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归来后,手撕白莲的小说(谢亭深沈安然)免费阅读_重生归来后,手撕白莲小说免费阅读-笔趣阁(谢亭深沈安然)
沈怀柔话未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尖利的刀刃刺破沈怀柔胸膛,汩汩鲜血流出,落进白瓷碗里。
沈怀柔疼得脸色发白,豆大的冷汗淋淋落下。
沈安然沉默地看着这一切,眼中带泪,却无半点伤情:“父皇……停手吧,姐姐会死的。”
“取了心头血,便将人送回周家!从此以后,鄞朝没有怀柔公主!”
皇帝话音落下,沈怀柔癫狂地大笑起来,众人闻之骇然:“沈安然,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的!”
鲜血再流一分,沈怀柔表情狰狞,脑袋垂下,似是疼晕了过去。
“送走!”
一声令下,太监们抬着沈怀柔,匆匆出殿。
沈安然目光幽深,凝视着沈怀柔离开的方向。
她和沈怀柔之间的事,还没终了……
第十一章:你的命比我重要
福华宫内,探查消息的流云在沈安然耳边轻语:“淑妃娘娘派御医去了周府。”
沈安然弯唇一笑:“意料之中。”
毕竟养在身边这么多年,就算是颗棋子,也有些感情。慕妃怎可能就这样让沈怀柔死了?
没死才好,这样……沈怀柔才能尝到凌迟的感觉……
指尖不经意触碰到手腕上的镯子,沈安然忽地回想起那日,谢亭深的舍身相护。
还有她说的那些话,他做的那些事,一时间,心头乱糟糟的。
谢亭深这些日子也不曾找过她,也不知他如何了……
……
午后,沈安然出宫去了谢府。
谢府不似周府那般雕梁画栋、处处精致,山水草木的布局随意又不乏匠心。
一树梨白,男子静坐在石桌前饮酒,四下空无一人,清幽自在。
“那日到底受了些伤。”沈安然从月门走来,施施然坐在谢亭深对面,瞥了眼他手上的酒:“你不该饮酒的。”
谢亭深抬眸看向她,嘴角带笑:“我手上的可是云山寒冰化成的雪水,不信的话,可以尝尝。”
他的目光,真诚无比。
沈安然怀疑地提起玉壶,浅浅斟上一杯,凑在鼻尖轻嗅,没有丝毫酒气,反有些许清甜。
真不是酒?
沈安然鬼使神差地饮下,辛辣的酒液停留在喉间,呛得她连连咳嗽。
对面的男子扑哧一笑,沈安然捂着脖颈,嗔怪地看向他,目光不悦。
谢亭深嘴角笑意不减,自顾自又饮一杯酒,揶揄道:“上好的天山醉,酒香清冽但后劲十足,宫中都难遇到一壶,你这回有口福了……”
“谢亭深,你这人是怎么做到大将军的?”
“嗯?”谢亭深疑惑地看去。
只见面前女子双颊绯红,往日那双总透着狡黠的眼睛,此时也满是迷离飘渺,蒙上了一丝雾气。
她醉了?
正想着,一身绮丽宫裙的女子倏然飘到身前,两手放在他肩上:“你这么傻……”
谢亭深脸色一黑,正想反驳,沈安然一手捂住他的嘴。
“你是大将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公主,你救我,不划算。”她说。
“沈安然,我救你是……”话未出口,已被沈安然打断。
“谢亭深,你和我不同,你的命比我重要……若有下次,你不能救我……”
沈安然说完,一个趔趄往侧边倒去,谢亭深闪身接住她,心头却莫名堵塞。
胸口的伤隐隐作痛,他将沈安然双手抱起,飘然离开。
……
沈安然一觉睡醒,人已经在福华宫内,流云正守在她身前。
她揉着胀疼的头,口干舌燥,讷讷开口:“水……”
流云递上一杯茶,沈安然一饮而尽,松快了不少。
回想起今日在谢府的事,沈安然一阵懊恼。
该说的话没说,该问的事没问,全怪那杯酒。
“公主昏睡的时候,苏公公差人来送了圣旨。陛下念您护驾有功,封您为一品公主,还赏赐了淮阳郡做封地。”流云面上带喜。
“封地?”
沈安然没想到,这一世,自己成了真正手握实权的公主。
有了封地,便有了退路。她需得好好谋划一番才是。
可母后薨逝的真相,她也要昭告天下,至少找那老皇帝要个公道。
毕竟慕妃,才是一切恩怨的源头。
第十二章:安然可以听而不闻
皇帝缠绵病榻,大皇子被终生幽禁,二皇子仍在外戍边。
朝中大事暂由宰相和谢将军共同打理,因着皇帝看重,沈安然的身价一时水涨船高,各世家大族的邀请连绵不绝。
这日,怀远侯府设宴,沈安然应邀参加。
“那怀柔公主不是被废了吗?”
“架不住有淑妃娘娘撑腰啊,就算废了,也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人。”
刚被管家领着穿过长廊,花园里,便传来小姐们的絮语。
沈安然淡笑不语。
淑妃?只怕这后台也很快就会倒了。
穿过假山,沈安然如约走到花圃,怀远侯夫人正端坐在花间,侍弄着一盆绿牡丹。
“这花色极其少见,夫人竟能培育出如此珍卉,可见用心非凡。”沈安然缓缓走向她。
“见过公主。”
怀远侯夫人正要行礼,被沈安然拦住:“秦姨若和安然客气,安然可无颜面对早逝的母后了。”
她也是前不久才知道,怀远侯夫人秦双是母后的闺中好友,母后生产前,她曾在宫中待过一段时日。
“殿下与先皇后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看向沈安然的目光带着几分怀念,只听她悠悠叹了口气,道:
“我曾在皇后寝殿住过一段时日,当时便觉得有些怪异。皇后性子和软,慕贵妃更凌厉些,两人虽情同姐妹,可皇后宫里的人却更听贵妃的差遣,就连产婆和乳娘都是贵妃找的……”
片刻后,沈安然目光幽深,交叉在身前的手更是狠狠捏紧:
“偌大的长乐宫,多是慕贵妃的人……难怪我母后死于非命。”
只是,自己为何会流落宫外?又为何是沈怀柔代替自己?
脑海中忽地灵光一闪:“秦姨,你可还记得当时接生的产婆是谁?”
一时长谈……
不多会儿,管家前来通传:“公主殿下,夫人,宴席该开始了。”
沈安然站起,朝怀远侯夫人盈盈行礼:“秦姨,安然不好同你一起出现,先行一步。”
“殿下慢走。”
……
沈安然从后花园绕去前厅,经过一扇窗下,恍然听见,里面传出细微的交谈声。
“你说你,这么久了伤也未好,既有要护着的人,又何必在那时冒险刺杀,自讨苦吃。”
“那日刺杀的,不止我安排的人,另有一批是冲安然公主去的。”
谢亭深?!
沈安然微惊,脚步后退,却不小心踩到了身后的草丛。
“哐啷”一声,窗户被推开,沈安然迎面对上谢亭深,他眼底寒霜凛凛。
又“哐啷”一声,门合上,沈安然端坐着,和余下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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