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风也温柔小说叫什么名字吴清之迟榕-趁风也温柔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要比月信疼。
可迟榕贪凉,四季都敢吃冰水凉茶,月信向来不准时,她对月信疼痛没什么深刻的印象。
迟榕心下了然,微微安了神,又问:“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我朋友不仅怕这个,还怕生孩子,她怕以后生孩子也疼。”
小柳本为迟榕涂着药膏,听了这话,手上动作却是一顿:“少夫人,您这朋友亲还没成,事倒是挺多的。”
小柳是直肠子,从不拐弯抹角,这话说得天真又潇洒,“生孩子总是会疼的,但怀胎十月,什么罪不受一遍?她还早着呢。”
迟榕见小柳如此坦白,定是不会有假。
她也听过旁人的议论,都说生孩子要将人疼得昏死过去,于是又杯弓蛇影的说:“那么她肯定是不愿意生孩子的了!折腾身子十个月,自己还是个宝贝,却要生出一个宝贝,她怕疼,这样太不好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算丈夫答应她不生,祖宗们答应吗?”
小柳是有着传统宗族观念的女孩子,认为成了家立了业,就该传宗接代。
迟榕知道没法与她再聊天,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们的私房话便只能到此为止。
遣下了小柳,迟榕上了二楼,回到房中,只见吴清之正倚靠在沙发里看书。
看封皮,白纸印蓝纹,烙着几个放大的花体洋文,约是书名。
这般花哨的装帧,大概是小说一类。
迟榕偷偷摸摸的溜到吴清之身后,想看看书里内容复不复杂。
谁知密密麻麻的印刷体入了眼,不是英文也不是德语,明明单词有相似之处,可她却一字也不识。
“你看的是什么呀。”
“包法利夫人,法兰西的小说。”
一种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这样看来,吴清之至少会说三国语言,实乃精英也。
迟榕好奇书中内容,便缠着吴清之译给她听。
吴清之唤迟榕坐到他身边,双臂一环,把她圈在怀里,方才缓缓的边看边译。
“马车穿过巴黎的大街小巷,只要稍有停歇,车厢的窗帘后便发出一声男人的怒吼:‘别停!一直走!’
“车夫驾着马,漫无目的,由着马匹奔驰,最后冲出都市,来到乡间,在一片田野上停了下来。
“窗帘后伸出一只光手,丢下一把碎纸片,一位妇人头戴面纱,下了车。
迟榕听得云里雾里,根本不懂这行文讲的是什么,难道是贵妇人同男伴乘车游玩吗,可字里行间一点也没有郊游的意思。
她总不能说这作者无能,吴清之选的书都是好书,她才学疏浅,也缺乏许多生活经历,实在听不大懂,只得虚心请教。
“我为什么一点儿也听不懂,你明明说的是国语,但我就是听不懂书里写的是什么。”
只见吴清之眉毛一簇,嘴上也一啧,却是不肯回答,只苦思冥想了片刻,方才隐晦的说:“迟榕,车马行而人声动。你能明白吗?”
迟榕巴巴的摇摇头。
吴清之扶额,他最清楚迟榕是个刨根问底的性子,今日若是解释不清这文段,只怕是难以收场。
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明明白白的摊了牌罢。
吴清之于是说:“这段写的是一男一女在马车里行房事。”
他神色淡淡,可眸光暗烈:“迟榕,现在懂了吗。”
迟榕大惊:“你看淫书!”
吴清之挑眉,又是摇头:“这不是淫书,这是有名的著作。”
“都在马车上那个那个了!还说不是淫书!”
迟榕想起那本春宫图,便有心要闹上吴清之一闹,于是故意借题发挥,夸张的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吴清之失笑,他见迟榕这般生事的模样最是娇俏,于是在书里夹了书签,往茶几上一搁,一把擒住她。
“好,夫人说是淫书,那就是淫书。”
吴清之凤眸微眯,眼角勾翘,脸上是一副狐狸般的魅色,直教迟榕看得心脏砰砰乱跳,简直要被他蛊住。
“你、你承认了就好……”
他接话接得那样爽快,迟榕准备好的胡搅蛮缠登时没了用武之地。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迟榕只像个跑了气的气球,迅速的蔫了下去。
可吴清之却是不肯放过她。
“我自是承认,可不知夫人承不承认。”
吴清之笑得极为轻柔模糊,在迟榕的脸蛋上吧唧亲了一口:“既然我是周官你是百姓,我看淫书,那便是你也想看淫书!”
迟榕立刻暴起:“胡说八道!我哪有!”
吴清之坦然自若,只轻飘飘的丢出一句话来:“迟榕,你若不是为了看淫书,便是意有所指!”
第49章 纸上得来终觉浅
吴清之所说不错,迟榕确是藏了些心思的。
她问了小柳那么多私房话,就是为了探听清楚,心里好对“那个那个”有个数。
可吴清之调戏她正在兴头上,毫不给迟榕解释的余地,一双大手在她腰上又抓又挠,硬是要逼她就范。
迟榕最是怕痒,腰上一片尽是痒痒肉,吴清之这般磨她,迟榕只得躲来躲去,可还是搔痒难耐,于是啊呀啊呀的笑个不停。
“我才不是想看淫书!我又不想那个那个!”
迟榕连滚带爬的溜下沙发,边忍着笑边逃开。
谁料吴清之比她更快,只一伸手,轻轻松松的就把迟榕捞回怀中。
打情骂俏间,迟榕扎成小团子的头发已然散开,一席微卷的黑发披在肩上,比平日里更显出几分娇媚。
吴清之牢牢的扣住迟榕,只教她动弹不得,再不能撒野:“什么是那个那个,迟榕,你要说清楚。”
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迟榕蜷成一团缩在吴清之怀里,嘴巴闭得死紧,左右就是不肯开口。
吴清之见状,作势又要挠她的痒痒。
“你明明知道什么是那个那个,你还问!”迟榕挣扎起来,小脸涨得通红,“老是明知故问,你是不是有点毛病!”
吴清之厚颜无耻的说:“托夫人的福,病已好了大半了。迟榕,你待我最好,且告诉我什么是那个那个。”
吴清之正经时是个不苟言笑的君子,不正经时就是个蛮不讲理的流氓。
对此,迟榕深有体会,早不知道领教了多少次他的戏弄了。
迟榕更是对破解之法了然于心,唯有乖乖如了流氓的意,再任他亲上一亲,方可脱身。
“那个那个就是床、床、床……床笫之事!”
此话出口,迟榕已是羞赧万分,只一眼,便见得面含春色映桃花。
吴清之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声,更是露骨的追问:“那请问夫人,看了春宫图,又听我念了淫书,如今可有什么高见?”
“没有高见!也没有低见!什么见也没有!”迟榕低声尖叫起来。
“到底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吴清之轻慢的说。
话毕,他将头埋在迟榕的颈窝,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细嫩的皮肉上,直激出了一片酥酥麻麻的鸡皮疙瘩来。
不等吴清之进一步动作,迟榕一撑胳膊,结结实实的抵住了他的胸口:“不行!现在不可以那个那个!”
迟榕这话说得实在苍白,春宫图看了,淫书也看了,还是她先发制人的,只是不曾想被吴清之反将一军罢了,可现在她硬是要耍无赖,谁也奈何不得。
“那迟榕,什么时候可以那个那个?”吴清之好整以暇的亲亲她,“我听你的意思。”
迟榕垂下眼睫,巴巴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害怕,我还没有……”
她咬着嘴唇,眸光潋滟,“……我还没有准备好。”
于是吴清之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在腿上,四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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