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溪梁时寒全文免费阅读_许慕溪梁时寒(我只能等你到这里了免费阅读无弹窗)我只能等你到这里了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
可此刻确认段景珩的身份过后,许慕溪也已经不再想与他有过多牵扯了。
因此她笑笑:“感谢王妃费心,若是因为之前助六皇子之事的谢礼,小女受之有愧,小女不过是尽了分内之事,也只是对友人基本的信任才阴差阳错助了三皇子一臂之力,此次宴席已经受宠若惊,再多的,小女实在受之不起。”
这话一出。
王妃怔住片刻,还想再说些什么时。
却听一道声音插过来。
“许姑娘是要回去了吗?正好我也要回侯府,不如一道走?不然你一介女子,单独回府也实在叫人不放心。”
是梁时寒。
许慕溪眉心微蹙,可回头看见段景珩后,她思虑片刻,却是点头:“那便多谢世子了。”
两人对话间,王妃终究没再多说什么,只得放人。
梁时寒去领梁宁宁一同走时,隐约还能听见梁宁宁的不满抗议。
直到到了门口,见到许慕溪。
梁宁宁当即恍然,忍不住瞪了梁时寒一眼:“兄长,你未免太过分,为了你自己的幸福,竟要弃妹妹的幸福不顾?”
“胡言乱语什么?”梁时寒不自在地低斥,随即看了一眼许慕溪。
许慕溪却当没听见般,率先上了马车。
而旁边的梁宁宁虽依依不舍,却也未要多留,只是轻叹。
“本来就是,这六皇子身患绝症,本就见一面少一面,你还不让我多看看。”
第30章
登时。
许慕溪身形微顿,露出几分诧异。
回想片刻,她神色又恢复了几分淡然。
想来段景珩虽然确实身弱了些,可哪里像是绝症之人的模样?
前世,也从未听说六皇子英年早逝的消息。
大抵是流言胡乱传的罢了。
许慕溪不再多想,很快命管事驾车回府。
途中。
她能感受到,梁时寒驾马在她车外不紧不慢跟着。
沉默许久。
梁时寒先开了口:“慕溪,你之前是否也不知六皇子的真实身份?”
“嗯。”
许慕溪回了话,却有些无奈,“若早知他是那般高不可攀的人,我哪能那般肆无忌惮跟他结识,我之前还让他做了我的新酒试喝,现在想想,也算是庆幸我那些酒没让他喝出问题来,不然我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这话不经意间表露了她如今的态度,显然是要跟段景珩拉开距离。
想通这点,惹得梁时寒带了几分笑,他似乎倒是心情极佳。
他不禁附和笑:“也是,谁能想到陛下那般宠爱的六皇子会用这样玩世不恭的身份出现,也难怪我当初没能查到他的真实身份。”
许慕溪笑了笑,却并没有再多说话。
车帘挡住了她,梁时寒看不见车内场景,一时有些琢磨不透。
直到一阵风刮过,他看见车内许慕溪靠着马车窗边,闭着眼,似乎是睡了。
宴席间喝了酒。
风一吹,她就犯了困。
等许慕溪再清醒过来时,马车已经停在了许府门口。
她回过神来,由丫鬟搀扶着下了马车。
许慕溪看了一眼梁时寒,缓缓道谢:“多谢世子相送。”
“累了吧,赶紧回府歇着。”
梁时寒向她笑了笑,也未多留,很快带着梁宁宁往侯府的方向离开。
看着梁时寒的身影消失在视野。
许慕溪在原地又站了许久,最终疲惫至极地长叹了口气,转身回府。
许府大门也随之紧闭关上。
或许是在马车上休息过一会儿,回了府,许慕溪倒是更清醒不少。
进了内院。
小厮上前来,再度递上信:“小姐,贵妃娘娘送来的信。”
许慕溪接过。
回到屋内,再度打开。
姑姑大抵也是知道了三皇子邀请她的事,向她坦言了段景珩的身份。
在信的最后,姑姑说——
溪儿,六皇子来寻我聊了聊,向我替你传达了歉意,你不必为此介怀,他确实事出有因,无奈之举。
另外,虽你与六皇子结交姑姑并不反对,可你若是对他付出真心,想与他共结连理,姑姑却还是不太同意的,六皇子其人相貌品行自是不必说,可唯独他身弱,实在并非夫婿良人所选,劝你三思,莫要辜负自己后半生。
许慕溪收起信来,耳尖泛起热度。
姑姑这言下之意她听得明白,无非就是觉得段景珩活不久。
可……
她又从未想过要嫁段景珩!
许慕溪实在是无奈至极,自己是与段景珩要好,也确实拿真心相待,可最多不过是知交之情,不参男女私情的。
因此看见姑姑这信中所言,不禁哭笑不得。
思来想去,她到书桌前,点了烛火。
开始给姑姑写回信。
写完后,正要装信封。
门口骤然传来叩叩敲门声。
“溪溪,是我。”
第31章
段景珩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带着几分心虚与讨好。
许慕溪动作一顿,随即冷了语气:“夜深了,小女不便见外男,六皇子还是请回吧。”
听见这话。
门外的人影顿了顿:“溪溪,你生气了?”
“六皇子多想了,只是实在于礼不合。”许慕溪坚持道。
门外便再没有了声音。
沉默许久。
段景珩咳嗽了几句,不再多说。
听动静似乎是离开了。
许慕溪松了口气,继续将信纸装好,交给管事后,起步回房间。
却在到门口时,陡然停住了脚步。
只见段景珩环腿坐在她房间门口,苍白的脸上眸色猩红。
“你怎么还没走?”许慕溪有些诧异。
段景珩抬眼执拗看她:“我走了,你恐怕只会对我误解更深,我不想让误会留过夜。”
这话让许慕溪心念一动。
最终还是打开了门,让他进来。
段景珩身子似乎确实没能恢复好,进门时还踉跄了下,许慕溪扶着他才落座。
“你晚上参宴时还坐着轮椅呢,怎么现在……”许慕溪有些担忧。
“那是装的。”
段景珩跟她说道。
许慕溪的话一时堵在了嗓子眼,她瞪圆了双眼,“那你现在?”
“现在不是装的,”段景珩忙不迭摇头,“我确实身子还未好,但没到那样严重的程度,去参宴时那样,不过是装给有心之人看的。”
‘有心之人’这四个字不难理解。
许慕溪好似明白了什么,权势斗争何其复杂,段景珩生在皇家,难免陷入尔虞我诈中,要隐藏本心真意。
她神色一顿,脑中忽地也明白过来什么。
而段景珩也在这时将她的猜测确定。
“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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