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藏娇新上热文小说讲的是什么,宴时锦裴容免费章节阅读
女子的态度向来冷淡,可方茴毕竟于他有恩,说话做事又叫人觉得很舒服。
倒是没必要对她故作疏远。
然他并不知,他这般表情落在方茴眼里,却是惹得方茴方寸大乱。
“既如此,我便不打扰大人休息了。”
方茴丢下这句话后,揣着最后一丝冷静端着矜持的步子离开房间。
门一合上,便立马逃一般地往外跑去。
秋日的冷风不断刮在脸上,也叫她脸上腾起的热度慢慢消退,她这才长吁一口气,冷静了下来。
天知道,方才许亭松的那浅浅一笑,对她来说多有杀伤力。
若非她素日里克制力好,怕是当场就不由看红了脸。
虽则她对许亭松纯粹只是欣赏和仰慕,并不敢生出别的心思,可他那般谪仙似的人物摆在面前,又恰好在病中,一副虚弱姿态,那般柔柔对她一笑,叫人怎生抵挡得住?
“哎,造孽啊真是造孽。”方茴不由摇头叹道。
只希望许亭松没有瞧出她的不对劲来。
否则这脸可丢大发了。
“茴儿,你怎的在此处M.L.Z.L.?”
忽地,身后传来熟悉声音。
方茴聚起笑意,转身行礼,“父亲,我们救的那位公子确实是许亭松大人,他已经苏醒了过来,平安度过难关了。”
方管事:“好,我等会就回去禀报给国公爷。”
方管事正要离开,却忽然想到什么一般,转身继续道:“茴儿,既然许大人已经苏醒,那日后你也不便去照顾他了,你遣几个贴心仔细的奴婢去看护许大人即可,此处虽是别院,人不多,却也要注重避嫌,毕竟许大人同四公主是有婚约在身的。”
方茴微微一愣。
登时便明白过来自己父亲的深意。
毕竟当时遇到受伤的许亭松时,她那般为其惊艳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
许亭松在昏迷中不明身份,她自然可以近身好好照顾他,如今既是已经问清楚,她一个未出阁的清白姑娘,便不好再去伺候许了婚约的年轻大人了。
这道理,她懂。
思及此,她轻轻一笑,“我懂的,还请父亲放心。”
方管事慨叹道:“你本就眼光高,不乐意嫁人,这回见了许大人这样的人物,为父可真怕你以后更是不愿寻人家了。”
听方管事谈起嫁娶之事。
方茴就不由耷拉了个脸。
“我知道了父亲,人就活这短短几十载,我也只是不愿意将就罢了,又不是要出家当姑子。”
她虽只是管事之女,可方管事老来得女,又在国公府里极受尊敬,因此连带着方茴的地位都颇高。
加之老国公一家对方茴也颇为喜爱,故而方茴在府里的待遇,都伙同小姐了。
方管事也叹了叹气,无奈道:“哎,也行,做父亲的纵了你十多年,也不差这几年,但你可得守好你这颗心了,莫让自己以后难过,许大人这样的可是世间罕见,别真给惦记上了。”
他是男人,自然更了解像许亭松这般的人有多难得。
这人心头一旦生了念想,便是极难消磨的。
便是以后将就着成了亲,心里头也还会挂怀着,不得安生。
方茴虽聪慧,却也只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还情窦未开,旁人便是说再多,也得她自己亲身去体会。
“我知道了父亲,你放心吧,我懂分寸的,也并非那等肤浅之辈,哪会就那样轻易地被迷得七晕八素的?”
方管事笑了笑,没说话。
心道可怕的是,这位许大人不仅有一副好皮囊,还是个十分难得的大才子,好清官,德行俱佳。
若他是个女子,都没法保证不会为其倾倒。
不过……他这想得都太离谱了些。
“为父走了,你在这儿守好就行。”
许亭松遇袭这事透着蹊跷。
所以当时国公爷为了安全起见,特地让她们把人抬到这处隐秘的院子里。
如此,无论是对许亭松还是对国公府,都是极好的。
“茴儿遵命。”方茴俏皮回道。
那厢许亭松本还想着托人打听下皇城里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事发现。
毕竟他也知道自己此行是被宴铭故意支开的。
想来宴时锦的婚嫁危机并未完全解决,新帝可能还会动什么手脚。
可他还没来得及问,就因着喝了药又元气大伤的缘故,再度被困意所累,沉沉睡了过去……
第一百八十章 查出来
两日后。
因着有三位王爷和三司一块儿查案。
加之在使臣别院发生的事本就突然,想来幕后之人来不及计划完美,不留一丝痕迹。
所以这事很快就被彻底查清楚了。
宴时锦这两日里倒也心宽,该吃吃该喝喝,半点不见烦忧模样。
便是栖梧宫的下人们,瞧着都比宴时锦要担惊受怕些。
整日待着,也是苦闷,宴时锦不由打趣到:“嬷嬷,你说我若真逃不过此劫被处死了,那该如何是好?”
徐嬷嬷是特地进宫来伺候宴时锦的。
闻言,饶是徐嬷嬷平日里性子再稳重,此刻都忍不住听得手抖起来。
修剪花枝时,就不慎将开得最盛的那朵给剪掉了。
这倒不像是吉兆,她不由心跳的更快了。
宴时锦却陡然笑出了声,“瞧我这话问的,若真那般,都是将死之人了,还问这些作甚?”
徐嬷嬷转身,忽地特别沉重地跪了下来。
“公主莫要说这样的丧气话……不过,若真有那一天,奴婢也会陪着公主而去,万望公主勿怪,奴婢这一生活着的意义,就是为着公主。”
话毕,徐嬷嬷十分珍重地,将头磕在了地上。
像是在进行一个虔诚的誓言一般。
宴时锦本是开玩笑的神情,此刻却稍稍有些凝固了。
此刻,她好似说什么都显得苍白。
人与人的羁绊本就独特。
在这世上,她亦有她的守护,有为她而生的人,她当是尊重。
却仍无法认同。
“不,徐嬷嬷。”宴时锦走上前去,亲自将徐嬷嬷扶了起来,“若真有那一天,就当是我求你,好好活下去,带着我的一份一块儿,努力活下去。”
眼看着面前小公主的神态,逐渐变得严肃无比。
一双美眸里更带了恳求的意味。
“我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难,可我仍希望你能多活一阵子是一阵子,就当是……替我和早逝的母妃弥补遗憾吧。”
宴时锦说着说着,不由感伤起来,眸里带了雾气。
徐嬷嬷登时便明白了过来。
是啊,想活着的人不幸早逝。
她又如何能不把命当命呢?
思及此,徐嬷嬷便郑重点头,“好,奴婢遵命,但奴婢相信公主此次亦能逢凶化吉。”
宴时锦长呼一口气,摒去心头难过后微微笑道,“嗯,借嬷嬷吉言。”
迎春敲门进来后,见到的就是还有些凝重的气氛。
她有些不解,却也知道此时并非计较的时刻。
她行礼道:“公主殿下,陛下那边派人有请。”
温声道:“许是宁郡主的事有结果了。”
宴时锦照了照铜镜,随后正要出门,却忽然停下问道:“来的人多么?”
迎春摇头,“不多,就两位公公。”
就两个?
看来,或许她此次前去,并无性命之忧吧。
“行,我们走吧。”
徐嬷嬷担忧地想跟上,宴时锦笑了笑,“嬷嬷,我是去听审,可不方便带多了人,嬷嬷在栖梧宫静候消息就是,不用太担心我。”
闻言,徐嬷嬷这才听话地止住脚步。
“是,奴婢静候公主归来。”
宴时锦走在半路上,也恰好遇到宴微霜款款而来。
她不由顿了顿,这怔愣间便没来得及行礼。
宴微霜笑道:“怎么,如今四妹妹见了我,连基本的礼节都不愿做到了?”
“妹妹可真是厌恶姐姐至此啊,以前当真忍得很辛苦。”
宴时锦暗暗腹诽道,瞧宴微霜这般自若的模样,许是她的安排都没出岔子吧。
她才有心思来挖苦自己。
宴时锦敛了敛心神,屈膝,仍是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长公主也莫要太心急了些,妹妹方才也是被长公主容色所惑,一时有些出神,这才没反应过来,倒不想长公主如今惯爱给人扣帽子了,也不知是不是被谁给影响的,长公主以前可不是这般。”
如今还有外人在,宴时锦自然人不好将话说的太过分。
却也是含沙射影,极尽暗讽之意。
宴微霜眸光一闪,唇畔划出一抹冷淡的意味,“四妹妹这人前做戏的功夫,也是纯熟得很呢,算了,我也不同你多费口舌,赶紧过去吧,迟了可不好。”
宴时锦微微顿住,“长公主先请。”
宴微霜倒没多推辞。
仰着头就从宴时锦面前走过去了。
宴时锦望着宴微霜的那抹背影,眸光渐深,在原地杵了会儿方才抬步往前。
无人知晓,就在方才,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很荒唐的念头。
她在想若真有一日,她被逼急了,便也想不管不顾地不惜一切代价去报仇了。
便是当街捅人,她也是做得出来的。
这憋屈日子过多了,当真叫人心里窝得慌。
承乾宫。
时隔两日再来时,宴时锦心头却颇生感慨之意。
今日,便是决定她之后命运的,很重要的一个关头。
她走进内殿时,最先和早她一步到达的裴容对上眼。
他今日穿了一身墨青的古朴袍子,乌黑的长发只拿一根素簪子整齐绑了。
虽打扮得简单素净,可周身气质仍是不凡,只稍稍往那一站,就将旁边的宴青和风轻轩给生生比了下去。
独他一人,好似飘飘乎要羽化登仙一般。
“人都来齐了。”
宴铭到了。
一掀袍子,坐在最上位的宽敞龙椅上。
一双眼,淡漠地往前一扫。
“是,皇兄可要现在传召证人上殿?”宴青站出来问道。
在场的人里,裴容寡言,风轻轩又是邻国的王爷,不好主动答话,这头便只能由他来起。
宴铭摆了摆手,一脸不耐的模样。
“不必了,此事有这么多人调查,结果自然是可靠的,朕不想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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