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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卿姜辞(阮小卿姜辞)小说-阮小卿姜辞小说免费阅读

时间: 2023-11-14 17:53:12  热度: 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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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最讨厌和尚了。

当年给祁明帝批命的和尚是哪个来着?

哦,他想起来了,是明空寺的一空大师。

*

一空大师是拿姜辞当儿子疼的,不然不会年近八十还跑来高都。

他主要是来看姜辞的,住进国子监后,也派了几个小沙弥,留意着他的动静。

当听说他为了个女人闹出不少动静,就叫小沙弥喊他来说话了。

师徒二人在国子监特意命人收拾的禅房里相对而坐。

一空大师闭着眼,捻着佛珠,一颗又一颗,捻着捻着忽而张口问道:“你还记得一寸山河一寸血,后面一句是什么吗?”

姜辞一脸凝重,点头道:“记得的。永不敢忘。”

一空大师满意他的回答,却是继续问:“是什么?”

姜辞郑重回道:“祖宗疆土当死守。”

一空大师听到这句话,骤然睁开眼,眼里是沉痛的怀念:“是啊,一寸山河一寸血,祖宗疆土当死守。”

多么慷慨壮烈的一句话。

但若有人在这里,怕是震惊又恐惧:这明明是祁国皇室的祖训!

但没有人在这里。

他们师徒二人的表情都是平静,平静的近乎死寂。

慢慢的,一空大师脸上的死寂变成了一种沉重的悲怆:“阿隐啊,国仇家恨犹在,你怎可沉溺儿女情长?”

第058章勇者无畏,王者无疆。

姜辞长久的沉默。

禅房里一片诡异的安静。

一空大师双手合十,闭上眼,忽而轻声叹息:“阿隐啊——”

姜辞同样双手合十,低声应着:“徒儿在。”

“一转眼,你已经十八岁了。说来,我还没来得及给你取字。就叫——”

一空大师想了好一会,缓缓说:“就叫无疆吧。”

姜辞低头致谢:“谢师傅赐字。”

一空大师反问:“可知其意?”

姜辞略作思量,双手合十,低头一拜:“徒儿知道。徒儿会谨记自己的使命。”

一空大师听了,点点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好。勇者无畏,王者无疆。你要记得自己的根。”

姜辞重重点头:“是。徒儿受教了。”

他受了教,陪着一空大师念了一下午的佛经,直到天黑了,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沈卓早已等候多时,见他回来,低声汇报追查结果:“敬王近卫肖霖今日一早没有贴身跟随,午后方归,形迹可疑。属下已派人顺着他追查下去,定会尽快查出释姑娘的下落。”

姜辞没有说话,像是没有听到。他才从一空大师那里受了教,现在一点不想听到阮小卿的消息。不,何止不想听到,他就不该让人继续追查。一空大师说的是对的,敬王窥视皇位,虎视眈眈,国仇家恨未报,他怎么能沉溺儿女私情?

但他到底没有说出放弃追查的话。

阮小卿还不能离开,这场局,她参与了,就不能轻易退场。

上天似乎也不想阮小卿轻易退场,天色渐黑的时候,忽然下起了大雨。

这场大雨严重阻碍了阮小卿的行程。

她跟吕烽被困在去宛城的路上,也是倒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紧急寻了一处破庙容身。

这破庙不大,四处布满灰尘,屋顶也露着雨,泥泞的地面不时窜过几只老鼠。

阮小卿最怕老鼠了。

她在现代时,有次去山村拍戏,那儿老鼠特别大,还不怕人,甚至还咬了同剧组的女演员,剧组第一时间送了女演员去医院,但还是迟了一步,女演员路上就发起了高烧,听说是感染了鼠疫,后来差点死掉。从那以后,她就对老鼠有阴影了。

“啊!老鼠!有老鼠!”

她吓得惊慌失措,连连惊叫,甚至不雅地往吕烽身上跳。

吕烽正背对着阮小卿捡庙里的枯枝,准备生个火,结果她往他背上一跳,差点把他压到地上。

当然,不是阮小卿太重的原因,而是她的身体“吓”到他了。

“释、释姑娘——”

他下意识把她拽下来,黝黑的脸,紧张地掉汗:“释姑娘,请自重。”

春末的雨已然带了点闷热的意思。

也许是庙里狭小又潮湿还不怎么透风的缘故,反正热得他心里燥动,根本经不得阮小卿那一跳。她那柔软芳香的身体啊,不能想!不能想!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阮小卿还没发现他的异样,出于恐惧,一个劲往他身后躲,同时,一脸惊惧地指着地上吱吱乱叫的老鼠:“快弄走!它们咬人会死的!它们身上还有很多病毒,很危险的!”

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解决不了老鼠引发的血热病、狂犬病。

她真的是怕死了,纯情小白兔一样躲他身后瑟瑟发抖。

吕烽也在发“抖”,手抖,心抖,身体抖,鳏居多年的青年老男人才是真正的老房子易着火。

他呼吸变了,气息粗喘,为数不多的理智支撑他推开她,厉声警告:“释姑娘,你离我远点!我比老鼠更危险!”

第059章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夜晚、破庙、雷雨交加、孤男寡女,这些词组合在一起,充满了暧昧涩情的味道。

阮小卿反应过来,立刻离他八丈远:“那个……那个吕大哥,你冷静点,你是好人,不要犯错。”

她现在老鼠也不怕了,甚至捡来一根树枝,追打老鼠,将它们赶了出去,而自己也蹲在门口,满眼防备地盯着他,随时准备逃出去。

吕烽看出她的想法,自知出糗,缓了一会,冷静下来,一脸尴尬地道歉:“对不起,释姑娘,吓到你了。”

阮小卿强作镇静道:“没事。其实我是相信你的。你是好人,我相信你不会做错事。”

她嘴上说着相信,人却离门口特近。哪怕雨水被风吹进来,淋湿了她的衣服,也不肯挪一步。

吕烽这会点燃了火堆,看她淋着雨,揪心的很:“释姑娘且进来些。当心受寒。”

阮小卿摇头说:“没事。我觉得热,想吹吹风。”

吕烽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吓到了她了,因为实在担心她的身体,就说:“应该是我觉得热,我出去吹吹风吧。姑娘家身子骨弱,释姑娘且爱惜自个儿。”

他希望自己离开,能给她安全感。

阮小卿见他出去了,也确实有了些安全感,往火堆靠了近了些,注意力则一直放在破庙外面。

外面风雨很大,远方天空不时传来轰轰隆隆的雷鸣。

阮小卿有些担心他被雷劈死,几次想张口让他进来,又忍住了:哪有那么巧就被雷劈了?他刚刚想对她不轨来着,还是多淋一会雨,冲刷一下心里不该有的念头吧。

吕烽就这么在外面淋了一个多时辰的雨。

夜色渐深,雨水瓢泼,气温骤降,阮小卿靠着火堆都感觉冷了,才让他进来。

毕竟她后面还要靠他护送,想做白眼狼过河拆桥,现在也不是机会。

吕烽进来后,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也被雨水冲散了,披头散发的,像个受刑的囚徒,十分的狼狈。他大概也觉得自己狼狈,见她坐在火堆旁边,也不敢往火堆面前凑,而是保持着五步远的距离,低声说:“释姑娘莫怕我。我不会伤害释姑娘的。”

他生的高壮,外表却憨厚,表情十分诚恳,语气也很温柔,还是让人很有安全感的。

主要他想做什么,她反抗也没用。

阮小卿相信了他的君子品行,点头说:“吕大哥坐过来一些吧。烤烤火,别受了寒。不然,我可照顾不好你。”

她急着逃跑,如果他受寒生病,她绝对会丢下他,自己骑马逃跑。

对,她是会骑马的,也是现代拍戏时学的,现在看来,真的是多个本领多条路。

如果他再展现出那些念头,她就寻个机会骑马逃跑。

吕烽不知阮小卿的心思,道了声谢,挪动一下位置,离火堆更近一些。

咕噜噜。

他肚子发出声响,有些饿了,就打开包裹,取出干粮,并分享:“释姑娘要吃些吗?”

阮小卿刚吃了肖霖准备的点心、白面肉包子,不太饿,也就看不上吕烽硬邦邦的饼子,遂摇头说:“不用了。谢谢。”

吕烽也不多嚷,自己一人囫囵吃了干粮。

没有人说话。

庙里很安静,只有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这雨下了大半夜,第二天,道路泥泞不堪,大大减缓了他们前进的速度。更糟糕的是,还遇到了一处山体滑坡,直接阻碍了他们的道路。

“怎么办?哪里能绕道吗?”

阮小卿从马车里探出头,观察了下周边的环境,还是一望无际的山脉以及漫长曲折的山道,一时间很是后悔:“我这是在同一个坑栽倒两次啊。当初就该走官道。”

吕烽脸上带着些许愁苦之色,却是说:“官道确实好走些,速度也快,但沿途需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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