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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凤致抿唇点头。
萧皇后的脸色越发难看,“立刻去查,倘若真是她,那就麻烦了!”
梁凤致当即从马车上下去,直奔映雪湖。
后面车上的明妃见状,冷嗤一声,右手怜爱地抚摸着九皇子的头。
自顺嫔死后,九皇子一直闷闷不乐,明妃倒不介意他惦念生母,半大的孩子,尚不知晓人间险恶,倘若他对生母的死不闻不问,她反而不敢将他养在身边,谁知道日后会养出个什么样的祸害来。
只是映雪湖那边也不知出了何事,竟让皇上和皇后都如此慎重。
与此同时,映雪湖边上。
昭然郡主在声声叫喊中,当真叫来了皇上的龙辇,心里不由得松一口气。
“皇上,救命啊!”
老皇帝皱眉自马车上下来,见裴澜之眉心中箭倒地身亡,陆方亭神情严肃地站在昭然郡主身前,顿觉头疼。
“陆卿,到底出了何事?”
陆方亭颔首上前,将裴澜之遇害的经过细细说给皇上听。
昭然为自己辩解道:“皇上,那是误杀,我根本没看清马车上下来的人是谁!”
“昭然郡主究竟是失误,还是有意为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断案讲究的是证据,想探查你的心思,倒也不难。”
陆方亭沉声说着,慢条斯理的从袖中抽出三封信,毕恭毕敬呈给皇上。
老皇帝见之蹙眉,“这是什么?”
陆方亭垂眸道:“是在裴侍郎的马车里搜出来的书信,下官猜想,这应该就是昭然郡主非杀裴侍郎不可的理由。”
老皇帝闻之一怔,当即打开书信,三封皆是南州王的笔迹,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不知道南州王怎么会给裴澜之写信,然看过信上的内容后,他的眉眼几乎是瞬间阴沉,看向昭然郡主的眼神也变了。
“陆卿,把昭然郡主押回京兆府大牢,这件案子,朕要亲自审问!”
“是!”
昭然郡主不由得慌了,“皇上……”
她隐约已经猜到了皇上为何会动这么大的火,只是她没想到裴澜之出门时竟会将那般私密的信函放在马车上。
方才陆方亭搜查马车,找到那三封信的时候,她并未瞧见上面的内容,便也想当然的没往此处猜想。
然这会儿一看见皇上的脸色,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可她想不通的是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起初,只是她收到了沈芯喻的信。
信中提及三年前的北漠战事,有内鬼泄露了裴家军的作战图,以致裴家军死伤惨重,但后来那作战图却又出现在南州凤来城的兰园密室中。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和父王有关,因为内鬼正是父王通过靖安伯之手安插进柱国将军府的。
而今沈芯喻知道了这件事,她就绝不可能让沈芯喻苟活,不然到时候死的就是父王。
可她没想到被她一箭射穿的人会是裴澜之。
眼下父王与裴澜之来往的书信又被皇上看到,皇上会怎么想,以皇上的疑心,他绝不会轻易了结此事的!
昭然越想越慌,想同皇上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转眸瞧见沈芯喻平淡的眼神,一瞬间怒火中烧。
“你这个贱人,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沈芯喻故作茫然,“郡主在说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明白。”
昭然咬牙切齿,“贱人,就是你害的我,你少在这儿装无辜!”
沈芯喻眯起眼睛幽幽叹气,“郡主,我知你容不下我,只因我和谢统帅曾有一段情,但你也不能把什么罪名都往我头上推,杀害朝廷重臣这种罪,我实在背不起。”
沈芯喻如今在人前提前谢云川,也不再避讳了。
自当日他去京兆府帮裴澜之做伪证,言明他们一整晚都待在一起的那一刻起,她的脸就已经丢尽了,所以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她以前最在意尊严,她想堂堂正正的活着,可经过这么多事之后才发现,世间唯有强者才有尊严。
她处在这样的位置和身份上,注定了要被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拿捏。
既然如此,那索性抛开自己的尊严,只管保全自己的性命就好了。
无论多阴损的手段,她都使得出来。
老皇帝看过那三封信后正在气头上,这会儿见昭然郡主非但没有半分认错的态度,竟还敢在此叫嚣,心头火气越发难忍,袖袍一挥,直接让人把昭然郡主带走了。
陆方亭跟着回京兆府,只是离去时,意味深长地看了沈芯喻一眼,犹豫一瞬,嘴上终是什么都没说。
沈芯喻知道他还在怀疑自己,毕竟时机来得太巧了,他身为京兆府尹,断了那么多案,自然比旁人要敏锐一些。
但案子已经交由皇上亲自审查,只要有那封信在,无论事后找出多少证据证明昭然郡主的清白,皇上都不会轻易放了她。
更何况,裴澜之确实是昭然郡主一箭杀死的。
三封信中,有两封是真的,另外一封其实是她伪造的。
她自小跟在父亲身边经商,逢人仿字是她的拿手本事,只是少有人知罢了。
为君者最忌讳的是什么,是有人觊觎自己的江山和皇位。
但南州王犯了大忌了。
裴家军奉命攻打北漠,是为了保住东盛的国土。
可行军作战的队伍中却有内鬼泄露了裴家军的作战图,以致裴家军在北漠最后一战中死伤惨重。
如今那三封信揭示了军队中的内鬼和南州王有关,试问皇上怎么可能会轻易了结此事。
第289章:一个都不放过
回城龙辇上,老皇帝正襟危坐,两手不停翻看着那三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随即扔到一旁,一脸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两年前,裴澜之因为映雪湖的无名男尸案入狱,虽然事后查出那人是陈国公嫡孙所杀,但裴澜之却在大牢中供出了裴家军中有内鬼一事。
只是那内鬼手背上刻有将军府的家族图腾,裴澜之担心此事暴露后,会让已故的裴将军面上无光,所以才一直秘而不说。
若不是受不住祝危的鞭打,他也不会将此事说出来。
后来,随着映雪湖无名男尸案明晰,裴澜之也被送回了裴家。
然没过几日,他就死于一场大火之中。
当时满城百姓都以为柱国将军府后继无人,恐要就此覆灭,然几个月过去后,裴澜之却又突然复活了,还在清心庵的后山上救了嘉妃。
想到这儿,老皇帝的眉眼暗暗阴沉。
当时嘉妃力言裴澜之有功,在他耳边吹风,要他给裴澜之封官。
他那时候刚把嘉妃带进宫,正在兴头上,故而便听了嘉妃的话,裴澜之随口说几句自己是阴差阳错被人救了,并未死于大火之中,他便信了。
然将裴澜之封为吏部侍郎后,此人自此便在朝堂上长袖善舞,让他颇有些不喜。
只是裴澜之一直没犯下什么过错,他也不好责罚。
之后又过了三个月,南州王给他写信,信中言明靖安伯年事已高,在南州那些年已深刻反省自己的过错,望他能原谅靖安伯的过失,并允靖安伯回盛京安度晚年。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忘了靖安伯这个人了,当年之所以流放他一家去南州,也不过是因为靖安伯有次在宫宴上喝醉酒,酒虫上脑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这皇位是怎么来的,他心里清楚,扶持他登基的老臣们亦清楚,然靖安伯却口无遮拦非说出那等不光彩的事,他心中自然不满,所以才流放了靖安伯。
而今他的好皇弟亲自说和,他若仍计较着当年的过错,反倒显得他这个皇上毫无胸襟和气度,所以他答应了靖安伯回盛京一事。
大概是靖安伯回来的第二年,柱国将军府与其联姻了,裴澜之将自己的侄女嫁给了靖安伯的幼子。
两家联姻,自是喜事一桩,更何况靖安伯在流放前与裴将军的私交甚好,所以他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只是自打两家结为姻亲之后,靖安伯与裴澜之之间的来往也密切了许多。
靖安伯说是回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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