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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4-15 15:47:22  热度: 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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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之前,听到云霏霏反复提起张辟,高驰其实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虽然次数多了,频率高了,他感到了些许不舒服,但是依旧没有多想。

  直到今晚,他才发现,无论是交谈内容,还是眼神接触,又或者是自然流露出的神态,两人的关系已经发展到远超出“朋友”二字的范围。

  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到了张辟发过来的微信:“霏霏,一言为定。”

  这一句承诺使得连日来累积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他开口说话的语气有些阴森:“他到底有什ᵂᵂᶻᴸ么好?”

  云霏霏正一门心思规划长租公寓的实操和未来,毫无察觉,说:“体贴、大方、幽默......”

  高驰听着她这些发自内心的赞美之词,脸色越发阴沉,听完后,他沉默了会,问:“遇到事情为什么不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云霏霏以为他在说遇到何大力那晚,说:“手机被何大力扔了,我只记得姜晓波的号。”

  高驰早就从姜晓波口中得知她身上伤的由来,曾经想过无数那夜她不向自己求助的原因,就是没有想到是这个,他问:“你不记得我的?”

  云霏霏摇头:“姜晓波的号码是他逐个数字说给我听的,而你的号码是别人发给我,我自动保存的,所以,我不记得。”

  高驰皱眉说:“我记得之前和你说过,遇到危险一定不要硬碰硬……”

  云霏霏听到这话,一股闷火涌上心头,她转过头看着他,打断他说:“那你告诉我,那种情况下,我该怎么办?”

  高驰知道再揪着这个话题就会吵架,他转过身,没看她冒着火星的眼睛,拨开她的头发,摸上了她额头上的瘀伤。

  云霏霏正在气头上,被他手上没个轻重给弄疼了,躲开后,狠狠一巴掌甩打在他手上:“手贱是不是?!”

  高驰看一眼被她打红的手背,问:“还疼吗?”

  云霏霏睁大了眼睛瞪他,怼过去:“你说呢!”

  高驰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了会,说:“霏霏,我不希望以后像现在一样,只能从他人口中得知你的一切;更不希望你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后悔终生。”

  云霏霏很明白他在指什么,那晚,她做好了横尸野外的准备,所以,在何大力已经奄奄一息后,毫不犹豫地用脚往他的下体踩了下去,紧接着她发现那种报复的快感前所未有得满足,于是,不受控制地一脚又一脚踩了下去。

  冷静过后,她把这些疯狂行径都归咎到了何大力身上,她知道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可听到他又在“教训”自己,不禁皱眉:“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

  高驰见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叹了口气,摇头:“我的意思是,你身边有我。”

  云霏霏愣了,说不出来任何话,因为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如雷,她越来越看不懂自己,明知道不应该轻信男人口头上的承诺,却还是控制不住听到这些话后的生理反应。

  这五个字一字一字钻进了她的内心,她清楚地知道,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车内太黑,沉默太久,她想转过头,却突然从反光的车玻璃里看到了自己的脸,看到它在笑,她站起来,抬腿跨坐了在他的腿上。

  没开灯给了足够的隐私和空间,她抬起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嘴唇,以强势而又不容拒绝的气势攻进了他的口内。

  十分钟后,高驰一边平复自己的呼吸,一边抚摸她的后背,问:“你想嫁给张辟?”

  云霏霏从他的语气里琢磨出了点酸溜溜的味道,平心而论,张辟的确是个合适的结婚对象。如果真要在两人中间选择一个走进婚姻、共度余生的话,她更倾向于选择张辟。因为在婚恋市场上,她和高驰的条件其实是不对等的。

  可婚姻是婚姻,那是另外一个完全不同概念的世界,相对于结婚,她更喜欢当下的状态,更愿意保持现状。

  高驰见她不说话,从鼻子里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

  云霏霏从这声叹息猜测出可能是家里人给了他压力,让他开始考虑起了婚姻,问:“你爸你姐催你结婚了?”

  高驰没说话。

  云霏霏见他默认,接着问:“你想结婚吗?”

  高驰知道了她的答案,沉默。

  云霏霏也知道了他的答案,沉默了会,说:“其实,我不是个合适的结婚对象,尤其是对你来说。”

  高驰说:“那对于你来说,我是个合适的结婚对象吗?”

  云霏霏摇头。

  高驰沉默了会,问:“为什么?”

  云霏霏想了会,吻了吻他的耳垂,说:“因为你站在善与光明之下,而我不是。”

  *

  两天后的下午两点,蛰伏了两天两夜的余国伟出了门,他将车开进小洋楼院内,将大门关上,两大步走进了大堂,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人,他问:“ 程叔,又去哪出货? ”

  程叔说:“振平市下余县下余村李长江。”

  余国伟虽然读书不多,但他不蠢,他不是没想过自己单干,可是一方面游手好闲、得过且过惯了,另一方面他找不到尸源和买家。这两天,只要想起那条法律,他就觉得风险太大,成本太高,而且,久居人下也不是长久之计。

  他问程叔:“对方出价多少?”

  程叔看了他一眼,说:“给你一万。”

  余国伟说:“以前都是送往本市或者邻市,来回最多半天,这次去那么远,来回就得两天,而且最近查得很严,一万恐怕……”

  程叔说:“嫌少,我找别人。”

  余国伟忙道:“程叔,你别生气啊,我开玩笑的。”

  程叔说:“老规矩,交货后,费用转你账号。”

  依照程叔的要求,余国伟将暗房里最靠近门口的一个冰棺拖了出来,罩着的红布落到地上,他看到了女人的脸,被吓了一跳,赶紧将红布捡起来罩上了。

  感觉女人年纪不小,他问:“这谁啊?从哪弄来的?”

  程叔觉得他今晚话太多,有些反常,不禁皱眉:“你问这个干什么?”

  余国伟见他翻脸,嘿嘿干笑了两声,解释说:“以前都是半夜三更出货,这次是下午出货,我怕不问清楚,对方问起来,我一问三不知不好交货。”

  程叔说:“明天是黄道吉日,八点那边要下葬,一定要在早上七点前送到,不要在路上耽搁。”

  余国伟说:“这么多讲究啊?”

  程叔没说话。

  余国伟又问:“对方什么人啊?”

  程叔回:“六十多的老光棍。”

  将冰棺放进车厢后,余国伟见程叔锁上了大堂门,问:“程叔,您回家?”

  程叔淡淡应了一声。

  余国伟说:“那您住在哪?我顺道送您回去。”

  程叔闻言,看了他一眼。

  余国伟看他脸色有些不悦,知道自己今天话太多,就把肚子里的话咽了回去,发正来日方长,以后机会多的是,他笑着说:“我这就出发。”

  余国伟离开后,程叔抽了根烟,打开大堂门,走到电视柜前,拉开抽屉,拿出了里面的账本。

?第89鬼迷心窍

  五点,昔阳市殡仪馆。

  钱程回到办公室,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坐下来打开电脑开始看新闻等下班,半杯热茶下去,忽然听到有人敲门,他从显示器后探出头,见是两个脸色憔悴的年轻男女,笑着说:“请进。”

  沙发上坐下后,云霏霏盯着和高驰寒暄的钱程,他五官端正,衣着讲究,除了毛发有些稀疏外,从长相打扮和言谈举止来说十分纯良,可他身上散发的气息让人感到极度不适。

  钱程在两人身上打量了片刻,视线就定在了云霏霏身上:“你们找我有事?”

  男人凝视女人的眼光有很多种,大多数都让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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