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藏美文读物沈宴笙余烬清风醉桃花-主角是清风醉桃花的小说叫什么名字沈宴笙余烬
前的倒计时。
可时间总会走到尽头。
沈宴笙一直看着她,连呼吸声都很轻,等余烬放下碗,才将装着离婚协议书的纸袋递给她,与其等她开口要求,不如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儿主动。
沈宴笙清了下嗓子说:“签吧,不为难你。”
“有地方住吗?”
“咱们没什么可划分的财产,别墅留给你,其他还有什么想要的你开口,没有的话就签字吧。”
余烬摇头,干脆利落地签下姓名,意料之中的不带有一丝留恋。
沈宴笙最后问道:“阿烬,除了离婚,你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
真好。
他转身上楼,无法在客厅里多待一秒,沈宴笙是真疼着了,脑子里什么东西都不剩,感情能把所有人拉下神坛,划出千疮百孔的伤。
沈宴笙是不肯服输的人,唯独在余烬面前无可奈何,深深的无力感裹挟着他后退。
那就这样吧。
他充满自嘲地想,幸好情人节已经过去了,民政局肯定没领证那天人多,这次去不用排队了。
半个月后。
Rebron酒吧。
沈宴笙倚在沙发靠背上,没打算说话,修长好看的手拿起酒瓶,直接在杯子里加满,只差没把他很不爽写在脸上。
余下三人想问又不敢问,最后还是邵为忍不住开口,“哥,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离婚了。”
哦,原来是离婚。
邵为三人面面相觑,搞不清他到底闹的哪出。
要说沈宴笙在意,结婚期间两人感情似乎也不怎么好,他们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可要说不在意,那离婚岂不是好事一桩,怎么就沦落到借酒浇愁的地步?
大家对此无能为力,就只能说说圈子里的新鲜事,试图给发小换个心情。
“瞧见没?”
周应麟隔着落地窗,指向离舞台最远端的卡座,语气逐渐不正经起来,“下面那位不知道什么来路,最近可是出尽了风头。”
“北城这帮富二代们,多半都在围着她转。”
“不过漂亮倒是真挺漂亮,我让人把镜头移过去,你们等着看大屏幕。”
沈宴笙原本不在意,什么样的美人他没见过,结果一眼看过去却再也收不回眼。
楼下卡座里。
余烬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她穿着一条红色挂脖长裙,头发松散地盘在后面,露出脖颈处优美的线条。
镜头打过去,不知谁说了什么,令她笑得花枝乱颤,周围人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贴过去看。
巧了,熟人。
番外:失控1
北城三月,虽然已经开春,气温却半点儿不见回暖。
白日里下起大雪,冻得人直打哆嗦。
爱玩的人都不怕冷。
晚上十一点半,Rebron酒吧里人声嘈杂,只有远离舞池的卡座还算清净。
余烬到的最晚。
她最近经常来rebron,不需要服务生带路,也能顺利找到要去的位置。
余烬换了新发色,浅金色发尾处挑染了酒红渐变,宛如从边缘处燃烧的白玫瑰,绽放着近乎妖冶的美。
从门口到卡座的路并不长,不过拒绝搭讪的人比较麻烦,耽误了一点儿时间。
“我来晚了。”
余烬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周围瞬间递过来四个打火机,动作流畅,仿佛经过训练一般熟练。
“干嘛啊?”她嗓音撩人,语气带笑,“这么夸张,准备合伙燎我头发呢?”
“我哪儿舍得。”
最靠近她的云葳抢先开口,带着讨好的同时,狠狠瞪向跟自己争抢的三位,恨不得让他们马上从这儿消失。
其余三人也不怕他,一股火药味蔓延在空气里。
在座的女孩们相互对视,均从彼此眼神中,看到如出一辙的嫉妒,刚一来就把男人们的魂勾走了,不知道从前在哪个山头修炼的。
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儿吗?
余烬平时不怎么抽烟,今天一连点了两根,她话很少,很多时候都懒得搭理这群人,喝起酒来却不含糊,杯子比其他人空的都快,却从不见她喝醉的时候。
长沙发上的凌鹤羽正左拥右抱,跟输了游戏的女孩嘴对嘴喝酒,被别人打趣说让他们到旁边开房。
好一个没心没肺的纨绔子弟。
其实在座的各位都知道,凌蓁蓁昨天在电影节上闹了大笑话,微博上圈子里全都传遍了,这会儿不知道躲在哪儿掉眼泪呢。
偏偏她弟弟不当一回事儿,天塌下来都不耽误凌鹤羽寻欢作乐。
整日厮混的酒肉朋友关系不见得有多铁,心里笑他丢人的也不是没有,只是一般没人会提出来。
不过也有例外。
北城富人多,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也多,凌鹤羽生性嚣张又不能服人,看不顺眼他,跟他发生过矛盾的自然也不少,得着机会就得阴阳怪气两句。
最后打起来,大家一起进局子,等着家里捞人。
“哟,这不是凌少吗?”说话的人是个刺猬头,语气贱嗖嗖的,“没在家安慰你姐姐?”
“我听说她昨天丢人丢大发了,不过想想也是,当众倒贴的一般都没好下场。”
刺猬头看了看余烬,倒贴两字咬得特别重,嘴上说的是凌蓁蓁,实际上一桌男人都在攻击范围里。
他心想,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这么上赶着没出息的讨好?
刚巧余烬抬眼,对上刺猬头探寻的目光。
这还真挺至于的。
刺猬头在心里改口,忽然担心自己刚刚的举动太败形象,凭白捏出个别扭的笑容,讨好似的看向她。
他突兀又让人厌烦地问:“烬姐,还想喝点儿什么吗?”
“我请你。”
艹!
这是跟他们抢人来了?
刚才说凌蓁蓁的时候无所谓,这会儿桌上所有人都火大了,一排眼刀齐刷刷飞过去。
空气中火花四溅,仿佛一言不合就要有人摔酒瓶子了,吓得服务生们赶紧过来制止。
一群人顺着台阶下了。
他们都知道场子是周应麟的,虽然平时见着了喊一声哥,可实际论起来却是惹不起的主儿,打架之前没先掂量掂量,以后可能就不用在这片儿混了。
真烦。
余烬弹了弹烟灰,瞬间没了敷衍的心思,伸手在烟灰缸里狠狠地按灭烟头。
她冷淡地丢下一句话,“先走了。”
一共坐下来半小时不到,谁也不知道哪儿惹着她。
连刺猬头都开始自责,是不是因为自己那两句话,让她不开心了。
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余烬拿着手包在前面走,后面一群小尾巴在追,一路追到门口才有挽留的机会。
周应麟在楼上看着,扭头对闻渔讲:“看见了吗?”
“这就叫祸水。”
邵为不在意地说:“要我说还是他们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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