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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赞小说宫墙柳:许天下为聘完结阅读(舒婧容司徒白全文免费阅读)_宫墙柳:许天下为聘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3-11-16 10:18:20  热度: 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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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白让好好招呼招呼她,王府的下人自然不会含糊,舒婧容被打得皮开肉绽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来,舒婧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她梦见了七年前发生的事情,烟花三月,杨柳泛青,她跟随母亲回家扫墓,途径驿站,恰巧遇到一个浑身是伤奄奄一息被伤得面目全非的锦袍公子,公子命悬一线,是她怜惜救了公子一命。
为感谢救命之恩,公子离别时解下腰间玉佩赠予于她。
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玉佩的事情回相府后就抛之脑后。
后来过了数日皇后设宴,邀请未出闺阁的权贵千金踏雪赏梅,她带了庶妹馨容前往。
馨容到了皇宫后竟然走失了,她情急之下四处寻找,在皇宫后花园的假山旁,她不经意发现了舒馨容和一个锦袍男人在私会,男女授受不亲,馨容和男人私自见面可是大忌。
她震惊之下找了馨容询问原因,馨容告诉她,和她见面的男人是当朝靖王,靖王生母梅妃身体抱恙,听说她写得一手好字,想委托她为梅妃抄写金刚经祈福。
她没有怀疑馨容的话,毕竟靖王身份高贵,京城中众多花容月貌的贵女一直对他芳心暗许,以靖王的身份怎么也不可能会对长相平凡的馨容有什么非分之想。
回去后她应馨容所托日夜抄写了一部金刚经给馨容,这事情就又被放下了。
再后来时光回转,秋风萧瑟,秋季围猎,她惊马后差点死于猛兽之口,是靖王爷拼死救下了她。9
都说美女爱英雄,靖王司徒白长得玉树临风,又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对他芳心暗许。
暗恋的滋味并不好受,男女授受不亲,舒婧容没有办法说出心里的感受,只是开始茶不思饭不想日渐消瘦。
庶妹馨容不知道怎么看出了她的心思,竟然充当红娘主动要帮她和靖王私会。
舒婧容虽然对靖王芳心暗许,但是还有理智,知道闺阁女儿不能做出私会男人这样有损声誉的事情。
但是对司徒白的狂热还是让她走出了错误的一步,在馨容的怂恿下开始和靖王私下通信。
为了防止事情被人知道,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只相信馨容,让馨容充当了她和靖王之间的红娘,她和靖王书信往来都是让馨容从中传递。
这一通信就是三年,这三年来她并非没有见过司徒白,每次宫中设宴她都见过他,司徒白对她和旁人无异,看不出任何不同。
她并未多想,一直以为他是为了不落人口舌而故意伪装。
却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靖王喜欢的人是馨容。
浑浑噩噩一个月,舒婧容已经想不明白了许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一切的一切的缘由应该是馨容和靖王私下定了终身,被她发现后怕她对他们不利,所以想了这样一个拙劣的借口来掩饰。
而她傻乎乎的陷进了这个谎言里,三年来看着靖王写给馨容的书信耳热心跳,夜不能寐,还亲手回了那么多情真意切的回信。
多可笑啊!她竟然活在一个谎言里面,活在别人的爱情里,为之付出一颗心。
想着为司徒白付出的三年真情,舒婧容就觉得羞愧难当,生不如死。
只是还有一点她想不明白,那就是为什么那个锦袍公子送给她的玉佩会出现在小莲手里?
她记得那块玉佩她带回相府后就吩咐丫鬟放在了箱子底,在没有关注过,难道是小莲偷了那块玉佩占为己有?
可是为什么靖王会说这玉佩是他送给馨容的定情物?
难道这天下有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她更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司徒白会认定是她杀了馨容,馨容不是落水受了风寒而死吗?
为什么他们要认定她是被人谋害?
为什么她一直信赖的贴身大丫鬟小莲也言之凿凿的指认她是杀死馨容的凶手?
一个月后被折磨的破败不堪的舒婧容终于能够坐起来了,寒冷的冬天已经过去,外面春光明媚,鸟语花香。
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的舒婧容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刚走了一步,门被推开了,伺候她的小丫头掀起帘子进入室内。
看见她下床,小丫头马上上前扶住她,“娘娘身体还未复原,可千万别下床又伤了。”
舒婧容没有说话,只是把一双美目怔怔的看向窗外。
小丫头知道她心思,微微的叹口气,“娘娘你先回床上躺着,一会有御医前来为您诊治。”
“御医?”舒婧容苦笑了一下,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司徒白除了安排一个小丫头照顾她外并未让任何大夫来医治过她的伤,又怎么可能会请御医来为她看病?
看她不相信小丫头跟着解释:“这是真的,奴婢听彩霞姐姐说的,说是过几日是春日,皇太后在宫中设宴,指明要娘娘出席,特地指派了御医前来给娘娘治病。”
原来是皇太后的意思啊?舒婧容自嘲的抽了抽嘴角,小丫头却又是一脸气愤:“本来御医是来为娘娘看病的,可是到了王府却被王爷指派过去为温侧妃看病?”
“温侧妃生了什么病?”这是这一个多月来舒婧容说话最多的时候。
“温侧妃有喜了,吃不下东西,王爷说让太医帮她开一些开胃的方子……”
接下来小丫头说什么舒婧容都听不见了,脑子里一直是那句,温侧妃有喜了。
几个时辰后御医才姗姗来迟,替舒婧容把了脉后,突然出声:“恭喜王妃!贺喜王妃!”6
舒婧容躺在床上声音空洞无力:“喜从何来?”
“王妃有喜了!”
恍若平地惊雷,她惊得一下子坐起来,不顾牵扯到伤口疼痛:“当真?”
“当真!卑职这就去告诉王爷!”
舒婧容重重的躺下,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听闻她有喜,司徒白午时出现在了她的房中,这是自她被惩治以来第一次见到司徒白。
他还是那样玉树临风,天人之姿,尊贵如神祇。
舒婧容的目光落在他冷冷清清的脸上只是瞬间便收回了目光,司徒白走到床边,声音如同他人一样冷冷清清:“这个孩子不能留!”
舒婧容没有说话,她已经心痛得完全没有力气去质问他为什么了。
“舒婧容,你应该清楚本王留着你一条命不过是为了赎罪,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没有资格替本王生孩子。”
舒婧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垂下眼眸,司徒白以为她会辨别,以为她会据理力争,可是他没有看到这一幕,她就这样安静的靠在床头一言不发。
看着她那副样子他莫名的生出一股怒气,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本王的话你没有听见吗?”

“妾身听见了,王爷,妾身有一事相求。”舒婧容的声音暗哑晦涩。

“除了让本王留下这个孩子,别的本王都可以考虑。”司徒白以为她是想求情留下孩子马上堵了她的口。
舒婧容缓缓的抬起眸子看向司徒白,“王爷能不能给妾身一封休书,放妾身离开?”
这话出口司徒白满脸愕然,她竟然想要休书离开王府?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你有什么资格提出离开王府?舒婧容,本王留你一条命不是为了让你舒服的活着,是为了让你忏悔明白吗?想离开王府除非你死!”
“我这样心肠歹毒,王爷就不怕留我这个祸害在王府会再生什么事端吗?”舒婧容抽了一下嘴角。
“在本王的地盘上动歪脑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舒婧容看着这个自己爱了三年的男人,看着她冷漠无情的目光,以为不会再痛的心竟然又抽搐起来,她压下心头的苦涩:“王爷,孩子的事情能不能缓几天,我现在身体还没有复原……”
“本王给你十天时间!”扔下这句话司徒白转身就走。
舒婧容靠在床头看着他的背影怔怔的保持着一个姿势很久很久都没有动。
                第12章 身死
两天后的午时,侧妃温若颜在贴身丫鬟的陪同下来了舒婧容的院子。
大概是怀孕了的关系,温若颜的身材显得有些臃肿,进入舒婧容的房间后她阴阳怪气的开口:“王妃可真是命大啊,这样折腾竟然也没有死,竟然还能怀上王爷的骨血。”
舒婧容看着温若颜淡淡的一笑,“温侧妃今天来可是有私密话想对我说?”
“是,我的确有话对你说。”温若颜示意丫鬟退到门外,自己在舒婧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堂堂相府千金落到这种地步真是可怜啊!”
舒婧容嘴角的笑意隐去,“为什么要害我?”
温若颜掀唇一笑,妩媚动人:“还能为了谁?当然是为了王爷啊!”
她压低声音,“舒婧容,你知道吗,其实最开始算计你的不是我,是你那个其貌不扬的堂妹馨容,她偷了你的玉佩李代桃僵让王爷认为她就是救王爷之人,而我只是凑巧知道了她的计划而已!”
“原来是这样!”舒婧容竟然没有丝毫的生气,她总算明白了自己一直想不明白的原因。
为什么那个锦衣公子送给她的玉佩会消失不见,为什么靖王会对馨容情根深种。
原来是因为多年前的那场相救,那个被她救下的锦衣公子就是后来的靖王司徒白。
“这么说是你杀了馨容买通小莲嫁祸于我?”
“错,小莲不是我买通的,是你庶妹买通的,而我不过是捏住她对你不忠的把柄威胁她而已。”
“所以利用完小莲后你就杀了她?”
“对啊,这样背主求荣的东西留着干什么?我杀了小莲不也是为了替你出气吗?”温若颜笑吟吟的,“算起来你命还真是大啊,三年前围场狩猎时候本来就应该死在猛兽口里,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活过来。”
“什么意思?”
“你的马惊是你庶妹动的手,不过是为了让你变成一具尸体永远不能开口,她就好一直冒充你等着和王爷双宿双飞,可惜那天你穿了和她一样的披风,让王爷以为你是她才让你逃过一劫……”
“原来是这样啊?你告诉我这一切就不怕我对王爷说出实情?”6
“不怕,因为你马上就会是一个死人!”
温若颜说完这句话突然猛的站起来冲向舒婧容,看她来势汹汹,舒婧容下意识的往后一退。
只听砰的一声,温若颜并没有碰到她丝毫,而是重重的摔倒在地。
她发出一声嘶声裂肺的惨叫,舒婧容站在原地,看见她身上的白裙慢慢的被鲜血染红了。
随着温若颜嘶声裂肺的惨叫声响起,守在门口的丫鬟马上推开门闯了进来。
温若颜的贴身丫鬟推门时候就发出嘶声裂肺的尖叫:“快来人啊,侧妃娘娘小产了!”
一众丫鬟手忙脚乱的去扶地上的温若颜,温若颜脸上的表情痛苦到极致,看舒婧容的目光带着怨毒,嘴唇在翕动。
虽然她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但是舒婧容读懂了她的意思:“舒婧容,这次没有谁能救得了你!你死定了!”
温若颜被人抬走前去救治,舒婧容很平静的在桌旁坐下,静静的等待着。
一个时辰未到,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很快靖王司徒白的身影出现在室内。
看着平静坐在桌旁的舒婧容他愣了一下,随即一阵风似的冲过来,扬起手恶狠狠的对着舒婧容的脸扇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舒婧容的脸被扇得偏了过去,她维持着偏头的动作许久,才抬手拭去唇角溢出的血迹,转头笑望着司徒白。
“王爷,这一巴掌就权当还了你在围场救我的恩情吧。今后,舒婧容和你两不相欠了。”
她的语气极轻,像极了在说情话。只是那眉眼间的决绝和冷冽,却让人的心为之一颤。
司徒白看着这样的舒婧容,他以为她会辩解,会喊冤,可是她没有,就那样嘴角溢血笑看着他。
心里莫名一颤,他转过身去,大步向外,走到门口冷冽的声音响起:“把这个毒妇拖去杂役房,赏她一碗毒酒,从今以后,靖王府再也没有王妃!”
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应声而入拖起舒婧容就往外走,转过廊檐舒婧容看向司徒白身后传来舒婧容平静的声音:“谢靖王爷成全!”
舒婧容的死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一向强势的丞相府在知道她做出谋害皇嗣的事情后竟然也没有脸来找靖王要说法。
舒婧容的尸体孤零零的躺在柴房,没有人关注半分,几个时辰后丞相府来了一辆简陋的马车,接走了她的尸体。
终于替馨容报仇司徒白以为一切尘埃落定,可是他却开始做梦,总是重复梦到那天舒婧容嘴角溢血,含笑看着他那副决然的摸样。
从梦中惊醒后,他就再也难以入眠。
舒婧容像是给他下了什么巫蛊一样左右他的生活,让他心神不宁。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这是舒婧容死后的第三个月。
司徒白喝得大醉,踉踉跄跄的推开了早已经封闭了很长时间的舒婧容居住的院子。
满目萧条,遍地灰尘,空气中洋溢着尘土的呛人味道。
站在空荡荡的室内,不知道为什么司徒白竟然又想起了舒婧容当日嘴角流血的样子。
他失控的对着舒婧容当日坐着的位置嘶吼:“舒婧容,本王没有错,都是你的错,本王都已经想要放过你了,你为什么不悔改,为什么要害死本王的孩子?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自找的!”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一室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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