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学吧

散文随笔 优美散文 抒情散文 散文诗 名家散文 叙事散文 游记散文 春天散文 爱情散文 伤感散文 写景散文 节日散文 精选散文

时衾林淮序(时衾林淮序)是什么小说-美文赏析《时衾林淮序》时衾林淮序抖音热文分享

时间: 2023-10-11 15:46:54  热度: 528℃ 
点击全文阅读
清秋与凝冬听后默然,她们家主子很通透,但又很让人心疼,才十六岁情窦初开的姑娘,出阁前还对婚姻拥有美好憧憬的姑娘,如今是连一颗真心都不敢奢求了,顾修明做的混账事对她们主子影响颇大。

时衾又道:“好了,此事以后莫再提,比起什么男女情爱,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凝冬心疼主子,心里堵得慌,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回道:“夫人,林大哥那边说一切都照我们期待的进行着,过些天应该可以收网了。”

时衾颔首:“那便好,你们先出去,我再歇一会儿。”

闻言,清秋与凝冬对视一眼,皆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而后应声退下。


出了屋子,凝冬低声问:“清秋,夫人这样,是真的没事?”

清秋回道:“这个我也说不准。”

良久过后,清秋悄悄进屋,往靠窗的软榻上看了眼,便见自家主子此刻酣睡正香,似乎真的是她们多心了,主子并没有为这种事而烦心,她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暮色四合,晚饭时分。

凝冬给林淮序盛饭,可放到他面前时,略带几分怨怒,动作有点粗鲁,那动静也就有点大,饭碗放在桌子上发出“嗵”的一声响。

林淮序微愣,错愕地看了凝冬一眼,见凝冬眉宇间氤氲着薄怒,似乎在给他摆脸色,他又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现在他在家的地位如此低了?连个丫鬟都敢在他面前摆脸色?

清秋瞬时为凝冬的所作所为捏了一把冷汗。

凝冬愣住,她是下意识的举动,做的时候没想太多。

时衾马上打圆场,脑子转了转,道:“夫君,凝冬这丫头想起已去世的长辈,心里难受着,你别跟她计较。”

林淮序听罢,也便不追究。

时衾看向凝冬,温声说:“凝冬,这儿不用你侍候了,府里夜色不错,你到院子里走走散散心。”

凝冬连忙应声,然后福身退下。

清秋看了眼她的背影,暗自松一口气,原本夫人还说凝冬沉稳了不少,如今看来还是不够沉稳,情绪易外露。

事后,时衾也将凝冬叫到跟前,好生敲打一番,板着脸沉声训道:“凝冬,我平日里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胆子越发大了,在主子面前都敢不敬,你学的规矩都忘了不成?”

凝冬红着眼眶,哽咽道:“夫人,奴婢是觉得气愤才、才如此。”

时衾神色冷然:“我都不生气,你气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别忘了这桩婚事你主子我是怎么得来的,他是被迫娶了我,他在娶我之前本就对我无意,有求而不得的姑娘不是很正常?当然了,谁让他教子无方,子债父还,他自己也没反对娶我为妻。”

凝冬对上主子含怒的双眸,心中一颤,眼泪夺眶而出,像断线珠子似的往下掉,她扑通跪下,声泪俱下:“夫人您别生气,奴婢知错,再也不敢了。”

时衾缓和了脸色,语重心长道:“凝冬,你要明白,我们现在的安稳生活来之不易,不可再生事端,有些事当作不知便好,你主子我也不是那种一点不如意就伤春悲秋的人,这点事儿碍不着我什么事儿。”

凝冬认真点点头:“夫人,奴婢明白了。”

时衾道:“好了,你出去吧,谨记绝无下次,不然我直接给你找个婆家,再添一副嫁妆把你嫁出去。”

凝冬心头一紧,张嘴欲言,最终不敢再说什么,应声退下。

待凝冬退下,清秋温言道:“夫人,您息怒,经过这次,凝冬下次肯定不敢了。”

时衾轻叹一声:“也是我平日太过纵容她,胆子才如此大。”

清秋悄悄看了眼主子的脸色,替凝冬解释一句:“夫人,凝冬上回都能沉得住气,这回应该是因为侯爷把那套头面从库房里带出来,过于担心您才会如此的,她害怕侯爷放不下那位姑娘,想要再续前缘,到时候您处境艰难。”

时衾回道:“我知道,但她不该在侯爷面前如此大胆,这一次我没责备她,下次变本加厉可怎生是好?”

清秋张了张嘴,迟疑地问:“夫人,凝冬的担心也不无道理,难道您不担心?”

“我担心什么?”时衾摇头失笑,不紧不慢道,“我是正室夫人,只要我不犯错,他就不能无缘无故休了我,再如何喜欢别的姑娘,最多也只能纳进府里做妾,屈居我之下。”

听罢,清秋怔怔地看了主子半晌,明白主子的意思了。

时衾温言道:“倒是你们这两个丫头,别想太多,什么最坏的打算我都做好了,不过就侯爷这品行,我琢磨着,就算他纳妾了,我的下场也不会太惨。”

她说着,莞尔笑道:“但是,他曾经跟我承诺过的,他不会纳妾,除非他食言。”

那时,她觉得顾修明对李婉儿而言,是个难得的深情人,而林淮序以为她对顾修明有意,便说这逆子不是良配,后来她反问一句:“那夫君呢?是不是良配?”

林淮序跟她说过这么一句话:“我不会纳妾,至于是不是良配,那得看夫人如何觉得。”

她想,林淮序应该不会食言吧?

第一百二十八章 唯一的妻

翌日。

时衾想着二弟承章已到书院,但又不知如今在书院如何,习惯不习惯,便想着写封信给二弟问一问。

葳蕤轩内有书房,只是时衾也就刚嫁进来时,想着熟悉一下葳蕤轩,才去书房瞧过一眼,平时她不进去,需要对账本的时候也是在小花厅里。

今日,是她第二次进书房。

书房内。

书案上放着一个红木盒子,显眼的很,一进书房,放眼望去就能看见。

凝冬看到那盒子,下意识就紧皱着眉头,心底升起一股无名火,想到主子昨晚训了她一顿,也就没敢放肆说出不该说的话,只轻声说:“夫人,这红木盒子瞧着眼熟的很。”

时衾抬眼看去,轻轻颔首“嗯”了一声,这盒子显然是装那套羊脂白玉头面的盒子,林淮序将这套头面从库房里拿出来,放进书房里,想来是忙碌没来得及找地方放好,就直接摆在书案上。

凝冬不动声色地观察主子的脸色,见主子脸色如常,便当那膈应人的盒子不存在,又道:“夫人,奴婢给您准备笔墨。”

时衾含笑点头:“好,你先去研墨。”

她言罢,迈步绕过书案,在书案前的椅子上坐下,随后又伸手将那红木盒子拿起来,轻轻放在书案左上角的位置,空出中间的位置,以便等会儿提笔写信。

凝冬见状,心里很不好受,但主子始终淡定从容,似乎真的对这种事不甚在意,她的心情才慢慢放松下来。

待凝冬研好墨,时衾提笔,洋洋洒洒写了三页信纸才停笔,以前她倒是没发现自己啰嗦,如今看着这封家书,忽然发现自己人还没老,就跟老太太似的啰嗦。

果然是长姐如母,弟弟出远门,她这做姐姐的就跟老母亲似的。

过了会儿,墨迹已干,时衾将信折好放进信封,交给凝冬,吩咐道:“等会儿你找人将信送去给二公子。”

凝冬接过信应声:“是,夫人。”

将要离开书房时,凝冬转眼看向那个红木盒子,眼神里夹裹着幽怨,撇了撇嘴后收回目光。

时衾注意到她的神色变化,温声问:“你这丫头还在生气?”

凝冬微愣,旋即坦诚道:“奴婢就是气侯爷既然娶了您,却还在惦记着别人,不就一套没能送出去的头面?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还放进书房里,人家不要的东西,他还当宝贝,堂堂侯爷怎么就做如此掉身份的事?”

时衾莞尔笑,淡声说:“这种事不是我们该管的,只要他没将事情捅到我跟前,那就当从不知晓,有些事戳破了反而不好。”

凝冬轻轻颔首,心里暗叹一声,然后随主子出了书房。

-

晚上,天色已彻底暗下来。

林淮序披星戴月回到葳蕤轩,进了内室,看到刚沐浴完的小姑娘,穿着寝衣端坐在椅子上,清秋正拿着帕子为她绞干头发。

清秋看到他进来,手中动作一顿,忙朝他福身行礼:“侯爷。”

时衾扭过头望去,只见林淮序立在她身后的不远处,手里抱着一个紫檀木盒子,神色温和,嘴噙淡笑看着她。

林淮序见她头发差不多干了,便对清秋道:“你先下去吧,我有些话要同夫人说。”

清秋应声,麻溜的退下。

时衾站起身来,转过身去,眼含困惑地看着他,询问道:“夫君有何事要跟我说?”

林淮序信步上前,将手中的紫檀木盒子递给她,温声道:“这是给夫人的,夫人看看喜欢不喜欢?”

闻言,时衾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满怀疑惑地伸手接过盒子,虽然没打开盒子,但感觉东西应该挺贵重的,不然也不会用紫檀木做的盒子装着,她问:“夫君,这是什么东西?”

“夫人先看看。”林淮序示意她打开盒子。

见他不说,时衾更是疑惑,抱着盒子到一旁的桌子上放下,然后将盒子打开,垂眼一看,她的目光登时凝住,又惊又愕地看着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套红宝石赤金头面,这套头面有二十三件,每颗宝石有拇指大小,以牡丹花样为主,金光灿烂、流光溢彩,精致耀眼,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且还价值连城。

时衾怔怔地看了半晌,而后抬头看林淮序,心扑通扑通直跳,不敢确定地问:“夫君,这、这是送给我的?”

林淮序含笑点头:“嗯,夫人可喜欢?”

得到肯定的答复,时衾又垂眼看那套精致夺目的头面,喜悦之情涌上心头,她粲然一笑,眼神明亮溢满欢喜,重重点头,脆生生地回答:“喜欢!”

试问,哪个姑娘得到那么漂亮的头面,还能说出不喜欢这三个字?

小姑娘此刻眉眼弯弯,笑容粲然,明艳不可方物,林淮序刹那晃神,看着小姑娘那带笑的眼眸,

猜你喜欢

推荐爱情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