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知乎免费阅读 好看的小说推荐江锦心
陆哲淮将拧好的魔方放回去,平和淡然:“所以说,这不是没死么。”
梁寻知烦躁得很,闭了闭眼:“行吧,反正那家伙也做了些下流事。”
“活该,活该。”
厨房里,江锦心正将活虾倒进大碗里,猝不及防被蹦了一脸水。
陆哲淮及时过去,将她往后拉,没让她继续待。
于是她到书房处理一些堆积成山的旧杂志,还有些乱七八糟的养生食谱,装在纸箱里抱下一楼,问梁寻知:“叔,现在二手书掉价了,卖了也不划算,这些打算怎么办?”
露台外余晖渐浓,落至室内一片浅金。
梁寻知仰面躺在沙发上,毛毯掉了一半在地。
江锦心愣了愣,突然慌了神,立刻放下箱子伸手晃他:“叔?”
梁寻知不应。
“叔!”她又控着力道推一下,心一紧差点要联系救护车。
“吵吵什么......”梁寻知突然睁眼,“睡个觉你也吵,正做梦呢,这下被你吵的......”
江锦心差点呼吸暂停,松了口气,起身。
“没什么,您继续睡吧。”她眼泪都快出来了,被这老头吓的,默默抬手擦擦,转过身去,“睡吧,没什么事。”
正想把箱子抱起来放到角落,梁寻知在身后说:“那本相册,你自个儿留着吧。无聊的时候看看,解解闷儿,说不定能有新的灵感。”
江锦心站在光线最浓的地方,默然片刻,弯腰将箱子抱起来,背对着喊他一声:“叔。”
梁寻知很直接:“有话就说!”
她犹豫一会儿,轻声:“谢谢您。”
“噫!半个月不见怎么这么肉麻!”梁寻知搂着毛毯翻过身去,面对沙发背粗声粗气道,“本人没听见啊,没听见!”
这老头总说她嘴硬心软,其实他自己才是最心软的那个。
大学那几年,陆哲淮不在身边,梁寻知处处照顾着她,有事没事就开他的小甲壳虫猫在学生公寓边上,等她顶着正午大太阳匆匆跑过去了,他就从窗里探个头出来:“属小龟的呀?还不快点儿!给你做了红烧狮子头,再磨叽都快凉了!”
江锦心赶紧跑过去开门钻进车里,嘴馋地要一对筷子先尝尝味道。
她那年申请宿舍的时候已经很晚,是正巧有个单间空了出来,她才能如愿搬进去。
那时候图方便买了个小电锅,准备平时煮点吃的,可后来也没煮,锅子落灰了。渐渐地课业忙起来,她不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就到附近的中餐馆随便吃点,一日三餐没什么规律,差点折腾出胃病。
后来梁寻知就经常给她送饭,老父亲似的,不愿让她饿着。
当时咬了一口红烧狮子头,把人香迷糊了,她当机立断:“叔,下回你得教我。”
梁寻知飘了:“那得看我心情,下回再说吧!”
江锦心捧着饭盒开玩笑:“叔,我上辈子估计是你走散的女儿。”
“嚯!”梁寻知温声怼她,“我可没你这么笨的女儿。”
明明不笨,教授天天夸她。
但她也不想回怼了,可能是狮子头太好吃,把她的倔脾气封住了。
当时她尝着那个味道,突然发觉,那比她七岁之前在家吃过的任何菜都要好吃,几乎难忘。
-
晚上吃了饭回到套房,江锦心先去洗澡,出来看见他在阳台打电话,于是裹着浴巾悄默声走过去。
——“应该姓李。”
——“不是很高。”
...
——“能查尽量查。”
江锦心琢磨着话里的莫名其妙,突然忍不住笑意,上前拉开玻璃门。
陆哲淮正好挂了电话,回头看她,视线落在她蕴着水雾微微泛红的肩膀。
她若无其事倚在门边,眨眨眼:“你在查谁?”
陆哲淮走过来,手机和烟盒一起放进口袋:“查你的前男友们。”
她上前一步踮脚抱他,手臂挂他脖子上,故意用洗完澡的甜香气息撩拨他:“查到了?”
陆哲淮垂眸审视她,注意到她摇摇欲坠的浴巾。
嘴角微微动了下,佯装平心静气:“暂时没有。”
“哦......”江锦心微笑着,“那可惜了。”
就在陆哲淮想要伸手抱她的时候,她忽然又松开他,转身走了。
果然,除了胡搅蛮缠之外,她最大的招数是欲擒故纵,把他撩起火了就竖起尾巴溜走,一口甜都不给他留。
但有什么办法,他就是这么栽进她手里的。
认了。
陆哲淮刚想要走进去,江锦心忽然将薄纱帘一拉,挡住他整片视野。
“待在外面,我换件衣服。”
陆哲淮迈出的一步被迫收回。
这又是闹哪出。
但他什么也没问,真就这么等在门外,倚着阳台围栏点燃根烟,缓解胸中燥热,目光直直盯着那片由卧室暖光勾勒出的动态剪影。
曾让他食髓知味的身体,此刻近在咫尺地,掩在一层薄纱之下,最开始是浴巾滑落,再然后是她拿起一件裙状衣物,慢悠悠地给自己套上。
陆哲淮手里的烟一口没抽,几乎被他掐断。
时不时一阵大风刮过,淡淡烟雾散了又起,像眼前这层纱帘,被风掀起一瞬,而后缓缓落下。
这大半个月也算他能忍,彼此躺在一张床上,但什么都没发生。
亏他还怕意外发生,提前备了必需用品。
“进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她忽然颐指气使地,完了又补充一句,“前男友。”
陆哲淮摁灭了烟,大脑闪了一瞬白光。
前男友,哪个前男友。
意识里一个声音突然冒出来:还能哪个,这屋里还有哪个前男友。
是了,论辈分,他也是个元老级的前男友。
江锦心在里面催:“唯一的前男友,你发什么呆呢?”
音落,陆哲淮眉头又是一蹙,默默掀开纱帘进去,看见她站在门边的试衣镜前,双手背在身后捣鼓拉链。
这条裙子他记得很清楚。
在波士顿的第一晚,她穿着这条裙子为他弹了一首钢琴曲,虽然弹错了几个音,但他的注意力其实也不在曲子上。
江锦心透过镜子看他,手里动作不停:“愣着干嘛,过来,它拉住了,我怕再掰给它掰断了。”
时隔多年,这条裙子已经没有从前那丝甜果气息,而是染上一丝他衣柜里的清冷沉香。
陆哲淮走上前,从身后牵住她的双手,顺势抱着她,衬衫纽扣贴住她后背裸露的肌.肤,并不管那根上下两难的拉链。
江锦心任他抱着,终于等他用灼热气息,在耳边问出一句:“什么意思。”
她坦然回应:“字面意思。”
陆哲淮呼吸更沉:“之前‘家里那位’是谁?”
“是我的小猫。”江锦心笑了笑,看着镜中人,“当然了,尊重当事猫意愿,它现在是我们的小猫。”
陆哲淮一手掐着她腰侧,稍微用了点力道,醋坛子翻了:“那当时陪你下楼的男人,又是谁?”
江锦心说:“黎珣那段时间碰巧来看我,人家当红模特,下了飞机怕被狗仔盯上,故意打扮成那样。”
说完回头看他,惹麻烦不嫌事大似的,故意补充一句:“耍狗仔的。”
陆哲淮差点没话说。
胸腔里像被人放了一只戳了孔的气球,漏着气四处乱撞。
分开几年不见,尾巴已经支棱到天上去了,偏还拿她没办法。
现在才跟说她是骗他的,亏他当时连撬墙角当三的准备都做好了。
“行,耍狗仔。”他越抱越紧,手也愈加不安分,但仍在安全线内,“所以你也是故意耍我的?”
江锦心腰侧一软,过电一般。
“耍耍你怎么了?”她忍着这阵酥痒,偏头靠近他喉结处,“怎么,你不服啦?”
她又是故意的,说话时一丝热意轻缓洒落,羽毛似的拂在他喉结边缘。
还刚刚洗完澡,里面什么都没穿,故意套了条以前的裙子动摇他的意志力,骗他说拉链坏了近距离招惹他。
陆哲淮心口躁动,突然想用力扯了这根拉链。
“要说不服,那倒没有。”陆哲淮将冲动转化为现实,扣着那枚轻巧拉链环果断往下一扯,“只是‘一报还一报’,实践你的至理名言。”
江锦心懵了一瞬,没想到他还真忍不住了。
下一秒陆哲淮克制着力道将她往前抵,她呼吸一紧,下意识伸手压在镜面上,而陆哲淮再次圈着她的腰往后扯了下,让她紧紧贴在自己身前,感受他擂鼓般的心跳。
——“和好么?”
这一句伏在她耳边,显然是风雨欲来的低沉镇定,气息烫得她耳垂发热。
她已经做好准备,略微慌张地一语双关道:“看你表现。”
陆哲淮沉笑一声:“要求这么简单。”
“不成问题。”
...
今晚市区又刮大风,玻璃门时不时摇晃几下,声响忽轻忽重,混在起伏相撞的呼吸声里。
陆哲淮抚着她身上那些或深或浅的伤,落下无数记斑驳吻痕。
江锦心眼角噙泪,失控时分在他颈侧伤痕上轻轻咬一下。
后来意识恍惚,听见陆哲淮气息颤抖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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