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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10-25 11:23:05  热度: 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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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二王子殒命,他的木珠是放在身上的,而后王妃和小王孙前来奔丧,此物应当是留给了王妃做念想的,可后来……”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透,南苍众人心知肚明,王妃和王孙来军营不久,就碰上了所谓的“敌袭”,没有别的损失,独独就挂了白幡的帅帐遇袭,甚至被付之一炬。

送来南苍王都的,只有二王子夫妇和小王孙焦黑的尸首,已然难辨生前的形容模样。

现在看着眼前这枚完好无损的萨古神木珠,众人都不由地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谁都不敢说出心底的猜测,只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恽河灵与申宏义渊源颇深,踩在浸透鲜血的织花毯上,看着死相凄惨的若生,终究是没忍住。

这个须发皆白的老将屈膝跪下,用充满了红血丝的眼睛深深望着傅泽辰,声音都有些发颤,“外臣恳请陛下能将此人的身世告知,也算了却外臣一桩心结、了却南苍百姓的一桩心结。”

第715章 :赠言

傅泽辰冷硬的脸色终究是在恽河灵的诚恳请求下溶解,他虽没有说话,但却向一旁的常顺点了点头。

常顺躬身退下,恽河灵眼巴巴地看着常顺离去的背影,张福看着背脊有些佝偻的恽河灵,上前宽慰,“将军放心,陛下最是仁善,对您这样重情重义又有本事的更是高看三分。”

张福说着,和几个南苍人一同将他搀起,“进了宫的人都是千查万审过的,什么来路内宫局都有记档,不消一炷香便可找出来的,您可别急坏了身子。”

要不说张福怎么能坐到今天这位置,当真是想主子之未想,急主子之急。傅泽辰可没想事还没办成,就先把这最能说上话的人给急坏了,毕竟恽河灵却是年纪大了些,不禁吓。

恽河灵这才勉勉强强地站起身,却也不肯坐,就巴巴地等着。

至于那些来收拾的侍卫们,这会儿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还是叶瑾韵拿了主意,“含元殿前,留着这场面做什么?还不赶紧先搬了出去放着,至于如何处置,等陛下吩咐。”

这也是,好好的庆功宴,叫与宴众人对着个人头怎么吃的下。

很快,殿中就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换了新的地毯,用熏香熏过,只能闻到淡淡的馨香,掩去了浓重的血腥味。

傅泽辰等人也坐回了高台,至于单弋佽,则依照叶瑾韵的吩咐,暂且同单弋安一道回了坤宁宫。

整个含元殿恢复了奢华宁静,丝竹之声悦耳动听,只是众人再没了饮酒作乐的兴致,一个个看着殿中的舞女两眼发直,都是一副神思不定的模样。

不过很快,一切的疑问都指向了众人猜疑的方向,内宫局的记档由总管刘复亲手送到了恽河灵手上。

在看到若生正好与小王孙年岁相符,且是佛法大师安隐在战火纷飞中收养的战乱孤儿之时,恽河灵的脸上的神情极其复杂,种种线索将他指向了一个唯一的答案。

若生就是申宏义的嫡子,当年那场无妄之灾,或许是殿下手下的将士们拼命突围,护送这个尚在襁褓的孩子逃出生天,可谁能想到……

当年侥幸逃生的小王孙,竟然用这样羞耻、痛苦的方式,死在了异国他乡,死在了他恽河灵的眼皮子底下。

只差一点点……只要早那么一点点,他早一点发现这枚木珠,或许……

不过此刻容不下他追忆过往,残酷复杂的现实在等着他,若生死了,可若生与嘉嫔通奸而生的单弋佽又该如何是好?

傅泽辰手执酒樽,慢悠悠地饮下了清冽的酒水,冷漠而从容地看着底下凑在一团小声议论的南苍人,巨大的网已经张开,只待猎物进入。

这场宴会,就在主客皆是难熬的气氛中收场,众人怀着满腔的猜疑,迫不及待地出了宫。

傅泽辰和叶瑾韵一同离场,正要来牵叶瑾韵上轿,却被她躲开,“陛下政务繁忙,臣妾还要去看孩子们,就不陪了。”

傅泽辰一愣,以为她因为安儿受伤而生气,压低声音道:“朕收着劲呢,再说了,朕也没料到,安儿会冲出来……”

“臣妾知道。”叶瑾韵知道他收着劲,也知道他是为了整个朔国作筹谋,就是因为全都知道,她心中才会不自在。

任何一个人,在这样的大局之下,都只有成为牺牲品的结果,而这个结果,她自己也脱不了关系。

叶瑾韵不想意气用事,她定了定心,伸手拉住了傅泽辰,抬头望着他,“臣妾到底是看着他长大的,往后可能也看不着了,陛下就让臣妾给他留最后一点美好的回忆吧。”

“至于您……”叶瑾韵顿了顿,“恽河灵早晚会想明白利害的,和谈桌上,咱们又添了一重砝码,要怎么用,陛下也该拿个章程。”

傅泽辰见她确实没有怪自己的意思,这才点了点头,目送着她的轿辇远去,这才转身离开。

坤宁宫中,叶瑾韵一进殿就听到了单遐甘抽抽搭搭的说话声,待进殿,便见软榻上已经挤满了,不止是三个孩子抱着一块,就连大大小小的四只狗也挨在一旁、

单遐甘紧紧地搂着两个哥哥的手臂,一边抽噎,一边跟自己的小狗说起父皇的坏话,那小狗也配合,她说一句,它就“呜呜”叫两声。

单弋安忍着手上的疼痛,已经被妹妹持续小半个时辰的哭声给吵木了,已然是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

至于单弋佽,尽管被一个有一个的“真相”冲击的混乱不堪,此时也顾不得多想,只得紧着眼前娇娇软软的妹妹。

一边替她沾去脸上的泪渍,一边拍着她的后背,防止她噎着。

叶瑾韵看着这架势,庆幸方才拦着没让傅泽辰跟着来,否则只怕那个父皇心都要被小棉袄给戳痛了。

懒洋洋团在一旁的云墨闻到了叶瑾韵的味道,尾巴摇的起劲,抬起了头,朝着叶瑾韵的方向轻声的叫唤。

孩子们跟着抬头,看到了叶瑾韵,单遐甘眼前一亮,可算放过了两个哥哥,大张着手臂要母后抱。

单弋安也笑着唤了声母后,唯独单弋佽,脸上有些难堪,嘴巴张了张,最终下地恭恭敬敬地唤了声,“皇后娘娘金安。”

叶瑾韵有些吃力地抱稳了单遐甘,对单弋佽笑了笑,“没有外人,不必多礼。”

单遐甘已经七岁了,她抱一会儿就抱不住了,将人放在地上,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单遐甘已经开始揉眼睛了,今日哭闹一通,她早就累了。

叶瑾韵原本想跟他说两句话,可看着单弋佽不自在的模样,知道这时候让他自己安静地待一会对他才是最好的放松,便将单遐甘的手递到了他手边,“阿佽,你带妹妹去睡一会儿吧,她最喜欢听你给她讲故事了。”

单弋佽有些诧异地看了眼神色温和的叶瑾韵,迟疑片刻才牵住了单遐甘的手,沉默地往外走。

才走了两步,叶瑾韵开口叫住了他,“阿佽,有一句话,我怕今日不说,往后就没有机会了。”

“我要告诉你,今日之后,或许父皇不再是父皇,母后也做不了你的母后,但……”这是叶瑾韵唯一能跟他保证的,“安儿和甜甜,永远把你当做亲哥哥,这是做不得假的。”

无论今日还是以后,他们兄弟之间,都可以互为仪仗,他还有退路。

单弋佽听着叶瑾韵温柔的声音,胸腔满是酸胀,一阵湿意模糊了视线,他不敢回头。

好不容易才压下喉咙的粗哑,故作轻松道:“娘娘放心,娘娘的一字一句阿佽都记下了。”

铭刻于心,永不敢忘。

第716章 :不知羞

叶瑾韵眼看着单弋佽的身影被门帘掩去,这才越过摇头摆尾的几只小狗,坐到了单弋安的身边。

“还痛吗?”叶瑾韵轻手轻脚地捧起单弋安的缠绕着纱布的手,透过纱布隐约可见丝丝淡红。

虽然傅泽辰收着劲,但刀口锋利,孩子的手掌又愣,又怕单弋安没有分寸,要是下了死力气握紧了,只怕刀口不浅。

单弋安轻轻嗯了声,歪了歪头靠在了叶瑾韵的肩头,“可疼了,儿子这辈子还从未这样痛过。”

叶瑾韵看着单弋安还带着细小浅色绒毛的脸侧,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母后陪着你,别怕。”

单弋安勾起嘴角,仰头看向叶瑾韵,语气转为轻快,“母后放心,儿子不怕痛,手上的痛总好过心上的痛。儿子今日若是袖手旁观,只怕这辈子心里都要不得安生,倒成了真真正正的薄情冷血之人。”

“再说了,父皇就没想动真刀子,儿子心里有数。”

叶瑾韵听着他轻飘飘的口气,不由得伸手推了推他的小脑袋,“这还不算真刀子?你想要什么样的?”

“父皇若是真下了死手,儿子哪里还有手在?母后岂能饶的过他?”单弋安冲着母后咧嘴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这不都是做给恽河灵看的。”

单弋安语气随意,叶瑾韵却不禁愣住了,有些惊讶道:“安儿,你……”

“南苍人不了解父皇,儿子还能不了解吗?”单弋安微微一笑,“南苍人不知道父皇不同于他们那位功利短视、刚愎自用的南苍王,父皇聪明、谋算长远,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剑指天下。”

“俗世中的那些尊严和羞耻在父皇的大计面前,是那样的不值一提,根本不值得他发怒。”

“父皇的怒意向来是隐忍的、不动声色的,就是天塌下来,他也绝对不可能在文武百官和外国使团的面前失态,这无疑是授人以软肋。”单弋安语气平和的阐述着自己对傅泽辰这个父皇的认识,条理清晰到有些冷酷,“唯一的可能……”

单弋安静静地看着叶瑾韵,说出自己已经十拿九稳的答案,“父皇早就知道了,甚至……这是父皇亲手布下的棋局,今日之事,不过是专程唱给南苍人看的一场大戏罢了。”

单弋安的声音尚且还是清亮柔和的少年腔调,脸庞的线条尚未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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