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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栀贺晏忱最新热门榜单小说 颜栀贺晏忱精彩章节在线阅读

时间: 2023-10-12 13:48:17  热度: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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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知铖王妃动了回王府的心思,她只是领着花芜提着昨夜就吩咐厨房早早炖好的参汤去了隔壁。

棠府和秦府只隔着一道院墙,两府之间泾渭分明,府门相隔有些距离,颜栀搬来积云巷后还是第一次过来。

跟棠府的繁花锦绣不同,秦府要显得简单许多。

朱红大门进去之后便是水磨群墙,白石台矶,前堂三敞厅内只摆着一些简单桌椅,旁边抄手游廊连接着后院,过去之后就是一大片摆着各种兵器的练武场。

整个府邸不见太多精巧梁画,只白石木栏,甬路相衔,入目不见半点朱粉的冷硬,显得所过之处都冷冰冰的。

偶尔有下人行走相错,见到她时皆是避开行礼。

“这些都是府中的护卫,与杭厉他们一样皆是跟随督主多年护佑督主左右的,女郎不必害怕。”何伯怕知烟被他们身上冷硬盔鞘吓着,出言温声安抚。

知烟轻声问:“他们在府中也着盔持剑吗?”

何伯顿了顿:“督主与不少人都有仇怨,府里就守得严一些。”

知烟听懂了何伯的意思,这里虽然是阿兄的府邸,可那些与他有仇之人曾试图混进府中伤他,所以哪怕是在府中护卫也是着盔持剑,好能随时护佑贺晏忱与人动手。

她抿了抿唇望着那些护卫,突然就有些明白当初䧿山初见时,阿兄为何会乍见便对她动杀心。

何伯低声与颜栀说着途经的那些地方,二人一路朝着府中深处走去,等走了一会儿到了一处小楼前,恰巧便撞见里头有人出来。

何伯惊讶:“岳先生,你什么时候回京的?”

“昨天夜里就回来了,只是今早才刚进城。”

那穿着儒衫的中年男人“啪”地一声合上手里折扇,笑盈盈地朝着何伯道:“刚才我还跟督主问起你呢,说你做的酒酿圆子最合我胃口,只是我来了之后一直不见你,还以为你是嫌弃我吃的太多出去躲清静了。”

何伯被他的话逗笑:“瞧你说的,你就是敞开了吃又能吃上多少,我方才是去外头了,隔壁沈小娘子来寻督主,我怕府里那些粗人惊着她,所以替她引引路。”

那被称为岳先生的男人早就听闻过沈家女娘的名号,闻言顿时将目光落在颜栀身上,瞧着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的小女娘,他颇为好奇:“你就是沧浪口中的那位督主新认的义妹?”

颜栀福了福身:“岳先生。”

“可不敢。”

岳先生笑着朝旁让了让,手中折扇轻扬虚扶了下颜栀:“你家那位兄长是个护短不讲道理的,要是知道你跟我行礼他能扒了我皮,我身板儿弱着,可经不住他折腾。”

他笑谑着说话,哪怕言语之间满是取笑,却感受不到任何恶意。

颜栀虽有些脸红却不至于不适,只满是羞窘的抓了抓袖子。

岳先生见她隔着面纱都遮不住脸红,忍不住就笑出声,谁能想到他家督主那般乖僻冷厉的人,居然会收了个这么软软绵绵的妹子,瞧着就像是活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小娇娘。

他也没继续取笑知烟,只朝着何伯说道:“我这几天为着赶回京城马都跑死了好几匹,身子骨都快颠散架了,我先去歇着了。何伯你待会儿做好了酒酿圆子记得让人来叫我,我要大份的,一海碗,里头放两个荷包蛋,我现在随时都能吞下一头牛。”

何伯笑着应声之后,岳先生就挥挥手走了。

颜栀满是好奇地看着那人背影,就听何伯解释道:“岳先生原是南地一偏僻州府的县令,被人冤枉入狱后经督主查明真相使其逃脱囹圄,后来就一直跟着督主,与缙云他们一样在外替督主办差。”

知烟微侧着头:“那他也在枢密院里当值?”

“那倒没有,他后来未曾为官了。”

“为什么?”知烟有些诧异。

“早前冤害他的,是世家的人,岳先生是个有能力的,可世家容不下他。”

何伯一句话让颜栀愣住,忍不住朝着岳先生离开的方向看去,那是个乍然一眼相见就觉得礼节周到妥帖的人,就因为得罪世家,就不再入朝?

那阿兄……

“沈小娘子,这边走。”

何伯笑着引路,颜栀收回目光跟着他继续前行,等到了小楼前,何伯才道:“这里就是鹤唳堂了,督主就在里面,沈小娘子进去吧。”

“不用通传吗?”知烟迟疑。

何伯笑着说道:“旁人自然是要的,可是娘子不用,督主早前就吩咐过了,说您要是来了直接进去就是。”

他指了指那小楼的一侧,“督主这会儿应该是在跃鲤台,您从这边进去后顺着甬道朝里走,绕过藏书楼就能见到督主了,只是督主素来不喜其他人进鹤唳堂,花芜姑娘不好进去。”

颜栀扭头朝着花芜道:“那你先在廊下等我一会儿,我见过阿兄就出来。”

花芜乖巧点头:“是。”

……

颜栀接过手中的食盒,避开手指伤处提着进了鹤唳堂,就发现这小楼自外间看着不大,里面却十分宽敞。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自打踏进房门之后,越往里走周围便越是温暖,等顺着那条长长的甬道到了一处碧纱橱前,她额间已经浮出些细汗,连偶尔穿堂吹过来的风也好似带着一丝热意。

“谁?”里间有沉冷声音传出。

“阿兄,是我。”

颜栀连忙回了一句,就听里面声音温缓下来:“知烟?进来吧。”

第104章她就不讲道理了,怎么了?

颜栀提着食盒绕过黄梨的格扇门进了里间后,发现周围温度竟是离奇地降了下来,屋中一眼望过去是依旧是精简摆设,唯一让她惊奇的就是贺晏忱所处的地方是一方延伸出去的水榭栏台。

旁边立着鹤鸣九皋的屏扇,后面栏上隔窗开了些缝隙,隔着些距离也能听到潺潺水声,再往外便是后湖。

丝丝凉意透过窗边从湖面吹拂过来,冲淡了外间带来的热意,也叫屋中凉爽。

贺晏忱穿着长衫坐在栏前写着东西,身前桌上堆着厚厚一沓书折,笔案上摆着摊开的纸张,一旁的小火咕嘟咕嘟地煮着的热茶。

见她进来,贺晏忱放下手中的笔抬眼:“昨夜睡得可好?”

颜栀原本积攒着“兴师问罪”的气势瞬间一遏,还不等回话,就见贺晏忱从桌边取出一个食盒来,放在桌上朝着她的方向推了推。

“前几日听你说想吃西楼的桃花酥,早朝回来时正好顺路便买了些,还有他们楼里的糖蒸酥酪和鲍鱼盏,也都是小娘子喜欢的口味,我瞧着新鲜便也让人装了些回来,你尝尝可还合口。”

颜栀:“……”

西楼全名叫西珏楼,因为地处城西便被京中一些人取笑着直接唤了西楼。

那皇宫在城中东边,积云巷在城南,贺晏忱去宫里上朝不管怎么走都不可能顺路到了城西去,他分明是专程去了西珏楼买了点心回来。

颜栀维持着仅有的气势:“阿兄,你故意的。”

她气呼呼地上前,将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刚叉着腰想要说他这样是不对的,她才不会被这些个甜糕收买。

可话还没出口呢,就见贺晏忱随手扯过一旁绣着垂丝海棠的软垫放在了桌子一侧,朝上指了指:“你府里过来累脚,坐下说。”

“……”

都说夫战之勇,一而战,再而衰,三而竭。

颜栀瞪眼瞧着贺晏忱噙着浅笑温和侧脸,叉着腰的动作有些继续不下去,她眼尾垂了下来,整个人蔫巴巴地坐在桌边气朝着他嘟囔:“阿兄明明答应我了,要好好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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