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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1-17 10:10:37  热度: 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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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破只是笑着反问,“那罗令耀述你就斗得过了?”

华冉冉眉眼柔和了几分,看了看满地稀疏错落的枫叶,转身离去,“他更真实。”

~~

罗令耀述回房后,见郁迩还在桌案前专心处理政务,于是自顾自拿了浴袍先去沐了浴。

等到郁迩落下了最后一笔,轻搁下了朱笔,他重新拟定了朝堂重点官员名册,以及各司各部各有所职,大局初定,亟待稳定朝纲,至于沉积旧案,官场脓疮,不可急于一朝一夕,则待到日后再行处理。

算是终于清闲了下来,与此同时,房间门被人从外推开了,郁迩抬眸看去,随即神情微顿。

罗令耀述走了进来,漫不经心地用巾帕给自己擦着湿发,只系了条腰带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半拢半掩,大片肌肤若隐若现,紧实瓷白,线条流畅……

郁迩喉间微动,面上仍是若无其事的,“阿述,过来。”

闻言,罗令耀述不紧不慢扫了他一眼,见他一副正经的姿态还以为是有什么要事需要商讨,于是缓步走了过去,到了桌案前才发现,郁迩该批的政务都已经批完了。

郁迩把人抱在了腿上,自然而然接过了他手中的巾帕,墨发湿漉漉的,弥散着淡淡的木槿香,香香软软,很容易让人心猿意马。

罗令耀述双手空了下来,顺手从桌案上拾过一本书册,“这是定了的名册吗?”

“是。”

罗令耀述粗略翻看了两页,新定的官员大多都是些刚正不阿的清流门第,要么就是些壮志ᴊsɢ难酬的有才之士,平日里郁郁不得志受人宰割的清正良臣翻身上位,卖弄权术阿谀奉承的高官显贵纷纷落马,朝堂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明日将这个交给华为斋,他会知道怎么去做。”郁迩悠悠道,“再过几日等到临羌定下来了,我们便可以回家了。”

“好。”

罗令耀述放下了册子,懒懒地倚着郁迩的肩,这时候的沉默显得有些苦郁低落,人也提不起精神来,不待郁迩出声询问,他自顾自开口道,“我今日见到江谦了。”

郁迩神色微顿,感受着罗令耀述由内而外散发的低气压,想也不想便知道是又被江谦狠狠辱骂过一番,罗令耀述对他们有愧,心里有他们的位置,也正是因为如此,郁迩才不敢轻易动手,否则就凭当初江逸恬打罗令耀述的那一鞭,害他中了牵引之毒,郁迩进入临羌后的第一件事也是该把她处理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罗令耀述沉思道,“从前是我自欺欺人,觉得除了他们,我再也没有其他亲人了,所以有意识地忽略了我们之间的一些矛盾和分歧。”

“我攒钱给他们修建府邸,安置家具,购入奴仆……,让他们像寻常的公子小姐一般,他们父母双亡,没有去过学堂,也是我花了心思去请的先生,教书习字,后来我的名声响亮了,他们在北楚城里也就备受尊敬了,凡是我有的,他们皆可拿去……”罗令耀述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轻声道,“我以为我和他们真的是亲人……”

第176章 收降(四):情悸

每次涉及到江家兄妹,罗令耀述往往会心乱,他能亲口说出这些往事,想必也是真的要放下了,郁迩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心疼,“亲情该是能治愈人心,予人欢乐的,他们让你伤神,一直以来相互折磨,原本便不是一路人。”

内力加持下,湿淋淋的头发少顷便宛如泼墨青丝般飘逸轻柔,郁迩放下了巾帕,低声安抚道,“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

往后苍茫数十载,总归有自己陪着他。

罗令耀述被淡逸脱尘的玉兰清香裹挟着,心里却是浓烈的满足感,他深吸了一口气,不由叹道真是世事无常,从前他视郁迩为仇敌,却又奈他不得,只能让江逸恬远离他,最后的结局却是截然相反,是自己要和他相伴一生了。

一盏茶时间后,罗令耀述趴在郁迩的肩头,寝衣早已随意放在了书案上,光滑白皙的臂膀环者郁迩的脖颈,修长分明的指节紧紧攥着郁迩的蚕丝外袍,手背青筋若隐若现,眸色渐渐迷离,呼吸逐级深重。

郁迩指尖没入了怀里人的长发,轻轻抚着罗令耀述的腰背,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温热的气息,呢喃道,“阿述,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同样,你下半辈子也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罗令耀述蹙着眉,只能勉强分出神听清郁迩在说些什么,他侧了侧首,将头埋得更深,郁迩护着他的后颈,就着姿势把人抱了起来,走向床榻,落下围帘。

~~

别庄里。

艳阳高悬,梧桐树枝叶葳蕤蓬勃,下方摆放着简单朴素的木桌木椅,姹紫嫣红的野花野草在微风中簇簇摇曳,树影婆娑,叶影斑驳,花影攒动,交相辉映,小院子四四方方,不时有些鸟儿鸣啼,吱吱呀呀的。

木桌上摆放着端端整整的棋盘,黑白棋子相互交杂,白澈和段以庭相对而坐,他们之前无聊时偶然下过一局,结果整整半日都分不出胜负来,棋逢对手本就是一大幸事,一下便停不下来。

白澈端起手边的茶盏抿了一口,意外道,“今天这茶又换了。”

“嗯。”段以庭瞥了一眼,笑道,“这是苍山雪绿,有明目清热,生津止渴的功效,昨日是莲心茶,两者滋味还是有些许不同。”

真是讲究,不过体验感也并不差,好歹是清心悦目了,白澈点了点头,再看棋局时,那可不得了了,段以庭方才落的一子中了要害,明明方才还是平分秋色,如今都能看清些胜负局势了。

白澈面色微微凝重起来,伴随着喵呜的一声怀里忽地多了毛茸茸的一团,拱来拱去的,白澈漫不经心地顺着它的毛,注意力却全在面前的棋盘上。

直到他终于看出了些出路,落下了子,再抬首时,对上段以庭欲言又止的眸光,白澈疑惑着皱眉,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了看,却见自己白净净的衣裳已经大片是黑漆漆一片了!

“怎么回事?”白澈愣愣地抬起白猫的两只前爪让它站立在腿上,却见小白猫四只脚丫子都是墨汁!突然被这么粗鲁地对待,小白猫陡然大怒,猛烈挣扎着脚丫子顺势踩了几脚白澈的脸。

段以庭怔住了,直到两人都反应过来,白澈的脸已经点缀了好几朵黑乎乎的小梅花。

白澈怒不可遏,“这死猫是掉进了洗墨池吗?!”

段以庭忍俊不禁,看白澈愤怒的模样,想安慰他又怕中途自己先笑了惹他不快,于是迅速去打了盆水出来。

“这死猫到底是哪家的!要让我抓到,非拔了它一层毛!”

“也不知道吃的什么吃这么胖,到时候捉回来先饿个一天半日的!”

段以庭将浸了清水的锦帕拧干,仔细地擦拭着白澈的脸颊,顺口搭话道,“好。”

兴许是这些日的伙食确实不错,也不用面对外面的是是非非,白澈的脸色居然红润了些,此刻沾上了些清水雾,在阳光的映射下,脸颊白皙而透亮,弥散着淡淡的粉……

在擦干净白澈脸上的墨点后,鬼使神差的,段以庭没再用锦帕,指尖直接抚上了白澈的脸颊,缓缓为他拭去了水雾,触感很好,软乎乎的……

两人都愣了,段以庭若无其事地退了两步,“你先坐,我去拿件外袍给你换。”

白澈呆呆地坐在原地,脸颊上还残留有指节的余温,他下意识抬手想要抚上去,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又默默地垂下了手。

他抬眸扫了一眼庭院,没有外界的纷纷扰扰,没有各种人,各种事的纠缠,自在逍遥,还享受着别人对他毫无底线的温柔和偏爱……,他这辈子,还没过过这么舒服的日子呢……

~~

江逸恬托狱卒给郁迩和罗令耀述递了话,说是一切所有皆她之过,但是她哥哥是无辜的,南郡没有理由拘禁他们,她愿意一力承担,还希望他们能够放过她的兄长。

收到话时两人都在,郁迩先是问了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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