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免费阅读-抖音新书热荐季时宴卿酒酒
“不早了回去歇着吧,你如今怀着身子,本王舍不得你操劳,缺什么就与管家说。”
卿秀秀期期艾艾:“那王爷,您不与妾回去么?”
“阿秀,”季时宴敛了笑意,注视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警告:“本王舍不得罚你是一回事,可若往后再出现昨夜的事情,也不见得本王就能继续纵着,明白了么?”
卿秀秀以为他是全然不计较自己昨夜的行为。
结果......他原来不是不计较,那看来今天不吃自己布的菜,定然也是因为想要警告她。
她松了口气,不是要对卿酒酒另眼相看就好!
她慌乱地答道:“阿秀不敢了,昨日也是听婆子们胡说,加上实在是想王爷想的紧,才一时想岔了,王爷不要跟阿秀计较好不好?”
“这次可以不计较。”季时宴的眼眸黑沉沉,谁也不知道里边装着的是什么情绪。
卿秀秀忙不迭点头,话说到这份上,她哪里还敢再有心思叫季时宴去翠玉轩。
换成季时宴往常的性子,怕是早就动军法了。
他只是警告自己,说明已经很仁慈。
他对自己再好,也是大周的承安王,是人人惧怕的异姓王,自己怎么敢捋他的老虎须。
现在想想,季时宴昨天没有对她的行为说只言片语,确实已经是他的仁慈了。
卿秀秀想到这,赶紧往地上一跪:“王爷,妾昨日真做错了,这便回翠玉轩反省,万望王爷不要生气~”
“回去吧。”季时宴淡淡道。
直等到卿秀秀的身影也不见,管家才小心地上前:“王爷,多日未曾在府中歇息,不如老奴安排王爷泡个热水浴,也好舒展舒展?”
也确实累了,季时宴点了头。
不过随即他又想到的什么,吩咐:“叫王妃过来伺候。”
王妃伺候您沐浴?!
管家差点将自己的舌头咬到,他宁愿自己现在耳背什么也没听到。
不然一会儿去海棠苑请王妃,他不保证自己还有命出来。
王妃对王爷的嫌弃,是个人都能看明白,这不是要命吗?
季时宴似乎也知道让管家去请卿酒酒可能会无功而返,他大发慈悲道:“算了。”
管家一喜:“对!让王妃伺候有什么好的,王妃做别的还行,可照顾人显然不行,老奴去给王爷挑个机灵的丫头过去伺候,定然比王妃会伺候人!”
“本王亲自去海棠苑沐浴,你让人去准备吧。”
“好的......什么?!”
浴桶摆到海棠苑去?
王爷看来是真的要他死.....
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纵然万劫不复,管家也不敢不去。
半个时辰后,卿酒酒看着自己屋里热气缭绕的浴桶,果然脸色就像要杀人一般难看:“怎么,王府这么大都不够你们王爷骚的了,洗个澡还要来海棠苑摆一桌??”
管家叫苦不迭:“王妃娘娘,您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的性子,他日夜操劳后,就容易脾气古怪,方才在饭厅您不也感受到了吗,逆着他的性子来,终归受苦的人还是您,不如还是顺着他来。”
卿酒酒哪里会不知道,季时宴这疯子现在就是吃准了要挟她。
只要自己服软,再王府的日子就不会难过。
可是憋屈是真憋屈!
今日他要将浴桶摆到海棠苑来,来日是不是床也要搬过来了?
“不过是忍一忍,王爷从小被老王妃没少虐待,骨子里带了些古怪,都是因为少时过的不如意,王妃您是个聪明人,就当服个软,自己日子好过些。”
卿酒酒冷哼:“小时候就该让老王妃打死他!”
第九十六章 心头血
季时宴一脚跨进来。
管家脸色一变,也不知道王妃刚刚那句话叫他听见了没有。
诅咒王爷死,那可真是离经叛道了,要是传出去,落个死罪也不足惜。
但是他小心地观察了几眼,王爷神色如常,似乎是没有听见的。
不由松了一口气。
季时宴往屏风边一站,冷目一扫管家:“还杵着干什么?”
管家忙不迭滚了。
“卿酒酒,过来替本王宽衣。”
卿酒酒狠狠将浴桶一踢,脸色看起来是真的想杀人:“季时宴!你到底想干什么?!”
“本王现在好好与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配合,别忘了席越还在牢里。”
卿酒酒深呼吸,忍住将季时宴杀了,再自杀的冲动。
她走过去,伸手解了季时宴的腰封。
可哪知道腰封落地的瞬间,他身上衣服就像自己长了手似的滑落在地。
季时宴赤身裸体,站在浴桶前一动也不动。
卿酒酒双手捂脸:“季时宴你究竟是什么品种的变态??”
直到耳边传来一道水声,季时宴似乎下水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不论怎么忽略,卿酒酒也不能否认,凤凰胆对她的作用不可谓不大。
每次季时宴用他那张全大周第一的美男脸,还有那身锻炼有素,肌理分明的身材,很容易就让卿酒酒产生冲动——
生理上的,不由自主的冲动。
卿酒酒当然知道这不是好事,可是她控制不了。
就在走神的空挡,她的腰突然被人抓住,下一秒,随着‘噗通’一声,卿酒酒口中瞬间呛进了一口水!
“咳咳咳咳咳咳——”
因为实在没有准备,她的鼻腔酸涩到几乎整个鼻粘膜都要被咳出来。
季时宴眼神一动,掐着她的腰提来,让她贴着自己的身体,伸手顺着她气。
两个人都湿透了,卿酒酒尤其狼狈,发丝甚至睫毛上都往下滴着水。
“季时宴咳咳咳咳——你神经、神经病!”
她又打又踢,拳头一点没留情砸在季时宴的身上。
“好了,是本王错了,本王不应该出其不意。”季时宴被她砸中伤口,伸手攥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动。
错了?
这神经病什么时候还会认错了?
卿酒酒愣神的空挡,肩膀处一凉——
再回神,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季时宴剥光了......
“季——唔!”
唇瓣被封住,季时宴一点不带温柔地蹂.躏过来,大掌游走她身上,攻略城池——
很奇怪。
她明明应该很厌恶这个男人,也该很厌恶他触碰,可是当季时宴的手探进来,她的第一动作却是双手攀上他的颈。
该死的凤凰胆!
季时宴今日的动作居然显得异常温柔,若说昨夜被春.药可控制下,他狼吞虎咽,那今日实属有些细嚼慢咽。
卿酒酒绝望地闭上眼,她对季时宴的触碰根本不是毫无感觉。
这种心不由己的感觉,大约当年那个东亚皇后也曾有过。
季时宴一路啄吻,从额头,到鼻尖,到唇角,最后停留在昨夜被自己咬破的颈边。
他吻的很轻柔,卿酒酒意乱情迷间,觉得自己好像被困在混沌里,根本逃不开。
“......季时宴,疼......”
腰上覆上一只大掌,轻柔地揉在上面:“这里?”
她恍惚感到一股温柔,水有些凉了,只有身前的男人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
她主动往前一步,完全靠在季时宴身上。
他宽阔的胸膛,似乎成了一道安全的避风港。
她甚至踮起脚尖,主动亲上季时宴的唇。
......
最后终于敌不过体力不支,在季时宴怀里晕过去。
睡醒之后的卿酒酒简直想将自己砸死。
她猛然坐起来,结果腰一酸,又倒回去。
——呼吸声从旁边传来,季时宴这疯批竟然还在。
长睫紧闭,似乎睡的很沉。
昨夜种种如翻云覆雨般冲进脑海,对于某些自己主动的行为,简直想穿越回去杀死自己。
可是意乱情迷间,昨夜的季时宴似乎格外温柔。
她真的毒入骨髓没有救了,现在看他闭着眼睛,浑身不带攻击性的模样,还觉得有几分赏心悦目......
不疯批的时候,季时宴也勉强算个美男。
正在走神间,门扉被敲响:“主子?王妃?”
季时宴睫毛动了动,终于被吵醒,但是一看就没有醒透,双手一捞,将卿酒酒摁在怀里:“什么事?”
声音里带着纵欲过后的嘶哑。
“小世子醒了,闹着要王爷呢。”
“云琅醒了?快抱进来!”卿酒酒踹了季时宴一脚:“起开!”
季时宴一动不动:“抱进来。”
云琅已经哭上了,小脸上两行眼泪惹人心碎,瘪着小嘴要爹爹要娘亲。
沈默将他放在床上,眼睛根本不敢左右乱看:“时辰还早,王爷王妃不急着早起,再歇一会吧。”
说完马不停蹄遁了。
卿酒酒已经懒得计较自己在王府清不清白了,白眼都懒得翻。
她将云琅抱过来,查看了一番他身上的毒疮。
卿秀秀用的都是些寻常的毒药,不难解,她早就给云琅涂过药,现在伤口已经结痂。
云琅在她怀里拱了拱,分明还困着,可脸色又显得有些不正常。
他小手不断抓挠胸口。
卿酒酒眉头一凛:“噬心蛊发作了?”
季时宴不动声色地睁开眼,将云琅抱过来。
云琅呼吸急促,难受地到处抓挠,一不留神身上就抓开几道口子。
原来他身上的伤都是他自己挠起来的。
季时宴几乎犹豫都没有,他本就没有穿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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