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快穿:渣女洗白一百零八式乔锦欢的小说叫什么名字(快穿:渣女洗白一百零八式乔锦欢)-完结版小说(快穿:渣女洗白一百零八式乔锦欢)
两道人影麻利的在人群中穿梭,追着消失的马车而去。
“是这吧。”
“就是这里。”
“安永街十八号……看,那好像就是宁清晚吧?这下可以回去交差了。”
那两道人影躲在角落里,指指点点、闪闪躲躲。
而宅院门口,宁清晚正在迎接乔锦欢,“妻主~”
“来,抱一个。”
乔锦欢毫不客气的抬手抱住宁清晚,趁着四下无人看便先亲了下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妻夫两可有六年多没见了。”
宁清晚当即就白了眼她。
他这妻主,成日里真是没个正经样。
人不在身边的时候,总免不了心欠欠的,人一在身边,她就欠欠的讨打得很。
“我身上味儿重,等我收拾完了,再找夫郎以诉相思之苦。”
乔锦欢松开宁清晚,目光似有若无的往身后看了眼,而后却又笑得似个没事人一般,叫厨房烧了热水拎进屋洗漱去。
待洗干净,弄得一身清香后,乔锦欢才裹了厚衣进屋去。
屋里点着几大盆子炭火,暖和得似四月的天儿一样。
乔锦欢当即脱了厚衣,松松垮垮的披着里衣便走到宁清晚身边坐着,发梢上的水成珠似的往地上掉。
宁清晚起身拿来帕子给她轻擦着,嘴上念道:“你又这样,我都提醒过你多少次要擦干头发再出来,你总不听……”
“我这不是想着有我家贤良持家的夫郎在吗?”
乔锦欢温声夸着他,宁清晚轻哼一声,“小心待会儿染了风寒,就有你好受的。”
乔锦欢只笑。
不大一会儿,她又用散漫随意的语气说,“这几天有没有出门?”
“嗯,去了趟佛寺。”
“遇到从前的熟人了吗?”
宁清晚脸上的笑容弧度一收,轻摇摇头,“没有。”
他那点儿小心思全写在脸上,这般明显的谎言如何能骗得过乔锦欢?
但乔锦欢也只当不知。
“无妨,再过段时日,你尽可找你的老朋友们去。”
乔锦欢缓缓闭上眼,遮住眼底浓郁的恶意。
看来今天跟着她回府的小老鼠,就是卢越的人了。指不准宁清晚也碰到了他……
这等祸害……可不能再叫他瞎蹦跶了!
说动就动。
乔锦欢的行动力,向来是很强的。
隔天她就开始搜集京里关于卢越和沈少将军的信息。
那头,卢越的行动力也丝毫不弱。
“确定是住在安永街十八号?”卢越问。
“确定。”
浮萍低声应道:“问过附近人了,都说他们两人是上个月搬来的,确定那就是他们的住处。”
“很好。”
卢越微微勾起唇,“你去把云伯给我叫来。”
不多时,一个约莫四十来岁、面容憨厚的男子出现在卢越面前。
“云伯,有件事你得给我办好。”
卢越很郑重的说。
云伯很好见他这般模样,闻言也很是郑重的一点头,“公子吩咐便是。”
他是卢越的奶公,自小就陪着卢越。别瞧他模样长得老实,实则手腕过人,心思也多。
在京城谋杀一个参加会试的举人这事儿,想要一点儿马脚不露,卢越手里能动用的人里,也就只有云伯能办到。
“云伯,宁清晚回来了。眼下沈少将军正在挑选正君,我绝对不能在这里出任何问题,你帮我,把他和他妻主一并处理掉。”
闻言,云伯皱了皱眉,一脸的不赞同。
当初卢越耍手段对付宁清晚,他就很不赞同了。
但卢越不听他的。
他又叫卢越记得斩草除根,偏卢越想看乔锦欢折磨宁清晚,又不听他的。
这下好。
真出“万一”了吧?
“公子,眼下才刚会试完,此时若死一举人,只怕……”
“云伯,你不会不帮我的吧?”
卢越抓住云伯的袖口,满目祈求的问。
第349章:五毒俱全的秀才14
见自己陪着长大的孩子这般作态,云伯如何能拒绝得出口?
无奈,他只得点头。
但云伯也很清楚,这件事最好自己不要沾手,也不要追究到卢越头上,更不能牵扯到康顺侯府和威武侯府!
此事,要快。
也要缜密。
云伯琢磨着,便下去找替罪羔羊去了。
那头,乔锦欢也摸透了卢越和沈少将军的大致情况。
沈少将军,沈清颜,高昌将军沈府嫡长女。打了几场胜仗,在京里风头正盛,是无数深闺男儿的梦中情妻。
她的长辈,目前确实是在给她相看人家。
卢越就时不时就出来秀一下存在感,生怕自己被遗忘在角落里。
他就盼着嫁入沈少将军府呢。
不过按照世界剧情来看,最终他也没能如愿以偿。
乔锦欢唇角微勾,指尖摩挲着棋子,“夫郎,你想怎么报复卢越?”
她冷不丁问这么一句,倒是叫跟她对弈的宁清晚有些没反应过来。
沉默片刻后,宁清晚在棋盘上落下一子,“若是可以,我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光是杀了他,那可真是太便宜他了。
还有眼前这个……
想到这里,宁清晚当即冷哼一声,蛮不高兴的把手头的棋子一丢,便扭头看向了外边儿。
“这又是怎么了?”
乔锦欢都被他这一变脸给整无语了。
她寻思她也没招惹人啊。
下棋也放出一片汪洋大海让他赢了,怎么还不高兴?
这小脾气是越来越多了。
“没什么。”
宁清晚冷着声儿应了句,“看见这棋就烦,不下了。”
乔锦欢:……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刚才是你拿着棋盘主动过来找她下的吧?
“我现在想吃老李家的羊肉汤,你给我买去。”
“现在?”
乔锦欢瞅一眼窗外飘飞的雨夹雪,感受到从半开窗户里传来的一阵儿冷风,语气里充满疑惑。
老李家可在另一条街上。
一来一回得二十几分钟。
而且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不去就算了!”
宁清晚似赌气的扭过头去,那嘴撅得老高。
乔锦欢能拿这个娇气包怎么办?
“行行行,我这就去。”
乔锦欢下榻裹上大氅,又朝宁清晚伸手,“夫郎,钱。”
她身上可是真的一个铜板都没有,银钱都被宁清晚管得死死的。
宁清晚从兜里摸出十个铜板给她,“快去快回啊。”
“行。”
乔锦欢无奈的应一声,揣着铜板拎着油纸伞就出门,脚步匆匆的走过这条街。
转过弯,就瞧见老李家的铺子半开着。
她直接推门而入。
许是因着天气不好,铺子里都没客人,冷清得很,掌柜的都准备打烊了。
“乔举人,这大冷天儿的,你还出来做什么?”
老李娘子见着她很是诧异的问。
“还不是我家夫郎,说想吃你家的羊肉汤,非得叫我来买一碗。”
乔锦欢摸出十个铜板给她,笑吟吟的说,“李婶子,老规矩啊。”
老李娘子不禁失笑,“行行行,老规矩,只收你九文钱,另一个铜板给你存着。”
老李娘子一边打捞着羊肉汤,一边道:“我这辈子,就没见过像你这般听夫郎话的。你得学学我呀,虽说夫郎是该宠着点儿,但也得有个分寸。”
“可不能叫夫郎给骑到咱们头上去了不是?”
“你看看你,存私房都不敢存到家里,你这……”
“哎~我夫郎管得紧,我也没法子。”乔锦欢很是无奈的说。
“你就是太宠他了,惯的他这般凶悍。要我说,你就该打他两顿,打两顿他就乖了。像我夫郎……”
“哟,老李夫郎来了。”
乔锦欢冷不丁朝门外喊了声。
那一瞬间,老李娘子浑身一抖,连忙扭头含笑,“夫郎怎么来了?我马上就关铺子回去了……”
再定睛一看,门外哪有人啊!
“你吓死我了!”
老李娘子捂了捂心口。
乔锦欢戏谑的打趣道:“你怕什么?你夫郎要是跟你凶,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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