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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元祺沈佑安完整章节阅读(第1-3章)程元祺沈佑安全文试读

时间: 2023-10-12 11:10:27  热度: 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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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掷地有声:「嫣儿是我的表妹,也是我家的恩人,她为了照料我爹娘才留下了病根,你如此羞辱她,究竟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我一路从公主府而来,阵仗颇大,驸马府门前很快就围了一圈百姓。
再加上沈父沈母匆匆从驸马府出来,一起跪在那「宁嫣儿」身边哭诉,字字句句都在说我以权压人。
百姓们议论纷纷:「不是说大公主和驸马十分恩爱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莫不是公主因为嫣儿姑娘吃醋了,才将驸马打成这般模样的吧?」

「这嫣儿姑娘我也是知道的,听说驸马进京赶考期间,都是她照料得沈家二老呢,眼下竟被公主如此羞辱……」
听了这话,沈佑安的背挺得越发直了,他满眼失望地看着我,痛心道:「公主,你将我打成这样还不够,还要牵连无辜吗?」
「嫣儿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对待她?」
那边的「宁嫣儿」忽然就哭开了,「公主殿下,我知道您一直膈应我,可明明若不是您,沈郎正妻的位置,该是我的才对!」
「我与他青梅竹马,对他又有救命之恩,他进京赶考,我便在家替他侍奉双亲,我们说好,等他有了功名,便八抬大轿迎娶我进门,可都是因为你,这一切都毁了!」
周遭一片哗然:「嚯,原来还有这桩事?」
「堂堂公主,竟然抢别人的未婚夫,当真是……」
沈佑安不动声色地往人群后看了一眼,再转过脸来时,已然是一脸的屈辱和愤恨。
「公主答应过我,我虽不能娶嫣儿为妻,却能好好地将她当做妹妹养在府中,如今您是在做什么?」
「难不成,您是要逼死她,也逼死我们全家吗?!」
他和「宁嫣儿」的这番话,是想彻底将以强权压人这顶帽子扣在我的头上。
他们想让百姓们以为,沈佑安和「宁嫣儿」早就两情相悦,「宁嫣儿」还对沈佑安有救命之恩,他们情深义重,是我横插一脚,拆散他们,逼得有情人只能成兄妹。
沈佑安如此义正词严,是因为如今的他并不知道我才是他的救命恩人,而「宁嫣儿」之所以有恃无恐,是因为她不仅清楚地知道当年我和沈佑安相处的所有细节,就连沈佑安给我的唯一凭证,如今也在她手中。
她想将事情闹大,最好能闹到皇上跟前去,如今政通人和,父皇又是明君,必然不会在百姓们的眼皮子底下,对沈家、对她动手。
可她不知道我是重生的,我带着上一世的记忆,早就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
她是罪臣之女霍语宁,压根就不是什么远房表妹宁嫣儿,光是这一点,就足够沈家人堕入万丈深渊了。
「事到如今,驸马还要狡辩么?」
沈佑安有瞬间的慌神,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公主,此事明明就是你——」
我扬起手,直直看向人群后方眼神躲闪的女子,笑道:「霍姐姐,你为何遮遮掩掩,不敢露面啊?」
「霍小姐?」
「谁是霍小姐?」
那躲在人群后方的霍语宁不可置信地抬头,下一秒反应过来便想逃,可公主府的侍卫早有准备,怎么可能会让她逃脱?
「放开我!放开我!我只是嫣儿姑娘身边的丫鬟,我不是什么霍小姐!」
她被侍卫押着跪倒在我面前时,仍旧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脸,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不是霍小姐!我只是个丫鬟……」
沈佑安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心疼,我看得笑出声:「霍姐姐,你冒领我身份的那一天,就该想到有今日啊。」
她身体一僵,哭声低了下去,那边沈佑安目光动摇,但还是选择继续嘴硬:
「公主,微臣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丫头只是嫣儿身边的丫鬟罢了,你为何要说她是什么霍小姐……」
「是真不明白,还是害怕窝藏罪臣之女罪责太大,你担不起?」
沈佑安瞳孔震颤,没了言语,我扬声道:「本宫派人去你老家查了,你根本就没有什么远房表妹,」
「这位嫣儿姑娘,真名根本就不叫宁嫣儿,她叫霍语宁,是前任户部尚书霍逍之女!」
一年前霍逍受贿一案震惊朝野,百姓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霍逍这个名字的。
「竟是那大贪官的女儿?!」
「那驸马爷这算是窝藏罪臣之女啊!」
沈佑安脸色煞白,眸光里出现了类似哀求的情绪,「公主——」
我看也不看他,又看向一旁伏在地上不肯露面,吓得瑟瑟发抖的霍语宁,「而这位被你推出赖充作『宁嫣儿』的姑娘,才是你身边的丫鬟。」
「我与你是闺中好友,你怕我认得你的脸,便将自己的丫鬟推了出来。」
那边的假宁嫣儿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不住地发抖,我语气平静:「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是谁?」
她「哇」地一声就哭了:「公主恕罪!公主恕罪!奴婢都是被逼得啊!奴婢本来只是驸马府上一个伺候人的丫鬟,主子吩咐的事,奴婢不敢不做啊!」
沈佑安失声叫道:「闭嘴!」
他脸色苍白,惊惶不安地、急切地看向我,「公主,您休得听她胡言,这件事不是她说的那样,我、我、」
他顿住,有些不忍地看了一旁的霍语宁一眼,然后道:「我并不知道此女的真实身份!」
霍语宁赫然抬头,就见沈佑安越说越坚定:「我一直以为她才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并不知道她其实是罪臣之女霍语宁啊!」
「沈佑安!」
霍语宁尖叫道:「你怎能如此对我?!」
「是你说,你真心爱我,要与我共度一生一世的!」
「是!可那是建立在你未欺骗我的基础上!」
沈佑安毫不客气道:「是你骗了我,你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其实公主才是,是你先欺骗了我!」
上一世无论我怎么说都不愿相信我的沈佑安,此时此刻,倒是到我跟前忏悔起来了。
「公主,都怪臣愚昧,被这女人蒙蔽了双眼。」
他殷切又小心地看着我,「还请公主能给微臣一个恕罪的机会。」
我忍不住笑了:「恕罪?」
「是!」
他见我态度缓和,还以为事情还有转机,便道,「微臣知道自己犯下大错,幸而公主机敏,此事还没酿成太严重的后果……」
「好啊,」
我打断他,「去父皇跟前恕罪吧。」
4.
上一世,一直到死,我也未曾得到沈佑安的半句道歉。
他时冷时热的态度,让我渐渐陷入自我怀疑。
是不是我真的哪里做得不好,是不是我一点都比不上他心尖上的嫣儿姑娘,所以他才会厌恶我至此。
我战战兢兢,惶惶不可终日,整颗心都牵在了沈佑安的身上。
可突然有一天,沈佑安转变了性情,待我和颜悦色起来。
我虽然隐隐不安,不太相信一个人会这么快就改变心意,但从前的心上人态度突然缓和,我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沈佑安借口沈父大寿,府中没有女主人操持,落在旁人眼中难免让人说闲话,我就接过了这桩事,住到了驸马府,亲自将寿宴操办得风风光光。
「有妻如此,佑安此生足以。」
寿宴当天,沈佑安亲自敬了我一杯酒,那时他春风满面,笑容温柔,我亦是情动不已,还以为付出终于有了回报。
可谁知一杯酒下肚,我就没了意识,再醒来,就是在驸马府沈佑安的床上,抬眸就看见沈佑安充满嫌恶和鄙夷的脸。
「堂堂公主,竟也会使这种肮脏下作的手段!」
按照沈佑安的说法,是我在我们喝的酒水里下了催情的迷药,想同他圆房。
偏院的嫣儿姑娘得知消息后晕了过去,沈佑安脚步匆匆,临走前满脸憎恶的甩下一句话:「程元祺,你真让我恶心!」
多可笑!明明那杯酒是沈佑安递给我身的,明明我们身在驸马府!
我与他成亲两年,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名义上的夫君圆房,还平白担了这样的名声,伤心又愤怒,可还没来得及细查,宫中就传来消息:
母后被剥夺了凤印,德妃升皇贵妃。
又有元熹残疾后行事越发偏激,后宫朝堂事件频发,等我抽出时间来细查寿宴当天发生的事情,得知那天我和沈佑安喝下的酒是偏院宁嫣儿身边的丫鬟送来的,正要细细查探的时候,就得知那两个将父皇迷得神魂颠倒的扬州瘦马,是沈佑安通过别人的手献上的。
我闯到驸马府和沈佑安大吵一架,被他推了一把后昏迷,醒来就得知自己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那时沈佑安与德妃一脉勾结,已然是大权在握,皇上病重,太子被废,他将我软禁在公主府半年。
临近产期的时候,扮成宁嫣儿的霍语宁孤身一人来看我,告诉我,那杯下了迷情药的酒水其实只有我一个人喝了,那天晚上,沈佑安是清醒的。
也就是说,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沈佑安的阴谋!
我不知道上一世的沈佑安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才是他的救命恩人的,我只知道他对我全是利用,从无一丝一毫的真心。
不过是将我当做一架能让他飞天直上的阶梯罢了。
而今生,我将他窝藏罪臣之女的事情告知父皇,他已被收监,却还是不死心,屡次要求见我。
霍语宁亦是,她身为罪臣之女,本该充入教坊司做官妓,但因着冒领了我对沈佑安的救命之恩,又挑拨离间我与沈佑安的关系,父皇改判她去岭南服苦役。
岭南乃苦寒之地,又路途遥远,她受过刑,此一去,恐怕不等到地方,便要一命呜呼了。
霍语宁走那日,我去见了她。
「我如今这样,你满意了么?」
她惨笑着,眼眶里却落下泪来,「你是公主,是天之骄女,明明只要你说一声,我便可以不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是,我是有错,可你难道就没错了么?」
「我爹爹受贿一事我并不知情,我让丫鬟去求你,我不想死,请你救救我,你为什么不肯?」
「我祖父祖母死了,爹死,兄长也死了,我娘不愿去教坊司,放了一把火把自己烧死了,只有我逃了出来。」
她眼里是惊心的愤恨:「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最知心的好友,可事到临头,你却连帮一下都不肯!」
我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了一下,终究还是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替你求过父皇?」
她愣住了,我继续道:「父皇不愿松口,我已经准备了两具女尸,打算将你和你娘替换出来,谁知……」
我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到地方时,昔日的尚书府已然燃起了熊熊大火,她已经消失不见。
我转过身朝马车上奏,背后忽地传来一声叱骂:「你现在惺惺作态有什么用?是觉得我会感到羞愧吗?」
「我告诉你,我不会叫你称心如意的!」
她话是这样说,可车帘落下,我却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沈佑安虽然窝藏罪臣之女,可终究没酿成什么大错,父皇取消了我与他的婚事,又罢免了他的官职,将他贬为了庶人,终生不得再踏入官场。
这对沈佑安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但对我来说,还远远不够。
我派人跟着他,他果然还不死心,又一次和二皇子搭上了。
二皇子同他出主意,要他重新回到我身边,他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想故技重施,给我下药。
我自然是顺水推舟,赴他的约。
只是当我预备喝下那杯加了催情药的赔罪酒时,我脸色一变,抬手就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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