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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10-23 15:23:50  热度: 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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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茹那时候几乎歇斯底里对我骂了一句:“空你妹的球啊!”
那件事情无论过去多少年了,季晓曼和林安茹总爱用这件事情来嘲笑我。
季晓曼和林安茹在我病房内扯淡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我住在医院的前几天全部都是我妈陪着,到达第五天时,我们家远房的舅奶奶也就是我妈的舅妈传来死讯,让我妈去参加葬礼。
我妈和那远房舅奶奶家关系特别好,以前听我妈说,那时候我外婆家特别穷,穷到连饭都吃不上的那种,是我那舅奶奶经常拿自己米啊钱啊来倒贴我外婆家,能够将我妈拉扯成人,舅奶奶是功不可没。
现在人家最后一程,我妈自然要赶去,又加上我爸出差了,这里没人照顾我,我妈找了个特护,就是专门照顾我吃喝拉撒的那种。

他们忙,我也不好要他们陪我,特护白天推我去洗手间,给我端茶倒水,晚上我就自己睡了。

可在医院内的日子过得好好地时,某一天下午因为喝多了水,我按服务铃让特护带我出门去洗手间上厕所,在经过我隔壁房间时,便正好看见有护士和医生推着一具面无血色的尸体出来,那具尸体相当年轻,大约三十岁,听人说因为车祸,送到医院来后抢救了半个月,最终在早上走了。
我亲眼看着那具尸体出了病房,后面跟着死者家属,哭哭啼啼闹了一路,到达夜晚后,后遗症来了。
我一闭眼就满脑袋是那具尸体的模样,只要病房内稍微有点动静或者响声,我便惊得浑身虚汗。
这样漫长的日子经过了一夜后,到达白天,我给了林安茹和季晓曼一人一个电话,在电话内鬼哭狼嚎着和他们说了那天早上我所看到的事情,我说我特别无助,特别希望我的好朋友能够来医院陪我度过这一个个难熬又冰冷的夜。
可其中一个和我说,怀孕了,怕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不来。
另一个差不多借口说,来大姨妈了,不洁,不适合来医院待着,让我放宽心,冤魂也是挑人的。
我认为友谊之路,大抵走于次,我决定与她们割袍断义。
我艰难的熬过了一上午,下午特别无助躺在床上时,竟然鬼使神差般给晏琛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但电话只响了一下,我立马就掐断了。打完后,我忽然有些惊恐的想,刚才我都做了一些什么?
打完那通电话,我神经越发紧绷了,导致全身发冷,缩在被子内瑟瑟发抖。
那通电话过去后的三个小时后,也就是傍晚六点,晏琛带着助理来了我病房,当时我躺在床上第一件事便是装傻说:“你怎么来了?!”
晏琛坐在我床边,说:“助理接到了你电话。”
我继续装傻说:“是吗?怎么会?我从来没给你助理打过电话。”我拿起手机说:“不行,我得给你查查。”
我掏出手机后,举到晏琛面前说:“你看,没有拨打记录,你是不是弄错了?”
晏琛望着病床上打着石膏的我,他笑着说:“应该是移动公司的问题。”
我说:“肯定是。”
晏琛看向我打着石膏的腿问:“怎么回事?“
我说:“不小心摔了一跤,没多大的事。”
晏琛说:“严重吗?”
我说:“不严重,躺一个月就好了。”
我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说:“既然是弄错了,晏叔叔,你回去吧,很晚了,我想休息。”
晏琛为我削了一个苹果后,细细切好放在碟子内,擦干净手没有半分要留下来的意思,说:“好好休息。”
他转身要走时,我有些冲动的伸出手一把拽住他衣角,他动作一顿,低头看向我。我不知道自己拽住他是要干什么,要说什么,气氛有点小尴尬,想到上次我们两人不欢而散,我手刚想从他衣角上缩回来。
晏琛有点凉的手轻轻按在我额头上说:“庆庆,你发烧了,你没发觉吗?”
我呆滞着眼睛望了他好一会儿,我说:“我不是感冒了,我应该是被鬼上身了,在医院怎么还会感冒?”
晏琛眉头微蹙问:“鬼?”
我说:“对,隔壁死人了。”我用被子埋着自己脑袋说:“从那天起我就感觉不舒服。”
晏琛听着我胡说八道的话,半晌,将我从被窝内捞了出来,他握了一下我冒着虚汗的手,又伸出手将我额前湿哒哒的头发给拂开,他说:“没有鬼,别怕。”

053.念故事的晏琛
我从来不信鬼神之说,大约那天是真被吓到了,加上心理作祟,把发烧当成了鬼上身,护士也没有检查出来。
晏琛将我揽在怀中后,看向门口的助理,于助理接触到他视线,便出了门,很快带着一个医生进来为我量体温测心跳,查看喉咙和眼睛,这一系列事情检查下来,医生得出结论是发高烧。
之后便是为我吊水,我有气无力躺在床上,从来没有这般虚弱过,晏琛手中端着一碗白粥,他用勺子舀了半勺后,细细吹散粥的温度,觉得温度不冷不热后,他才递到我唇边。
我没什么胃口,确实没什么胃口,便摇了摇头说:“我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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