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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1-08 17:26:23  热度: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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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弦铮紧缩眉心:“原因呢?是因为他吗?”

他的目光落在林璟柏身上。

“不是不是!”林璟柏立刻摆着手往后退,“我不认识她的,她私闯民宅,我本来是要报警的。”

谢疏音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林璟柏你真没良心。”

她又看回傅弦铮,不明白现在的这个他为什么还这么坚持。

三十三岁的傅弦铮因为家族因为孩子不愿意离婚,还可以理解。

那二十五岁的傅弦铮又是因为什么?他和她又没有感情,又没有孩子。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谢疏音划过。

她迟疑的缓缓开口:“你该不会……喜欢我吧?”

傅弦铮眸光微凉,这次没有说话。

但谢疏音从他眼里清楚看到一句话:可能吗?

既然也不是这个原因,那又为什么不能悔婚?

谢疏音安心的同时深吸了一口气:“是这样的,你看你也不喜欢我,没有感情的婚姻注定没好结果,我这是及时救了我们两个人。”

“而且我们也不合适,我自由散漫惯了,不喜欢被约束。”

“所以……我们就这样算了,怎么样?”

话落,傅弦铮还没说话,南霪突然有些激动地出声:“许小姐,您破了律总的戒,怎么还能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您……”

“南霪。”傅弦铮冷声打断他的话。

南霪抿抿唇,别过头去不说话了。

谢疏音一头雾水:“我破了他的戒?我破了他什么戒?我什么时候破他戒了?”

林璟柏却是倒吸一口凉气,诧异的看向她。

“你把傅弦铮给睡了?!”

第14章

这一句话给谢疏音的大脑干泵机了。

“你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最后两个字在谢疏音看到傅弦铮完全没有要澄清意思的表情后,噎在了喉咙。

不可能吧。

这不可能啊!

谢疏音抬起手,手心向他们,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头:“等等,给我几分钟。”

第一次穿越,她从20岁穿越到30岁。

第二次穿越,她从30岁穿越到22岁。

从逃婚后到现在,她还没来得及整理一下错过的两年记忆。

两年的记忆就是比十年的记忆更好整理。

谢疏音很快浏览了一遍那些陌生的记忆。

她在二十岁遇见傅弦铮,傅弦铮的确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但那时的她贪玩,很快就把这个人忘在了脑后。

直到一年后,她才再次遇见傅弦铮。

那天她和朋友们在酒吧玩到半夜,散场后各回各家,她在路上抱着个花坛吐了。

然后……她第二天在酒店房间醒来。

中间的记忆不见了。6

之后许父说要和律家联姻,谢疏音不愿意,被抓着去见了律家夫妇和傅弦铮。

那时她才知道一年前救了自己的人是傅弦铮。

深埋心底的那颗种子突然就发了芽,回家她就跟许父说自己愿意嫁。

……所以她什么时候和傅弦铮睡过了?

彷佛见她是想不起来了,傅弦铮忽然淡声开口:“八月二十七,维纳斯酒店。”

谢疏音一怔,那不就是没记忆的那天吗?

她喝醉后……睡了傅弦铮?

她顿了顿,咽了下喉咙:“那个,我断片了。”

傅弦铮的表情终于在这一刻有了些变化。

他的脸顷刻间好似覆上一层冰霜:“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谢疏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退完才发现这剧情发展的好奇怪,她怎么好像一个渣男,睡了一个纯情少女之后,被人找上门非要负责。

她放下手,小心翼翼的试探:“你应该不会让我负责吧?你不是那样的人,对吧?”

傅弦铮的脸色更冷了。

南霪看不下去了,耐着性子解释:“许小姐,律总是修禅之人,虽然可以结婚,但不能始乱终弃,您既然破了他的戒,他此生只能娶你一人,不能再和别人逾越了。”

谢疏音脱口而出:“所以这是赖上我了?”

南霪的表情一瞬间变得一言难尽。

但谢疏音没察觉到,她突然想起什么,问:“那是不是……也不能离婚?”

南霪点头:“是。”

怪不得!

怪不得三十三岁的傅弦铮宁愿游二十海里都不愿意松口同意离婚。

谢疏音想了想,走上前,像对待兄弟一般地抬手拍了拍傅弦铮的肩膀:“大家呢,都是新世纪思想开放的人,这你情我愿的事情,我都不介意,相信佛祖也会原谅你的,你不用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

“如果你非要一个妻子的话,我给你推荐个人,律叔叔有个好友姓段吧,他有个女儿叫段汐月,温婉大方,漂亮优雅,和你很配,我觉得你们在一起……”

傅弦铮冷冷打断她:“谢疏音,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游戏人生的。”

他看上去有些生气了。

谢疏音立刻收回手,又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她有些委屈地瘪瘪嘴:“我都喝醉成那样了,肯定没有行动能力,所以肯定是你主动的,总不能是我强上的吧?”

“谢疏音!”傅弦铮陡然沉声。

他明显更生气的表情让谢疏音心里一个咯噔。

她不敢相信磕巴:“不会……真是我用强的吧……”

第15章

让谢疏音在短短十分钟内接受她不仅睡过傅弦铮,还是用强的方式,太难了。

但事实远比她想象的更荒唐。

傅弦铮记得那晚发生的所有事。

他凌晨要赶一趟很早的飞机去美国谈事情,就在离机场附近的酒店暂住一晚。

他本来已经睡下,突然有人不停地在刷他的房门。

傅弦铮走过去开门,正想看看是谁。

刚打开门,谢疏音就跟没骨头似的跌进他怀里。

她身上的酒气混杂着甜甜的香水味,形成一种很难言语的味道,闻得他皱起眉。

他握住她双肩将人拉起来:“你走错房间了。”

谢疏音听到声音抬起头,一双水眸迷离,她仔细打量着他,突然笑起来:“我认识你!你救过我,在……鹿门山!”

傅弦铮也认识她,京圈里出了名爱玩的谢疏音。

同样都是千金,就她放荡不羁,任性妄为,想不记得都很难。

就趁他沉默的这几秒,谢疏音像条滑溜的鱼从他手里消失,然后跑进房间,呈一个大字型趴在了床上。

傅弦铮有洁癖,当即微微攥紧了手。

但因良好的教养和长久的修禅,他其实并不生气。

他只是觉得无奈,并且没有应对这样一个不按常规行事的人的经验。

傅弦铮想了想,决定打电话给酒店前台,让他们把这位喝醉酒走错房间的小姐带回她自己的房间。

刚拿起房间电话,两条白莲藕似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腰身。

他的后背紧接贴着一片滚烫的、柔软的触感。

谢疏音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鞋,走过来没一点声音,她整张脸埋在他的背上,声音软糯发软:“为什么不来睡觉?我等你好久了。”

傅弦铮的第一个想法是:她有男朋友了?

第二个反应才是拉开她的手,和她保持距离,然后还试图和她讲道理:“许小姐,你好好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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