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梨郁祈然结局是什么,姜之梨郁祈然免费阅读
“殿前都指挥使周伯序巡查时看见了,今日早朝在大殿参奏。嘶!”沈长泽疼的直吸气。
宫中侍卫的板子,打的结结实实,半点水分也没有。
程锦初气恼:“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沈长泽闷声道:“他同长公主一起长大,情谊深厚。”
程锦初说不出话了,合着他们是直接撞人家眼前去了。
这上京真是处处危机,一步都行差踏错不得。
“往后把晏阳看紧些,决不能再踏出府门一步。”沈长泽咬牙叮嘱。
昨日他们便是抱着侥幸心理,想着上京这么大,这么多人,晏阳偷偷出府一次不会有人知晓。
可事实证明,上京到处都是皇帝的眼睛,一举一动都逃脱不过。
若再有下次,怕就不是挨板子这么简单了。
翠云楼里,姜之梨同郁源议完事,眸光瞥见郁源穿的蜀锦,她随口问:“你很喜欢蜀锦吗?我瞧你穿了一个冬了。”
说起这个郁源就来气,扔了手里的花生道:“你以为我想穿呐,峥哥逼着我做了十套,我不穿怎么办。”
“你们姜记绸庄也是奇怪,怎么突然就卖蜀锦了?”
姜之梨愕然,简短道:“合作的绸商背信弃义,改与方家合作,断了姜记的货。一时找不到新货源,只能改卖蜀锦。”
“方明绪那个方家?”郁源追问。
姜之梨点头,恍然想起她见郁祈然几次,好像他次次穿的也是蜀锦。
“果真是个坏胚子,不干人事。”郁源鄙薄的吐了口唾沫,将这笔帐记到了方明绪头上。
姜之梨被他逗笑,轻叹道:“商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兵不血刃,都是只为自身利益。”
“下次他再来吃饭,我还宰他。”郁源愤声道。
姜之梨没有阻拦,她也不喜方明绪此人,总觉得他深不可测,极其危险。
正月还未过完,姜父便出门跑商去了,将姜家产业交由姜之梨打理。
这一举动引起姜家大伯和姜绍和的不满,尤其是姜绍和,极其不平。
因姜芸坑害姜之梨一事,姜父收走了姜绍和手中两间旺铺,害的姜绍和收入大减。
如今又让姜之梨打理姜家产业,是全然拿他们当外人防着了。
这日两人在酒馆喝酒抱怨时,方明绪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姜掌柜,可介意我坐下共饮?”
“你想干什么?”酒意半醺的姜绍和提起警惕。
方明绪笑道:“帮你们执掌姜家,有兴趣吗?”
方明绪笑的像一只坏狐狸,可他说出的话诱惑实在太大,两人终是点了点头。
姜家产业众多,姜之梨不敢掉以轻心,日日巡查了解各铺情况,有问题及时商讨解决,令众掌柜叹服。
“姑娘若是个男子,姜家偌大产业便后继有人了。”
“可惜了,姑娘终究是要嫁出去的。”
姜之梨没有听到这些话,也不在意,她只想做好姜父交给她的事。
到了二月,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姜母看着树梢的嫩芽数着日子。
“你爹走了快一月了,这几天该回来了。”
姜之梨难得歇息半日,晒着太阳打趣:“娘想爹了?”
姜母嗔道:“胡说什么,我只是挂念他的安危。”
姜之梨笑着宽慰:“放心吧,爹跑商多年经验丰富,又带足了家丁护卫,不会有事的。”
姜母抬头看天,像往常一样在心中祈求姜父平安归来。
第83章 参宴
第八十三章 参宴
二月的天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白日还是阳光明媚,晚间就下起了雨。
次日早上姜之梨出门时雨停了一会儿,临近午时又下了起来。
春雨连绵了三日,阳光才重回大地。
万物得到春雨的滋润,几日之间焕发出勃勃生机,争先恐后的生长着。
二月二十五,郁澜办了场杏花宴,给姜之梨也送了帖子。
此次杏花宴只请了女眷,是以无所顾及,赏花煮茶谈天逛园,众夫人闺秀都玩的开怀尽兴。
逛得累了,孙宜君折了枝杏花拿在手中把玩儿,坐下歇息时问郁澜:“怎么突然想起办杏花宴了?”
郁澜看着园中三五成群的夫人闺秀,弯唇笑道:“太寂寞了,办个宴热闹热闹。”
她生性活泼喜爱热闹,却被拘在平西将军府,日日与清冷孤寂作伴,消磨的都快失了本性。
姜之梨闻言看向郁澜,见她眉眼间笼罩着挥之不去的落寞阴郁,似哀似怨。
她不由想起她在靖安侯府的六年,也是这般过来的。
庆幸的是,她脱离了。而郁澜却还被困着。
可悲的是,她们帮不了她,只能尽量多陪陪她。
“也是,这些个花枝招展的长舌妇,最适合解闷逗趣了。”孙宜君抓了把瓜子,边嗑边闲话。
三人说着京中趣闻,聊到了沈长泽被杖责一事。
“该!给了恩旨不珍惜,还敢明目张胆的抗旨,二十大板打少了。”孙宜君喝了口茶,又抓了把瓜子。
郁澜轻哼一声:“恃功生娇,确定该给些教训。”
“周大人这事儿干的真漂亮,不过也是因着与你有关,否则他可不耐管这闲事。”孙宜君冲郁澜挤眉弄眼。
剥着橘子的姜之梨微诧抬眸:“公主与周大人是朋友?”
她还以为周伯序是因着郁祈然的缘故,才参奏沈长泽。
“他们可不是一般的朋友,当年差点就……”
孙宜君一时嘴快,等反应过来后赶忙住嘴,满脸歉意的看向郁澜。
姜之梨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们。
郁澜长睫忽闪,温柔笑道:“周大人以前在宫中伴读,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算是至交好友。”
只是好友吗?
那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遗憾和伤怀是为何?
姜之梨虽好奇,但也知道有些事不能问。尤其郁澜出身皇族,很多秘辛是会要人命的。
知道越多死的越快。
姜之梨垂眸认真剥着橘子,不再多问。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孙宜君忽然丢下手里的瓜子道:“阿舒,你去如厕吗?我们一起。”
“啊?”姜之梨看了眼手中刚剥完还未吃的橘子,想说她不去。
可看孙宜君期盼的眼神,她默默放下橘子起身。
郁澜顺手从碟里子拿过:“谢谢阿舒给我剥的橘子。”
她掰开一瓣放进嘴里,难耐的皱起了眉头。
好酸,酸的她都流眼泪了。
姜之梨回头正好瞧见,郁澜闪着泪光笑道:“这橘子是酸的。”
宫中进贡的橘子,怎么可能酸呢。
“让她一个人待会儿吧。”孙宜君拉着姜之梨快步走了。
郁澜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笑意渐渐敛起,化成苦涩咽回喉中。
姜之梨和孙宜君如厕完回来,经过花园假山时,听到另一侧几人的谈话。
“一介商贾之女敢同靖安侯和离,真当自己是高门贵女了。”
“也就长公主抬举她,竟还叫她来参宴,早知她来我便不来了,省的折了身份。”
“那可说不好,万一她又高嫁了呢。”
一群人掩唇大笑,似是听到什么极好笑的笑话般。
笑过后有人不屑嗤道:“还高嫁呢,我看这上京是没人会求娶她了。”
孙宜君听不下去了,几步冲过去愤声道:“背后嚼人舌根,你们也不怕烂嘴。”
闲话的几人吓了一跳,神色愕然的看向突然出现的孙宜君。
孙宜君瞅着她们丑恶的嘴脸道:“你们倒是黄花闺秀,怎的也没见求娶的人踏破你们家门槛啊?还好意思在这里笑话别人,操心操心自己能不能嫁出去吧。”
“你你你……”几人被孙宜君踩到痛脚,气的说不出话来。
孙宜君翻着白眼冷哼:“你你你你什么你,一指多厚的粉都遮不住你丑陋的嘴脸,赶紧找个地方再刷两层吧。”
“再让我听见你们嚼人舌根搬弄是非,我就拿纸笔把你们说的话都记下来,找上京最厉害的说书先生,保管让全上京都知道你们这群长舌妇,我看谁还敢娶。”
“关你什么事!我们又没说你。”有人气不过。
孙宜君双手抱胸,眉梢轻挑:“我就爱管闲事怎么了?不服憋着。”
“算了,咱们走,别跟她一般见识。”几人互相推拉着走了。
惹不起她们躲的起。
“一个人骂跑一群人,你可真厉害。”姜之梨笑着走过来。
孙宜君回头瞪她:“她们说你坏话你听不见吗?”
姜之梨无奈叹气:“听见了,但她们说的是事实,我无法反驳。”
“你不是有钱吗?拿银子砸死她们啊。”孙宜君怒其不争。
姜之梨被她逗笑:“砸死人是要偿命的,她们可不配。”
“她们确实不配。”这一点孙宜君深表认同。
午宴后郁澜命人在园中置了两条长桌,桌上摆满了花材,众夫人闺秀坐下插花。
这是杏花宴的最后一项,花插好后可各自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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