也太好看了,我要包了皮草铺子,买上百件!”

孔雀蓝颜色那么重,穿在颜心身上,丝毫不老气,反而越发彰显她容貌绮靡。

白狐皮草围着她的小脸,那张脸莹白如玉,精致又贵气。

张南姝觉得她乃人间绝色,太媚了,简直有妖气,像只白狐化了人形。

第119章 舅舅吃醋了

颜心前世不曾接触过枪。

景元钊送了她一把勃朗宁,她给了白霜用。因这种枪的子弹不容易得,白霜当宝贝似的,看得很牢。

射击场的手枪,盒子大小,比颜心预想中重多了。

手枪是实打实的份量。

“……怎样?”张南姝在旁边问,“是不是没你想象中好玩?”

颜心:“我不是为了好玩。”

张南姝:“你死心眼。”

她真讨厌放枪,每次学这个都要气哭,因为手不稳,瞄不准,会被哥哥们无情嘲笑。

盛远山在一旁说:“珠珠儿,双手捧着。这只枪你一手拿不住。”

景元钊走到了她身后,要扶住她的手:“我教你。”

颜心想要避开。

景元钊很强势,按住了她肩膀,拢住她的身子,替她调整了一个握枪姿势。

他神色专注,阳光斜斜洒入,他墨色鬓角光泽浅浅。

“……你试一下,不要怕。”景元钊说。

颜心放了第一枪。

手枪的后座力,似乎比她幻想中更怪一点。

后座力不是太重,而是从另一个方向来的力道,推了她一下。她像是没防备会那样,手里的枪如同沉重又努力挣扎的鱼。

颜心费了死劲握住。

景元钊拍拍她上臂:“放松,不要这样用蛮劲。”

他顺势替她捋着手臂,告诉她如何用力。

他说:“手枪,叫这个名字,就是手上的劲儿能扣动它。你劲小,一只手不行就一双手,没什么难的。”

他语气轻松。

颜心微微侧过脸,看了眼他。

他眼眸黢黑,眼底的情绪深邃,阳光下眸光熠熠。

他总是精神饱满。

颜心受到了一点感染,便有了信心:“我不用练成神枪手,大哥。只需要懂得射击,近距离打得中即可。”

“那半日就可以学会。”景元钊道。

他叫人把靶子调近一点。

副官应是,还没去调呢,旁边倏然放了数枪。

枪声震耳,颜心耳朵有点发麻;张南姝索性捂住了双耳。

盛远山一口气打空了一个弹夹。

作为靶子的假人,头上红心破了个大洞。

待枪声停歇,张南姝跑过去看了眼,回来兴奋说:“厉害啊盛旅座,枪枪打中,而且打同一个地方。”

又问他,“你练了几年?”

“这个靠天赋。”盛远山淡淡道,“我一直很喜欢放枪,所以枪法好。”

看向颜心,“珠珠儿,要跟我学吗?”

颜心:“……”

她没接话,景元钊却开口了。

“神枪手未必就是好老师。舅舅会的,我也会;但我能教的,舅舅未必会教。”景元钊说。

他扶住了颜心的手,借助她的手扣动扳机。

一夹子子弹打空,同样打在假人头上的红心,也是同一个位置。

颜心耳朵更麻,半晌耳边都是嗡嗡的;手掌、手肘都震得隐隐发酸;被景元钊按住放枪的手指,疼得没了知觉。

“……你也很厉害。”张南姝道,“你这个姿势更难。”

若盛远山是一个人跑完了一个山头,景元钊等于是背着颜心,也跑完了相同距离。

张南姝枪法三流,匣子枪至今端不稳,可很会点评——主要是为了气她哥哥,在她哥哥放枪的时候出言不逊练就的。

景元钊松开了颜心,教她换弹夹。

如何压子弹,也是个小学问,他教得很认真。

盛远山许是觉得无趣,转身走了。

他一走,张南姝立马跟着跑了,根本不想射击。

在军中,射击与骑马是必备课,故而射击场也有马术场,他们俩骑马去了。

盛远山催马,快速飞驰,是在发泄他内心愤懑。

张南姝最惜命了,就用她觉得安全的方式,慢腾腾跑着,看盛远山在安静地发疯。

颜心练习了一个上午。

她知道如何发力、如何瞄准。

一上午的练习,她对枪支有了简单了解,两米内开枪能瞄准,超过了就会失了准头。

景元钊却说她极有天赋。

“珠珠儿,你这个人很神奇,学什么都快。”景元钊说。

“像个书呆子,是吗?”颜心反问他。

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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