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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檀惜何尝不知道,只是想到还要跟他相处两天,就很不自在,很不舒服。
沈素钦送午餐给她,见她没在输液,也是自然而然地问道:“今天可以出院了吧?”
沈檀惜抿唇:“刚才护士说,我明后天还有液。”
沈素钦蹙了下眉,而后不动声色道:“不着急,身体养好最重要。”
秦伯沉目光移了过去:“杏花村已经签了合同,今天就可以进入动工,沈教授也可以去收集数据了。”
沈素钦淡淡:“还是闻总本事好,轻而易举就让他们签下字。”
秦伯沉漠然:“沈教授的本事很也不错。”
两人目光对上,又是隐隐约约的硝烟味。
沈檀惜拉了一下沈素钦的衣袖:“沈教授,下次来,帮我把电脑也带过来,我可以整理一下数据。”
沈素钦看她:“手都受伤了,还要整理数据?”
“我另一只手可以动,只是慢一点,不然我整天干坐着也挺无聊的。”
“那好吧,千万别勉强,都是扫尾的工作,不急。”沈素钦温声,“我们准备一下,下午就去杏花村,过两田你出院,我们就可以一起回申城。”
“好。”
秦伯沉随意地翻过一页邮件——一起?未必可以一起。
第223章
昨晚只是擦拭身体,沈檀惜心理上总觉得不太干净,尤其是头发有一股泥土味,她忍了一天,还是忍不了。
她跟护士要了保鲜膜,将受伤的那只手包起来,不碰到水,也尽量不动那只手,便可以用莲蓬头冲洗身体。
特需病房的空间虽然比较大,但隔音效果一般,洗手间淅淅沥沥的水声清晰地传出去。
秦伯沉正在病床上,跟外国客户开视频会议,听着那水声,注意力有些不集中。
客户在那边喊他:“Zhou?”
秦伯沉回过神,淡淡地“嗯”了一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已经冷却的水。
客户见他穿着病号服,也不敢太辛苦他:“Zhou,如果你身体不太舒服,我们就先到这里吧。”
“不用,继续。”如果没有会议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他恐怕会想到更深入的地方。
虽然这会儿,已经很深入了……
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在某些地方真的不一样。
女人记起男人的好,想的往往是他为她做过的一些事情,比如天热时送的一把伞,天冷时送的一条围巾,那些无足轻重的细节,却能令她记忆深刻。
而男人想起女人的好,想的都是夜里的缠绵。
他跟沈檀惜,在那方面很合拍,她的分分寸寸,都契合着他,就像天生为他打造的一样。
尤其是他们刚在一起的第一年,他对她,很难得的有“很想要”的念头,要知道他生来什么都不缺,什么都唾手可得,以至于对什么都兴致缺缺,这是他第一次“想要”。
他们连续一个月,每天早上一起去公司,每天晚上一起回东海岸,然后在夜里缠绵。
她生涩,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他教。
他是她的老师,工作上的老师,床事上的老师。
他今晚教她,会在明晚要她实践一遍给他看,这是他的“作业”,如果她完成不好,就要被他“罚抄”,至于几遍,全看他,而几乎每次到最后,她都是抽泣着求饶……
浴室的水声停止,秦伯沉的思绪也戛然而止。
他轻描淡写地垂下眼皮,也轻而易举地压下蠢蠢欲动的念头。
看起来又是心无旁骛、坐怀不乱的样子,但觊觎的藤蔓,已经滋生到什么程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沈檀惜走出洗手间,听到他讲着流利的英语,在专注地工作。
她没太在意,吹干头发,然后去看时间,七点半了。
沈素钦昨天七点不到就来给她送晚餐,今天可能是在忙工作,所以还没来。
沈檀惜琢磨,要不给沈素钦发消息,说他要是忙,就不用来给她送餐了,她自己去医院门口,找家小店对付一下也可以。
那边,秦伯沉结束会议,合上电脑,揉了揉眉心,转头对她说:“也帮我擦擦。”
沈檀惜真的很不情愿。
秦伯沉将电脑放到一旁:“也就再麻烦你最后一天,明天我就可以自己洗澡了。”
他恢复能力是挺强的。
可就算这样,沈檀惜也没有因此觉得如蒙大赦,毕竟她原本是一次都不用帮他的。
但要是不帮,她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会提什么。
沈檀惜转身回洗手间,拿了一条没用过的毛巾,浸了水,拧干,到他床边递给他。
秦伯沉解开病号服的纽扣,毫不避讳地露出自己的胸膛。
他平时有健身,胸肌和腹肌都很明显,传说中的脱衣有肉,加上不常在阳光下,皮肤比普通男性白一些,在白色灯下,有瓷器般的质感。
他属于劲瘦、白皙、有力的身材,虽然两天没有真正沾水洗澡,但也没有异味。
那股类似冰雪的味道,幽幽地存在着,一靠近就无法忽视。
沈檀惜将目光挪开。
秦伯沉毛巾擦过脖颈,淡问:“人工心脏,你还没考虑好?”
第224章
沈檀惜转回头看他。
秦伯沉将毛巾递给她,眉梢微抬:“我不急,你也不急就好。”
沈檀惜怎么可能不急,楼母一天没有恢复,她就一天悬着心。
只不过因为每次打电话给大姐,大姐都说楼母的情况稳定,她的神经也就没有一直处在紧绷状态,还有时间再三考虑。
她很不愿意选秦伯沉,所以在努力找别的路。
她默不作声接过毛巾,去洗手间,重新过了一遍水,再回来递给他。
秦伯沉调整姿势:“帮我擦一下后腰,有一块干了的血迹,有点痒。”
沈檀惜:“我不……”
“人工心脏这项技术,国外更成熟和专业,只不过,以你妈现在的情况,已经承受不起远途飞行,而且你去了国外,人生地不熟,更加无能为力。”
沈檀惜握紧毛巾,是,她也有考虑过国外,但最后都因为他说的这些现实原因打消念头。
秦伯沉示意她擦——她擦,他可以帮她想办法。
好像从闻家,她帮他捡起和戴上那枚袖扣开始,他们的相处方式,就变成这种微妙的“等价交换”。
沈檀惜考虑了三秒,接受了“交换”,走过去,帮他擦去后腰那块血迹。
比起他充满男性力量感的正面,他后背却有两道疤,彻底破坏了这具原本可称完美的身躯的完整性。
这是鞭痕。
一左一右,呈现“X”形。
从这两道深深的痕迹就可以想象得出,他挨打的时候有多疼。
但她不知道他这伤是哪儿来的?
按理说他这样的身份,谁敢像抽打犯人或者动物那样鞭打他?
当年他们关系还亲密的时候,她因为在意他问过他,还猜想过是不是某次惹怒了闻父,被闻父打的?毕竟他们父子的关系,那么剑拔弩张。
秦伯沉当时表情就不太好,哂笑说他爸可舍不得这么打他。
也就是说,不是闻父,但到底是谁?他最后也没给她答案。
沈檀惜现在又看到这两道疤,还是想知道哪儿来的,但不是在意,仅仅只是好奇。
当然,现在的她,不会问的。
她虽然没问,但秦伯沉主动提起:“又在看我的疤?”
沈檀惜矢口否认:“没有。”
“口是心非。当年你就问过,我是不是没有告诉你?还想知道吗?”
沈檀惜没说话,手上稍微用力,蹭掉干枯的血迹。
男人冷不丁说:“坐牢的时候被打的。”
沈檀惜一愣,猛地去看他!
然而却看到秦伯沉眼底戏谑的笑意,仿佛是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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