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意沈靳洲(婚礼上被甩,她怒向死对头求婚)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婚礼上被甩,她怒向死对头求婚)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到两人十指紧扣,北夜寒的脸色微沉,但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笑颜:“卫侯这是和云小姐出来办事?”
沈靳洲维持着脸上的轻笑摇头:“就是单纯陪夫人逛街,五皇子这是要去哪?”
姜惟意用力想将自己的手从沈靳洲的大手中扯出来,但试了半天他握的更紧了。
就好像是在宣誓主权一般。
还侧目看向她:“夫人莫闹脾气,外人还在呢。”
听着这声外人,北夜寒讪讪一笑,若无其事的回答着最初的问题:“明日便是皇祖母生辰,想去寻寻合适的礼物。”
话落,沈靳洲正想出声。
不曾想被姜惟意强行一步:“真巧,我们也是,不如殿下同我们一道去看?”
看到她脸上扬起的笑意,沈靳洲心里不舒服起来。
凭什么她对谁都可以一副笑脸,唯独对他冷淡的跟陌生人一般。
他心里余火未消,更闹心的接踵而来。
北夜寒浅笑一声:“那便一起吧,人多主意也多些。”
沈靳洲还没来得及反应,姜惟意已经挣开了他的手,走向了北夜寒。
望见这一幕,他心里的那股火蹭蹭顶上了喉咙。
但要让他掉头就走,又显得小肚鸡肠。
最后,沈靳洲两侧袖子里的手攥成了拳,目不斜视的从她眼前走过。
随后不着痕迹的走到了姜惟意和北夜寒的中间。
还不改脸色的左右看了两眼二人:“本侯这是怕你们被其他官僚看到误会了。”
第三十三章 挑选寿礼
姜惟意一怔,只觉啼笑皆非。
这自己什么都没干,怎么就引人误会了?
“侯爷自己不要误会了才是。”
说完这句,姜惟意便先步走上前去。
留下沈靳洲和北夜寒互相对望一眼,又别开视线追上了上前。
就这样,奇怪的三人组就出现在上京城的街道上引得不少目光。
这些目光近九成都是因为沈靳洲。
天子脚下,这位异姓侯爷可一直都是城中的风云人物,每每他班师回朝时那必定是满城人都为之恭迎。
除此之外,就很少有再见他的机会了。
相比外界的纷扰,沈靳洲的视线却一直都是看着姜惟意的。
从前他怎么没发现,姜惟意嘴皮子这么厉害,时不时就能怼地他哑口无言。
走到一家玉器店。
店主见到是沈靳洲,脸色立马就变得恭敬起来。
“侯爷大驾光临,小人倍感荣幸。”
这样的客套话,沈靳洲听过无数,眼下毫无感觉:“无事,店家把店里的镇店之宝拿出来吧。”
要看就看最贵的,这是他向来的风格。
姜惟意目色平静,站在一边。
店家不敢耽搁,派了两个小二就将店里的镇店之宝,一尊用和田玉雕成的弥勒佛像被抬了出来。
佛身的每一处都玉泽透亮,价值不可估量,让姜惟意眼前一亮。
补捉到她眼底的惊艳,沈靳洲转头看向店家:“将这送到侯府去吧。”
店家脸上一喜,立马吩咐小二打包。
“小心些端下去,别碰到了。”
姜惟意心觉诧异,这么快就定下来了?
“好了,买完了我们就先回府吧,殿下你慢慢挑。”沈靳洲说完,不由分说就强行拉起姜惟意的手走出了店铺门。
全程根本没给北夜寒机会说话。
姜惟意被他拉着,手被捏的生疼。
而走在前边的沈靳洲脸色黑沉,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力道过重了。
最后,姜惟意实在忍无可忍吃痛出声:“侯爷你捏痛我了。”
闻声沈靳洲才猛地松开了手,眉梢间染上了几分愧疚,不自然的开口:“方才本侯想别的事去了,抱歉。”
姜惟意揉了揉微红的手,秀眉皱起,没有理会他的道歉直接朝着马车停留的方向走去。
就在沈靳洲迟疑时,一旁的摊贩出声。
“公子可是惹夫人生气了?不如买只猫送给夫人道歉,这小家伙还能在你忙时陪伴夫人呢。”
沈靳洲看向摊贩,只见一个笼子里有好几只毛茸茸的小猫。
摊贩的话好像带着蛊惑一般,让他靠上前,认真的挑起了猫。
“公子,这挑猫是看缘的,你伸手进去看看哪只最亲你。”说完,摊贩打开了笼门。
沈靳洲伸进手,就有好几只小猫讨好似的用小脑袋蹭他的手心。
唯独一只小白猫躺在一边,只冷漠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趴着睡觉了。
沈靳洲看着这猫态度不由的想起了姜惟意对待自己,这简直又过之而不及!
于是,他买了那只唯一不搭理他的小白猫。
抱着小猫回到马车上后,沈靳洲将小家伙直接放到了姜惟意的怀中。
姜惟意看着怀里的小家伙,目光疑惑的望向他:“这猫是?”
沈靳洲清了清嗓子,面不改色的开口:“方才路边上捡的,觉得可怜就捡起来了,你先替本侯养着。”
姜惟意对他这样的话已经见怪不怪了,低首半垂下眼眸,见到小猫的可爱勾了唇。
看到她嘴角的那抹笑颜,沈靳洲沉稳的面色虽然不改,但心下的波澜却升起了万丈高。
第三十四章 意外之变
卯时。
天未亮。
姜惟意就起床梳洗,对着铜镜化了一个淡妆。
随后她将放在床底下的一袋银两藏在了袖子中,这是她前几日卖掉首饰所得的银钱。
离开之际,姜惟意将沈靳洲送给她的那支金步摇和夜明珠都原封不动放在了梳妆台上。
一切准备就绪后,姜惟意打开门,毫不留恋的走出了琉璃苑。
穿过长廊,她走到了府门口。
进宫的马车已经等在了原地,夜七看到姜惟意先是一愣,他倒是没想到夫人来得这般早。
“夫人,如今时辰还早,你不如去客厅用完早膳再过来,侯爷也在那。”
夜七特意咬重了后半句。
但姜惟意置若未闻,独自上了马车。
夜七看着夫人放下轿帘,转身就快步走进了侯府。
不久后,沈靳洲穿着暗红色的官袍,头戴官帽步履匆匆的走出府门。
一撩开轿帘,他二话不说,直接掀起坐榻。
见到没有包袱后,脸色才渐渐缓了下来。
但姜惟意的脸色却变得不好看起来,声音也冷了几分:“侯爷这是找什么?”
沈靳洲自知理亏,但他又不能说因为怕她像上次那样跑了。
故而随口扯了个幌子:“本侯前几日丢了把匕首,想看看是不是落在车上了。”
姜惟意才不信他的诡辩,但也不想一大早就同他争,索性在旁噤了声。
待卫延年同夜七一起换上侍卫衣服后,大部队才朝着皇宫驶去。
马车上。
沈靳洲手上拿着兵书,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余光时不时瞥向姜惟意,却看到她正襟危坐,眼里没一点情绪起伏。
半响后,他率先打破了这片安静。
“待会进宫我要先去朝阳殿面圣,你到后宫去时注意安全。”
姜惟意神色冷淡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前几年因为被封号的关系,她进宫的次数甚多,和皇后的关系也相熟。
对于她冷淡的态度,沈靳洲皱了皱眉,问道:“你就没有想问我说的吗?”
姜惟意目露不解:“侯爷让我问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看看她的心是什么做的,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
一时气闷,沈靳洲也有了小脾气,故意不吱声。
就这样,两人沉默着直到进宫下了马车。
沈靳洲正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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