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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女人抚摸男人,都是胡乱一揉,跟撸狗子没啥区别。
洗得差不多了,我用花洒冲掉。
可能是有些心猿意马,手不是很稳,稍有些泡沫和水进到耳朵里了。
他没有抱怨,只说有点痒。
我想,他真是个很好侍弄的人,难怪人人都喜欢他。
从浴缸出来,我们都换上了干净的浴袍。
我给他吹干了头发,然后用小棉签给他清理耳孔。我坐在软塌上,他躺在我腿上。
他的耳朵特别好看,饱满轻薄,轮廓很标准的漫画耳。
我不知道男人的耳朵也会那么敏感,当我把捻细的棉签儿送进去,他舒服得闭上眼睛。
小小的棉签在里面转了几下,我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身体在慢慢放松。
他问我,怎么还会这功夫?
我无奈:“猩猩猴子什么的,尤其到夏天比较热的时候,耳朵里油脂增厚,有时候也要帮他们清理。否则会得中耳炎。”
陈望死死瞪了我一眼:“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煞风景?”
我笑了笑,扳过他的头,让他躺好。
其实我有点小小的猎奇心思,这会儿用棉棒把他捅得很舒服,那么,他等会儿——
咳咳!
快十二点了,我们关了房间里大部分的灯,只留了一盏淡淡的床头灯。
脱下浴袍,里面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我们钻进被子里,他问我,需不需要东西?
我稍微想了一下,摇头。
应该是安全期。
他有些犹豫,可能是担心自已这段时间伤病,吃了很多药,万一意外怀孕,会有影响。
我说:“我姨妈很准,前几天刚结束的。”
他想了想,似乎还是觉得不放心。
“保险点,还是戴一个吧。”
他从酒店的台子上翻了一个雨衣出来。
我无语,半开玩笑道:“我都检查过了,没有艾滋病,你还担心啊?”
他笑:“那万一我有呢?”
那天晚上,久违的感觉终于回来了。
我第一次那么踏实又真实地感受到了,原来这种事情,还可以是这样快乐的……
第二天是周六,我们也不急着起床。
又腻歪了一次,两人都饿了,才爬起来,准备去自助餐厅搞早餐。
偶尔住一次酒店的感觉还是非常美妙的,比在家里放得开。
其实陈望的家里也没有别人,但就是不太一样。
陈望说,你要是怕我妈突然来,回去我就把密码锁给换了。
我赶紧说不用不用,你只要告诉你妈,咱俩真的在一起了。我保证她绝对不会再上门打扰,她巴不得我快点怀孕给她生孙子!
陈望突然愣了一下,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陈望没再说话,只把床头的一团纸巾收走,说先去个洗手间,然后我们下去吃早饭。
他刚走,我看了一眼他留在床头的手机。
滋滋震动。
白蕾的电话。
第167章 血迹
我的确有种想要将她按掉的冲动。
但我终究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是这样静静盯着,等陈望出来。
他看了一眼已经自动挂断的来电显,然后问我:“你怎么不帮我接?”
我有点犹豫:“你是希望我帮你接?顺便告诉她,我从你床上醒来了么?”
我与陈望发生关系了。
在昨天那个情绪大起大伏的状态下,我甚至以为自已认定了后半生的寄托。
可是成年人的世界里,理智终究会时不时地脱颖而出。
我并不会因为我跟陈望已经有了实质的关系,就觉得自已可以随意碰触他的过去。
陈望说他选择了我,我在心底回应,我也选择了他。
可我终究很清楚,他离开了我并不会怎样。
而我一旦交付了全部的依托,再离开他时,就会变得根本不像我。
而白蕾的存在之于他,或许就像季浺的存在之于我。
他从不主动说起的,定然是他没有能力用现在给过去下的一个定义。
就像未来或许有一天,有人问我,我跟季浺到底为什么会离婚。
我也说不清楚,到底算是他背叛了我,还是我背叛了他。
见我脸上似有一丝失神,陈望坐过来,轻轻拢了下我的长发。
我以为他会说‘给我点时间,我会解决’,或者是‘我向你保证,她不会再打扰我们的生活’。
可是他开口,眼神真挚:“姜蔓,我身上有你看得到的光,也有过去的阴暗面。”
这话应该是没有说完整的,我想。
后半句大概是——
你能接受我的全部,就如同我接受全部的你么?
其实我想说,我可以接受。
但有一点是不一样的。
你接受的我,是你全部认知的我。
而我对你的过去,从形形色色的朋友亲人那里听说了许多,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少了一块最重要的拼凑。
就像迷幻的版图,缺少的最重要的那一块,逼死强迫症一样的残缺感。
只是那时候,我还并不知道。缺少的那一块……
将来是要割肉带血拼上去的。
我去洗手间洗漱,换衣。
出来的时候原本以为陈望已经收拾好了,要一起下楼吃自助早餐的。
没想到他竟然正在阳台上,视频。
“格格,看看爸爸,乖,跟爸爸笑一下。”
他穿着舒服的衬衫和毛衣,从背后看过去,身材笔挺。
伤病并没有影响他的仪态,圣诞节的温馨从手机那段似乎都能溢出来似的。
他的姑妈常年定居美国,今天是那边最美好的节日。
我凑上去,想要跟格格打个招呼。
可是脸还没等入镜,陈望突然就把视频给挂断了。
“你好了?去吃饭吧。”
他拥着我的腰,轻轻推我出去。
我不觉得刚才是巧合。
可是我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和立场去质问他,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看看他的女儿。
如果我们有将来,那格格不是也要跟我们一起生活么?
早餐吃完后退房,阿杰开车过来,把我们两人接走。
我跟陈望说,我想回家一趟,把家里东西收拾一下。
“晚上有空么?”
他问我。
“今天圣诞节,去夜色,跟朋友们聚一下?”
我点点头:“好啊。”
我一个人回家,收拾整理。
季浺走了以后我才发现,原来一个男人在家里的东西真的是少得可怜。
他拿走了几双鞋,几件衣服之后,我的柜子,抽屉,依然还都是满满当当的。
我看了眼手机通讯录里一长串的未接来电和已接来电。
手机新闻里,公号热门上,似乎还有关于昨天下午那场恶性事件的议论和报道。
我不是坏人,老天爷终究没有惩罚过我。
我看着照片上女儿的笑脸,想起陈望今天故意把格格视频挂断的一瞬,心里是有点难受的。
我以为,陈望是不想让我看到同龄的小女孩,引起共情的痛。
我把照片擦了擦,又把柜子里的小鞋子拿出来。
鞋子不是我买的,或许是于秀给丫丫买的。
她给孩子买的唯一的东西,却让她穿着去了黄泉路。
不过现在一切终归善恶有报。
我看着鞋子上沾着的孩子的血迹——
血迹?!
一瞬间,我心跳忍不住加速!
丫丫的鞋子上有血!
那是不是说明,这仅剩的唯一的血液样本,可以用来再证一次因由?
就在这时,我听到手机里传来视频邀请的声音。
点看来一看,是我妈。
那边应该是平安夜,我理应跟她打个电话,问候一声的。
接通视频,我以为电话那边应该是火树银花的圣诞氛围。
可是镜头里,却是我妈哭红哭肿的双眼。
“姜蔓!”
我妈尖叫着。|
“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我!丫丫呢!我的宝贝丫丫呢!”
我一下子懵了。
但长久以来,怀着对纸里包不住火的忐忑,真到了被我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我反而觉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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