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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改造在她儿童时期濒临死亡时产生了超级能力因子，这部分因子可以吸收并连接人工智能的信息，也就是说，人工智能可以做的物联网攻击，周楚楚也可以控制，这才是项目组ᴊsɢ看上她的真正原因。

“那就是说，我是半机器人。”

“Binggo！”秦泽渊笑道，“但你好像越来越机器人化了，你一点都不像人，在经历了危险之后你变得彻底机械化。机械设计制造及其自动化。”

“闭嘴！”周楚楚气地给了秦泽渊一脚后，忽然明白了秦泽渊话的意思，“也就是说，我的心思之前是和AI同步的，我的计划早就暴露了，但因为项目组对我有信心，才让我在危险当中进行进化，所以我的身体和思想才真正匹配。”

石田小姐也补充说明，周楚楚的身体素质太好了，超过人类的水平。这样的身体素质是不属于人类的，只有被改造后的基因人才可能会具备这样的能力。

“人类的基因改造，相当于异化。但无论是如何改造，人类的灵魂都不会被任何外力毁灭，人类始终有思想，有理想，有梦想，你的苏醒证明了人类可以对抗人工智能和机械化的肉体，保持人类的灵魂本体。”

“在人类的救赎计划里，肉体不是必须的，但有肉体自然更好。我反对一切的人工制品，但我愿意人类可以因为科技力和人工制品而存活的更久、更好。”

“你不是一直在与之对抗吗？”石田小姐也终于说出了谜底，“周楚楚，很抱歉我们没有提前告诉你，但你战胜的是物化、异化的自己，人工智能一直企图控制你，在发现你愿意加入这个项目成为使命者之后，想尽方法来除掉你，但都被你的身体化解了，你的确有着被基因改造的完美肉体。于是，人工智能企图消灭你，但唯有你自己觉醒了，才能选择道路，你选择相信自己，而不沉迷在人工智能为你创造的虚幻世界里，这就是你的决定。你是拯救人类的超级英雄。”

“所以说，这个信息是真的了？”周楚楚的思想再次受到了冲击，她怀疑过自己就是机器人，但没想到是“这种”机器人。

“你一直在怀疑？”

周楚楚没理秦泽渊，看着他就好像看到背后那只无形的手。

“你们竟然利用我？那我会反叛，离开项目组也是你们早就知道的了？我不敢相信这是你们做的！”

石田小姐知道她的心思，便说，“不是我！我不决定做什么！我叫石田，叫Grace，叫什么都可以。在地球和宇宙命运的面前，我的存在微小如同尘埃。为了地球和全人类，我的生命也微不足道，足可牺牲。”

足可牺牲？

周楚楚忽然被这样的告白堵住了心，好像漏跳了半拍的心脏就像被拍击的篮球一样，砰砰地，手心的质感是某种依赖，也是安全感，但在此刻却成为阻碍，成为呼吸不畅的分泌物，堵住了鼻子，也堵住了喉咙。

她想咽下去一口气，都不能够。

“不对！”周楚楚发出很小的声音后，房间内还是没有任何人回应。

缓缓地，陶耀发出了很小的声音，“是不对，和我们有关系。如果我们每个人的选择都不同，那么一切都会不同。”

“人类的命运，看似是一个庞大的组织在左右，看似是一个个国度、一个个民族在铸就，实际上影响历史的只有少数几个人。少数几个Hero，如果没有个人，就没有集体。如果没有你，就没有这个国度。如果为了国度，可以牺牲你，那么你的国度将不复存在。”

“是，每个人都重要。每一颗心，都重要。每一个人的呼吸，都重要。”安福惨笑一声，“小时候我长得很矮，每一次上校车都很费劲，但校车的司机专门准备了一个脚踩的小凳子，很安全，可以让我垫脚的。”

“你没有崴脚？”陶耀觉得这个栗子并不熟。

“我崴脚了，但是后来司机又想了别的办法，每次他抱我上车。”安福瞄了眼其他人，“好心未必办了好事，但不考虑个体的需求就是不考虑整体的需求。当一个人被忽略了，一个民族也可以被忽略。”

“不注重个体，就是不注重整体。”

“你们的话，太过于沉重，我们真的可以改变一切吗？”

“可以。”周楚楚笑了笑，“我相信可以。你们去吧，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现在，我就当作这是真的信息……”

秦泽渊几乎是苦笑着凑近要伸出手臂当着他的周楚楚问道，“这有什么可怀疑的，本大咖都已经认定了这是真的，你一个小刺，小丫头，你凭什么质疑我？！”

周楚楚说道，“你虽然是大咖，但我是天才，怎么吃我一拳头还不够吗，还要来一脚？但我现在穿的是裙子，不太方便。”

秦泽渊听了这话，自然而然往后退了一小步，“没发现你有任何不方便。”

“别闹了，你们两个！”陶耀哆哆嗦嗦地说，“好像，一切已经开始了。”

“攻击吗？！”

“好了，我们各司其职吧。”石田小姐低着头，沉默了片刻，室内氛围凝重，“我会去一趟星船那边，看看火星那边的登陆计划推进的如何了吗，如果9月17日真的是D-day，那我们必须要提前才行。”

“这么简单吗？！”周楚楚依然在心里画了一个问号。

“准备面对风暴吧，周楚楚。”秦泽渊忽然从背后抱住了周楚楚，在周楚楚狠狠地给了秦泽渊一脚以后，他还没有松手。

“松手。”周楚楚眼神微微一颤。

“周楚楚，我喜欢你。”秦泽渊将目光从离开的几人背影转向周楚楚的肩头，将脸埋在她的发中，一股栀子花的香味充斥着鼻息，周楚楚感到身上像有个火炉似的，但秦泽渊的味道还挺好闻，周楚楚暂且忍耐着。

“我不……”

314章 命令是Angel

“别说话，别拒绝，我就想待一会儿。对不起，我的程序设计的不完美，让你在苏醒程序里的体验有那么多的不开心，我是真心地希望程序可以完善，如果有机会，我还想让你看看我的新设计。”秦泽渊的话听起来很真诚，让周楚楚几乎忘记了她讨厌秦泽渊。

与其说讨厌，还不如说是对自身消极对待现状的不满。不会有什么改变是因为外界而发生，周楚楚终于认识到，她需要找到的奇迹是来自内部，并不需要向外索求，要向内探究。

“如果可以的话，假如这一切能完美解决，我可以考虑和你喝咖啡。”周楚楚笑了笑，过去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首先，那些经历就不存在。

其次，那些经历不存在。

现在，不如考虑一下该如何对待生命的新阶段，解决了危机，她就可以自由自在打篮球了。

秦泽渊浑身都在微微颤抖，“没想到，我还以为你会说，你要专心打篮球呢。”

“你还有时间想这些！”

“我是个男人，而且是和你朝夕相处两年的男人。”秦泽渊尽可能夸张的心思已经被周楚楚发现，“你就别这么说了吧。”

“我问你一下，揉碎你系统是怎么回事儿？”

秦泽渊一愣，“什么揉碎你？没有啊。”

“RS？R？S？robot？recognition？radiance？radiate？sunshine？shine？salt？strike？”周楚楚回忆着她知道的所有词汇，这一定是线索。

“你快和我说说，还有这个系统吗？智慧系统是AI对你的控制和影响，而你经历的某些狗血剧情，都是针对你的刺激，是为了让你迅速清醒，但你的耐力太强了，刺激才逐步升级，直到跳机，你的意识才被激活。”

“我曾经经历过一个废土世界，在那里有异形蜘蛛等外星生物，这个很离谱，刺激性很强，但我还没有醒来。”

“你想说什么？”

“揉碎，不是一本AX1111设计的书籍，是提示，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