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宁姬褚小说无广告免费阅读无删减
她其实想搞些避孕药吃,但又不想太声张,只能这么暗示着。祁隐对她在乎的紧,她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控之中。如果他知道她有这个念头,不知要怎么胡思乱想呢。
想祁隐,祁隐就来了。
他健步如飞走进来,看到段玉璋蹲在床前,抓着她的手,顿时就炸了:“谁允许你来的?”
他怒吼着,抓住他的衣领,因为太愤怒,简直大力出奇迹,直接就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按到了旁边的柱子上。
他很敏感,才到灵柩前,就听宫人说段玉璋去了泽恩殿,立时就多想了:他在泽恩殿的时候,段玉璋不去,他一走,他就去了,故意的?背着他,想做什么?
“阿隐——”
徐小宁傻眼了:他们这猝不及防的壁咚姿势啊!
祁隐的手臂横在段玉璋的脖颈上,寒湛湛的眸子逼视着他:“你是活腻了?真当朕是软蛋,一次次挑战朕的底线?”
第505章 他刚刚的作态,跟来捉奸似的!
段玉璋面对皇帝的怒气,还是很淡定的:“皇上息怒。我只是来给徐姑娘诊脉。”
祁隐不信他的话,冷嗤道:“朕不在,你便是诊脉,也得请示,懂吗?”
段玉璋点头应了:“是。以前不懂,现在懂了。”
狗男人太黏人了!
他特意挑他不在的时候,他倒是来得快!
祁隐很憋屈地松开了手。
徐小宁的身体还需要他,这就是他的免死金牌,不然,他都被砍头一千次了。
“你还敢来诊脉?”
他冷着脸,开始翻就账:“昨日你是欺君之罪,朕没追究,你倒还敢往前凑!”
段玉璋提起昨日的事,一时还真的无言以对了。
“皇上息怒。”
他昨日是有些意气用事了。
祁隐冷哼:“你出去跪着!”
他不想折辱段玉璋,但他一次次在他底线上蹦跶,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段玉璋没求饶,扫了眼徐小宁,有些求助的意思。
徐小宁很想给段玉璋一点教训,但想着两人间的“秘密”,还是出了声:“跪着碍眼了,让他滚去研制解药吧。哦,对了,还有我的保养秘笈。段玉璋,我给你三天时间,务必写个初稿出来。”
她不好明着为他求情,甚至真为他求情了,还犯祁隐的忌讳,只能曲线救国了。
祁隐难道看不出她的小心思?
但他得给她面子。
“还不滚?”
“是。”
段玉璋应了声,草草行了个礼,就悠悠然退下了。
那逍遥自在的模样像是故意刺激人。
祁隐看得心里起火,还不能发泄,直烧得面色涨红,说出的话却透着点委屈劲儿:“徐小宁,你护着他!”
徐小宁听出他在吃醋,就耐着脾气哄了:“我护他做什么?他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护着他?如果不是需要他的医术,你看我搭理他不?”
她后面的话是真的,如果不是需要段玉璋的医术,就他那活祖宗的嚣张姿态,她才不搭理他呢。
恃才傲物的人,需要心胸宽广的伯乐,她不是!
祁隐听她这么说,还是心里不顺:“他来做什么的?”
他就不信段玉璋是单纯来诊脉!
“就诊脉啊。”
徐小宁回答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变,冷声反问:“你都想了些什么?你觉得他能来做什么?”
她觉得他刚刚的作态,跟来捉奸似的!
这是对她感情的不信任,更是对她人品的怀疑!
这么一想,事情就严重了。
“祁隐,你是不相信他,还是不相信我?”
她冷着脸,语气近乎质问:“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形象?你是不是觉得那些男人喜欢我,是我招蜂引蝶,朝三暮四,行为浪荡、咎由自取?”
他对她这么防范,是爱?是不信任?还是内心深处藏着受害者有罪论?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这样想你?”
祁隐很激动,声音都抬高了,但说着说着声音又低下来,语气更委屈了:“小宁,我是爱你的,你不能这样想我。”
徐小宁无比相信他的爱。
刚一激动那么说,这会也觉得自己的心态过于阴暗了:怎么能这样想一个自己爱着又爱着自己的人呢?
她那么想他,确实不好,忙故作轻松地笑笑:“哎,跟你开个玩笑,你既然不会,刚刚那么紧张做什么?这是皇宫,是你的地盘,他能做什么?他敢做什么?”
说到这里,她为他的紧张不安而觉得匪夷所思:他到底在怕什么?
祁隐怕失去她,怕她喜欢上别人。
尤其他曾失去她,那种恐惧感深深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
“我感觉你有事瞒着我。”
他走上前,抱住了她,埋胸蹭着求安抚。
这模样让徐小宁想起了肌肤饥渴症。
她曾经就怀疑祁隐有肌肤饥渴症,时刻想跟她亲亲抱抱贴贴,得不到就敏感、多疑、烦躁、不安、痛苦,真的像极了他现在的情况。
这么一想,她就摸着他的头,安抚了:“好了,我没事瞒着你,你也别胡思乱想了,等你母亲下葬,我就日日夜夜在床上缠着你,到时候,哼,定让你没时间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这近乎承诺的话堪比良药,瞬间治愈了祁隐的坏心情:“真的?日日夜夜在床上缠着我?徐小宁,我可记住了。”
第506章 大白天的,你这太不像话了!
徐小宁觉得他满脑子涩涩,一听那点事,就特别来劲儿,瞧那两眼放绿光,跟雪狼有的一比了!
她看不得他嘚瑟,就提ᴊsɢ醒了:“你应该记住不许胡思乱想!听到没?记住没?”
“嗯嗯。”
祁隐点着头,又开始埋胸了。
他跟吸猫一样,把脸埋进去,声音都被闷住了:“记住了。不胡思乱想了。”
他还说话,唇舌贴着她最最娇嫩的肌肤,灼热的呼吸喷洒下来,又热又痒,让她很不舒服。
她有那么一瞬间都觉得自己发病了。
果然,男人的亲近就是她发病的导火线!
她赶忙把他从胸里拎出来,曲线深深处湿漉漉的,都是他的口水。
她又羞又气:“祁隐,我才洗了澡。”
祁隐果断说:“我的错,我来清理。”
他去取来水,浸了帕子,给她擦拭。
徐小宁很嫌弃,抢过来,自己擦了,同时,娇嗔着:“你以后不许这样。大白天的,你这太不像话了!”
埋胸就埋胸,怎么还动嘴动舌头了?
祁隐没回应,原因很简单,他做不到的——大白天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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