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衾林淮序是什么小说,时衾林淮序完整章节阅读
时间: 2023-10-11 15:4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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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衾听后一愣,她没想到这套头面竟然是婆母的嫁妆,受宠若惊地问:“夫君怎么忽然间给我送那么贵重的头面?”林淮序回道:“先前那套梅花样式的羊脂白玉头面太素了,不适合夫人,夫人长相偏明艳,佩戴颜色鲜亮的首饰,更显夫人的气质,便去母亲那里要了这套头面。”
听罢,时衾又是一愣,神色莫辨地看了男人一眼,转而又低头看这套头面,心思百转千回。
她心想,难不成林淮序是为了补偿她?
搁置在书房里的那套羊脂白玉头面,应该是林淮序找人定做的,给喜欢的姑娘都没送母亲的嫁妆,却给她送了母亲的嫁妆。
母亲的嫁妆头面,意义非凡,一般都是给女儿添妆,或是儿媳妇进门后传给儿媳妇的,毕竟儿子不戴首饰。
在林淮序心里,是不是代表着她是唯一的妻,地位无人可撼动?
林淮序看了眼盒子里的首饰,又看向小姑娘艳若桃李的脸,客观评价:“梅花虽清雅,但为夫觉得,夫人戴牡丹样式的好看,雍容华贵。”
闻言,时衾再次抬头,一瞬不瞬地看着男人那张清隽如画的脸,霎时间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心理,鬼使神差地问了个非常煞风景的问题:“夫君,你可有求而不得的姑娘?”
第一百二十九章 前未婚妻
——夫君,你可有求而不得的姑娘?
这话刚出说口,时衾就后悔了,恨不得拿针线提前缝好自己这张嘴,这样就不会说出这种不中听的话出来,专揭人伤疤那么缺德。
林淮序听了这话,怔愣了下,只觉小姑娘这问题来的莫名其妙,神色怪异地觑了觑她,随后淡淡回了句:“我没求过。”
没求过?
时衾微愣,没求过是何意?是想求,但还没付出行动去求,所以是没求过?
她忽然有点替林淮序觉得可惜。
这男人学识才能拔尖儿,模样俊美,家世也是极好的,但因为有隐疾,连心爱的姑娘都不敢去追求,最后生生错过了。
林淮序被她怜悯的眸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不明白小姑娘忽然可怜他做什么,他若有所思,问:“夫人,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时衾忙不迭地摇头,矢口否认:“我没有,夫君别多想。”
小姑娘目光游移,没敢正眼跟他对视,十成是心虚没有说实话。
林淮序微微蹙了蹙眉头,再次问:“夫人,你我是夫妻,有何事不能说?”
时衾语气迟疑:“我说了夫君会生气吗?”
闻言,林淮序眉梢一挑:“你做错什么了?”
时衾连忙摇头:“我什么也没做。”
“那我生什么气?”
林淮序说着,无奈失笑,不明白这姑娘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他们成婚也有一段时日了,他也不曾对她动怒过,自认为也算是什么都依着她了,毕竟她年纪小,小事不必跟她计较,而大事自己也自有决断,不必她操心。
时衾斟酌着回道:“夫君,那套梅花样式的羊脂白玉头面,我上午在书房里看见了。”言罢,她抬起眼眸观察林淮序的脸色变化。
林淮序愣住,见小姑娘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似乎试图在他脸上看到想看到的情绪。
须臾,他猛然想起前天晚上的事,那时凝冬给他盛饭时,将饭碗粗鲁地搁在他面前,小姑娘当时替凝冬解围说是想起已去世的长辈心情受影响,而他也信了。
现在结合情况而论,凝冬是对他有意见。
前天晚上在用晚饭前,他去库房找一幅字画,还是凝冬帮他找的,他带走字画的同时,还将那套头面也一并带走。
这样看来,小姑娘是早就看出了端倪,在他婉拒小姑娘用那套头面的时候就已看出端倪,难怪那天晚上会忽然间玩到子夜时分才回来,且还喝了酒。
难不成,这小姑娘是吃醋了?
这个想法让他再次愣住,直觉告诉他,这姑娘不会为他的事吃醋,毕竟他们成婚都是赶鸭子上架似的,小姑娘对他并无感情。
但转念一想,哪个做妻子的得知这种事之后,还会无动于衷?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他心底掠过一丝异样。
时衾看着他脸色变了几变,心底隐隐有了答案,却还是问他:“夫君,那套头面你以前是不是要送给别的姑娘?”
林淮序坦诚回答:“是。”
时衾脸色一顿,明明早已猜到答案,可听到他亲口说出来,心情还是有一点点微妙。
反正都已经问了那么多了,她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夫君是想送给哪家的姑娘?”
林淮序回道:“梅家。”
梅家?
时衾只是微微愣了下,没有多惊讶,林淮序的前任未婚妻就姓梅。
她和凝冬、清秋先前就有过猜测,感觉那套头面很有可能是林淮序要送给前任未婚妻的,现在在林淮序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不过也是啊,梅花样式,那么明显的标志,其实也不必猜测了,只是她们当时没想太多。
林淮序温声道:“夫人别多想,我与她并没什么,且她早已嫁人,随夫君到外地赴任了。”
“那这套头面,是夫君想要补偿我,这才去找母亲要了过来,送给我?”
时衾说罢,低头看躺在盒子里的红宝石赤金头面,这套头面华美夺目,她很是喜欢,就算是补偿的,她也喜欢啊,姑娘家对华美衣裳、首饰都没什么抵抗力,且林淮序婚后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不必补偿也行,有补偿也是她赚了。
但下一刻,她就听到头顶上传来男人诧异的声音:“我为何要补偿你?”
她蓦地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看林淮序。
林淮序揉了揉眉心,思绪有些凌乱,半晌后才再次启唇:“我只是想着那套羊脂白玉头面是给别人定做的,给你戴不适合,且我们家又不是穷得需要捡破烂,这才去母亲那里要了这套头面。母亲没有女儿, 你是她唯一的嫡亲儿媳妇,她的首饰除了送人的,迟早是留给我们,留给我们就是给你戴的,早给你和晚给你没什么区别,我不过是借花献佛。”
闻言,时衾心神一震,怔怔地看着他,似乎是难以置信他会说出这种话。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那套羊脂白玉头面在林淮序心里,不过就是一件破烂,而她不需要捡破烂?
男人眼神坦荡,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无奈,她看在眼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心头,人人都说林淮序品性极佳,她如今是深切地体会到了。
若是换了别的男人,未必会这样想,可能会直接把别人不要的首饰给自己的妻子戴,最后妻子戴出去,在某个场合发现端倪,真是颜面扫地,难堪至极。
而林淮序,直接将这些可能发生的问题扼杀在摇篮。
沉默了会儿,时衾再一次问:“那夫君还喜不喜欢她?”
林淮序不假思索地回答:“不喜欢。”
言罢,他看了眼小姑娘,小姑娘那双清凌凌的眼眸,正眼巴巴的看着他,他心头一软,抿唇笑了笑,便多解释几句:“夫人别胡思乱想,我与她之间什么也没有。只不过,那套头面当初的确是准备给她的,若不是夫人那天从库房里拿出来,我都不记得还有这茬,那套头面随夫人处置,就算夫人不处置,我也要处置了。”
第一百三十章 夫人急啥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
时衾确信他如今对前未婚妻再无感情,她觑了觑林淮序,又问: “夫君,你准备如何处置那套头面?”
林淮序淡声道:“扔了。”
时衾愕然,转而道:“那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扔了倒是有些可惜。”
她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觉得玉是好玉,做工也精美,且梅家姑娘早已嫁人,她跟一套头面过不去做什么?她不稀罕戴别人不要的东西,但可以留着物尽其用,打赏下人什么的都可以,要不,换成银子捐去善堂也成。
林淮序听后一愣,瞥见小姑娘露出几分惋惜的神情,旋即笑道:“那就去典当行断当,换银子给某个小孩儿买套新的首饰做补偿,毕竟是我的不是,竟让人家小孩儿郁闷了那么些天。”
闻言,时衾嘴角一抽,没好气地瞪他:“谁是小孩儿?我才没有郁闷,不过是一套头面而已,我郁闷什么?你曾经承诺我的,不会纳妾,就算你对她有情意,那也碍不着我什么事儿。”
林淮序看着小姑娘着急忙慌的解释,总感觉有几分掩饰的嫌疑,他戏谑一笑,调弄道:“我也没说是谁,夫人急什么?”
时衾脸色一僵,气势骤然减弱:“……我没急。”
林淮序顺着她的话,笑着回应:“好,夫人没急,是为夫急了。”
时衾抿着唇移开视线,不想搭理他。
小姑娘脸色微恼,樱唇紧抿,下巴微微上扬,还有几分傲娇。
这才是十来岁小姑娘该有的模样啊,先前事事表现得沉着冷静,倒是没了小姑娘该有的鲜活灵动。
林淮序眼神越发柔和,笑容温和,温声道:“夫人且放心,你夫君心里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威胁你的地位,我也没兴趣拈花惹草。”
时衾点点头:“嗯,我懂。”
大部分男人都好色,但若是没能力,没办法拈花惹草,哪来的兴趣?
林淮序眉梢一挑:“你又懂什么?”
时衾摇头:“没懂什么。”
林淮序微蹙着眉头,盯着她看了半晌,轻启薄唇:“夫人别胡乱揣测,若是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要答案便是,像今日这般误会了可不好。”
时衾点头如捣蒜,应了声:“好,下回有什么问题定会问夫君的。”
见状,林淮序没再说什么,而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便道:“我先去沐浴,夫人若是困了,就早点歇息,不必等我。”
时衾道:“那我去吩咐丫鬟给夫君备好浴汤。”
林淮序回道:“夫人不必忙活,我进屋前,就已吩咐丫鬟备水了。”
闻言,时衾也就作罢,去给林淮序准备寝衣,这种事她也不是第一回做了,起初是想着尽好做妻子的本分,后来就习惯了,丫鬟不在场,她就给他找衣服。
而林淮序也习惯了她偶尔的体贴,看着站在衣橱前的娇小身影,眼底不由自主的染上柔色。
片刻后,他从小姑娘手里接过衣服,转身去了净室。
时衾望了眼他的背影,而后将视线投向那套红宝石赤金头面,嘴角微微上翘,迈步走过去,将那套头面拿出来仔细瞧了瞧,越瞧越喜欢。
-
翌日清晨。
时衾悠悠醒转,身边的男人早已去上朝,她传了丫鬟进来侍候。
她今日心情明显不错,清秋和凝冬都感受到了,两个丫鬟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底看到疑惑。
在给时衾梳妆时,凝冬好奇问:“夫人,您今日似乎很是高兴,不知是因何故?”
时衾愕然,当即反问:“我有很高兴吗?”
凝冬连连点头:“您起床以来笑容不减,仿佛是遇上什么好事。”
闻言,时衾又是一愣,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镜子中的少女云鬓峨眉、笑容明媚,看起来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她回道:“大概是昨晚得了一套很漂亮的头面,心情愉悦。”
清秋与凝冬愣住,她们家主子得了一套头面,怎么她们不知道?
时衾指着梳妆台旁放着的紫檀木盒子,含笑说:“喏,就在那儿,你们瞧瞧,怪好看的,很难不让人喜欢。”
清秋去将盒子抱过来,放在梳妆台上打开,一套金光灿烂、流光溢彩,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红宝石头面便映入眼帘。
两个丫鬟看着这套头面,眼睛蓦地瞪大,她们虽是主子身边的大丫鬟,但伯爵府没落,她们鲜少看到这样的好东西。
清秋想到昨晚侯爷抱着个盒子回来,马上福至心灵:“夫人,这套头面是侯爷送的?”
时衾含笑点头,知道两个丫鬟为她的事总是忧心忡忡的,便将昨晚的事言简意赅说一遍,以免她们继续为她而担忧。
听罢,两个丫鬟心底的阴霾散尽,脸上浮现出笑容。
凝冬欣喜万分:“夫人,这下奴婢悬着的心可算是能彻底放下了。”
时衾嗔了凝冬一眼:“你啊,以后别胡思乱想,我都没担心什么,你这丫头倒是愁的时常皱眉。”
虽然凝冬是不提那件事了,但她偶尔也能看到凝冬皱着眉发愣,凝冬是杞人忧天,但她明白凝冬是心疼她,在为她忧心,怕林淮序有心上人会冷落她,怕她回到闺阁中那种日子。
凝冬抿嘴笑着,看着这套红宝石赤金头面,忽然间心头一动,将时衾发间的珍珠步摇取下,拿起紫檀盒子里的一支步摇斜插入她的发髻试一试效果。
发现红宝石衬得自家主子气色更好,比方才那支珍珠步摇更好,凝冬忽然就手痒了,跃跃欲试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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