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热文小说(南鸢贺西辞)讲的是什么-南鸢贺西辞小说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的笑容。
可接着,她脸上的笑僵住了。
从门里走出来的,就跟三年前的场景一样。
可无论多少次,这样的场景,都像钢针一般密密麻麻刺入她的心脏,痛得她发抖。
楼上的人见到南鸢,脸色一变,贺西辞的身影随之走出。
他淡淡瞥了一眼南鸢,径直走了下楼。
灯光下,他线条分明的轮廓蒙上一层光,浓眉似墨,却让那双眼眸更加冰凉幽黑。
那人看着南鸢,有些尴尬:“谨深,我需要离开吗?”
贺西辞仿佛没看到南鸢一样,吐出两个字:“不用。”
南鸢就这样站在门口,脚下沉重得迈不动脚步,只觉难堪异常。
她握紧拳头,像自虐一样,紧紧盯着他的背影,心头闷痛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那人瞟了一眼南鸢。
贺西辞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南鸢,眉心微动。
只要她难过,他就高兴。
他眼神冰冷:“你还不走?”
南鸢的眼眶瞬间发红。
三年了,她陪在贺西辞身边三年了。
她以为贺西辞对她至少有一点点心软,可原来,一切不过是她的奢望罢了。
“你要我走?”南鸢声音微微发颤。
贺西辞见她这样,嘴角却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南鸢,别装模作样了。”
这幅无辜的样子和当年用卑劣手段算计自己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眼里的厌恶几乎溢出:“你这副样子让我恶心。”
南鸢愣在了原地,许久才蠕动着嘴唇说:“好的。”
她如往常每一次一样,说着好的,心里却空的快要死掉了。
她转身,脚步匆匆逃出了门。
“嘭——”门被关上。
贺西辞看着那紧闭的大门,皱起了眉。
“谨深,我们……”
话还没说完,贺西辞却抽出了手,淡淡道:“你先回去吧。”
她勉强一笑答应了,可看着南鸢离去的门口眼神阴狠至极。
冬末,空荡的街道上行人寥寥。
偶尔一辆车驶过带起寒风在耳畔刮过,一阵一阵刺痛般的冷。
南鸢裹紧了棉衣,眼神茫然。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通讯录里面没有几个人。
除了师傅胡老爷子,她这么多年来好像连个朋友都没有。
不知不觉,她走到一个公交车站。
昏黄路灯下,她愣愣地看着站牌上面的车次表,一个一个站,一个又一个不认识的目的地,陌生得让她害怕。
偌大的城市,原来离开了贺西辞,她找不到一个能去的地方。
第二章 那我呢?
冰凉夜色里,南鸢随意找了家旅馆住了进去。
第二日是休息日。
南鸢来到师傅家,和往常一样接受师傅胡老爷子的教导。
她将刚做好的蝴蝶酥放到表情严肃的胡老爷子面前。
胡老爷子尝了一口,眉头立刻蹙起,端起桌上的水猛喝了两口。
“你自己尝尝你做的什么东西!你过两天就做这个给客人吃吗?!”胡老爷子神色不悦。
南鸢吃了一口,果真,甜到发苦。
她垂下头:“师傅,对不起。”
胡老爷子看着她憔悴的脸,心里叹息一声,脸色却是冷的:“我早说了,你和霍少不合适,迟早会分开的。”
要早知道这三年下来,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当初他就不该让南鸢去那里,也就不会认识酒店的少东贺西辞。
南鸢心头漫起一阵苦涩:“我知道。”
可是知道又怎么样?
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爱贺西辞。
胡老爷子见她执迷不悟,气得哼了一声:“老头子只不过是你师傅,管不了你,你自己做的东西自己吃掉,不准浪费!”
胡老爷子生气地走出了厨房,南鸢拿起蝴蝶酥往嘴里塞。
腻到发齁,她却一块接一块。
南鸢心想,自己的爱就像这点心里加的糖,不合适,所以才会难吃的要命,难吃到连眼泪都出来了。
城市灯火在夜幕下一盏盏亮起,天空下起了小雨。
南鸢走在街上,本该前往旅店的脚步偏了方向。
她不受控制地想起,昨天自己走的时候,桌上的水仙花好像蔫掉了,厨房乱糟糟的也没有人收拾……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站在家门口了。
南鸢打开门,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片黑沉,没有人。
她打开灯,屋里一如她走的时候,一片狼藉。
她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件叠好。
收着收着,她视线一顿。
厨房地上,碎了一只瓷杯。
是她住进这里的第一天买的,她用了三年。
她捡起碎瓷片,不知为何有片刻茫然。
这时,门却突然被打开,南鸢手一抖,指尖传来一阵刺痛。
她抬眼看见贺西辞,又立刻低下头,飞快将瓷片拾起来丢进垃圾桶。
水声哗哗,被划破的手指缓缓渗出血,她却毫无所觉只温洗碗。
贺西辞见她忙活的背影,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行了,别收了!”
南鸢手上动作一顿,有些局促:“家里太乱了,我很快就能收拾好!”
说完,她手上的动作又快了些。
可下一刻,“哗——!”一声。
却是贺西辞阔步上前,将她手边的碗全部推倒在地!
一片碎裂声中,她吓住了,一时无措地看向他。
贺西辞表情冷峻:“没必要了。”
南鸢浑身僵住,有些不懂,声音怯弱:“什么?”
贺西辞挑眉,不耐烦至极:“我有女朋友了,昨天你们见过。”
“哐——”南鸢指尖仿佛后知后觉般,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还未凝住的伤口一滴鲜血落在脚边洁白的瓷片上。
她眼眶酸涩,张口呐呐的问:“她是女朋友……那我呢?”
第三章 你救救他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敲击着窗台。
南鸢张了张嘴,喉咙却哽涩得说不出话来。
贺西辞没有给她多的表情,又淡漠开口:“你收拾东西搬出去吧。”
这一瞬,南鸢好似被剥去了所以的尊严。
她突然意识到——这的确不是她的家。
她只是个被丢到孤儿院的弃儿,哪里来得家呢?
她发着抖,说不出一个“不”字。
南鸢草草塞了几件衣服,带着行李箱,以一种近乎狼狈的姿态逃离了那座房子。
雨水冰凉,打到脸上。
她却不敢回一次头。
第二天,她托中介匆匆租了房,离贺西辞的房子却不太远。
这天之后,南鸢再没见过贺西辞,只偶尔能从后厨员工的嘴里听到一些消息。
据说他和那位叫周瑶的小姐十分恩爱。
南鸢这才明白,丘比特那贯穿心脏的一箭,要拔出来才痛。
若是拔不出来,自此心口发炎,溃烂,变成一块烂肉,就像她现在一样,痛不能言。
下了班,她拖着沉重的步子往诊所走,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发热。
本以为只是发烧,医生却越看越严肃。
“你这个状况有些不太对啊,建议你还是去大医院仔细看一看吧。”
租完房子,她就剩下几百块,手上那一点钱哪里去得起医院。
南鸢窘迫地应声:“好。”
出了诊所,她只转身去了药店买了盒退烧药。
吃了药,南鸢疲惫地躺回床上,外面的雨声不停,她在迷迷糊糊中反复睡着。
浑身难受到了极致,她不由想,也许她死在这个地方,也不会有人发现……
她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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