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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1-23 13:58:21  热度: 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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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安晴还很小,懵懵懂懂的但十分爱哭,父母晚归她缩在我怀里不停的哭,被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我也很害怕,可怕她哭得更厉害,我硬是没敢哭。

想到从前,想起父母,我忍不住红了眼眶。

“和你说个事。”

江月柠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我的身旁,他突然凑了过来,我视线从电视屏幕移开,扭头看向他。

只见江月柠垂眸往我胸口看了眼,语气很严肃的说:“你这里大了。”

“……神经病!”我通红着脸撇过头,脑子里忍不住回想当年的自己。

我长得比同龄的女生高,身体却发育得比同龄的女生晚,和江月柠在一起那两年,我勉勉强强只有B,念大四后忽然之间就疯长,从B变成了C+。

恍神间,我听到江月柠问:“女孩一般发育到16岁,最迟18岁。你是打激素去了?还是去做精油按摩?硅胶隆胸?”

你才打激素你才精油按摩你才隆胸!

我又羞又恼,忍不住抓起抱枕去砸他。

江月柠夺过我手里的抱着,看着我叹了口气,又一本正经的盯着我的胸口,语气十分凝重的说:“放心,不管是天然的还是人工,我都爱它一辈子。”

我的脸瞬间涨了个通红,整张脸连带耳根子都烫的不行。

双手抓起另一个抱着去打他,“你变态吗!别盯着我的胸说这种话!”

从小到大向我告白的人不少,向我的胸告白的,江月柠是第一个,恐怕这辈子也就他这一个,毕竟也没谁的脸皮能厚成他这样无耻状的了。

枕头拍打之下,江月柠也不反抗,反而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整个身子蜷缩在于他而言有些小的沙发上,脑袋靠着沙发背,头发被我打得凌乱的贴在额头周围,有些狼狈,却眯着眼睛笑得十分的开心。

被他这么一折腾,我刚才涌上眼眶的眼泪全都憋了回去,恰好这时节目也播放完了,索性关了电视。

平静下来之后,我隐约明白过来江月柠为什么要突然说这些了。

上次在医院住院部,我被安晴气得满肚子气,在见到他之后所以的气都变成了委屈差点儿就哭出声来,那时他抱住我对我说:别哭,我心疼。

所以他刚才是故意逗我,不想让我流眼泪。

想通这点,我就如吞了蜜一般,心里甜得不行。

江月柠笑够了,探身过来抱住我,唇瓣请贴在我的耳畔,声音轻轻柔柔的说:“电视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看我。”

“你有什么……”

我正想口是心非的说他有什么好看的,门铃声忽然响起,外头的人似乎很急,疯了般的按着我的门铃。

随后暴躁的吼声隔着门传进来:“徐安柠,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还有江月柠你这混蛋,禽兽,你还我安柠……”

我和江月柠相视一眼,我脱口说:“你跳窗吧!”

江月柠黑了脸,“又跳?”

第88章 乖,听医生的话

听着他的话,我忍着没问他:你跳过吗?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让他从这里跳下去,太不实际。

既然程鄢山能跑上来这里敲门,肯定就已经在楼下看到江月柠的车子了,要说江月柠不在这里,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早知道就不让他把车子停下面好了。

想了想,我小声提议:“要不我们假装不在?”

江月柠静静的望了我半响,笑着点头,“听你的。”

我红了红脸,心中嘀咕:好就好,可以就可以,干嘛非要说什么听你的。

打定主意将死不理程鄢山,我轻手轻脚的往房间的方向走。

“徐安柠你别装死,我知道你在里面,还有江月柠你这王八蛋,你躲我们家安柠家做什么,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我的安柠,我就……我就打死你!”

门外,程鄢山气急败坏的声音伴随着砸门声不停的接连不断的传来,那门被砸得咚咚作响的,看起来大有要将我门一脚喘了的架势。

我捧着跟着那颗跟随者震动的门跳动个不停的小心脏回到卧室,暗暗松了口气,转过身,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随后进来的江月柠。

别人抓奸都打女人,程鄢山却打男人,真不愧是我的闺蜜。

江月柠神色如常,像是没听到程鄢山骂骂咧咧的话,反手将卧室的门关上,声音轻轻的问:“还疼吗?”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想到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我下意识拢了拢双腿,很想老实说不疼,可是看江月柠的表情,我用力咽了咽口水,绷着脸说:“疼。”

就算现在已经不疼了,可我一看到他我就隐隐作疼。

不是说男人四十岁了性欲会下减?江月柠他不是人吧!

“嗯,哪里疼,我帮你检查检查。”

江月柠笑得一脸温柔的朝我走了过来,我害怕的连连后退,直至退无可退,双腿被绊倒,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我忽然有种抱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可似乎又是说疼也不对,说不疼也不对,我爬上床,抓过枕头抱着胸前,不停的往后挪,“宁,宁医生……”

有话好好说,别靠这么近。

“乖,听医生的话。”

“……”

江月柠每逼近一步,脸上的笑容就越温和,虽然确实是真的很好看很好看,可是此时我却很害怕很害怕,怕得上下都隐隐作痛了。

就在我已经退到床沿,即将退无可退之际,江月柠在床边停下脚步,朝我伸出手,“过来,我是只想抱着你睡觉,什么都不干。”

我狐疑的瞅着他,“你想干什么?”

“你想我干什么?”江月柠挑着眉反问。

鬼才知道他想干什么呢!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爬回床中央,把枕头放回原位,钻进被子躺下。

无聊使人想睡,天冷使人嗜睡,外面这么冷,还出不去,我还是睡觉好了。

我将脑袋蒙在被子里,听到床边有的声音传来,好奇的掀开被子看了眼,小心肝又是一抽,“你干吗脱衣服?”

“不脱怎么睡。”江月柠瞥了我一眼,把脱下的裤子随手搭在一旁的椅背上,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当他的手揽过来时,我的身子僵了一僵。

好一会儿,都没见他有别的动作,我才安安松了口气,放任自己坠入梦中。

半梦半醒中,我隐约察觉到有一只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

一点儿都不讲道理,拍它都赶不走。

我很是心累的睁开眼睛,偏头看向躺在我身侧的男人。

有气无力的问:“你又想干吗?“

牛仔裤上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他三下两下帮我扯了下来,听到我的问话,太仰起头一脸无辜的说:“穿裤子睡觉多难受。”

其实我觉得挺好受的吗。

没等我再次开口,江月柠亲吻着我的脸,“没什么,就是想给你塞个娃娃。”

我:“……”

世人诚不欺我,男人说不碰你,都是假的。

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他不仅会碰,他还会翻来覆去正面背面侧面多方位多姿势的来,不折腾到他满意决不罢休。

“宁医生,纵欲过度会减寿。”

“算命的说我能活两百岁,折一半都没关系。”

他总能把我说得哑口无言,也总能让我所有的拒绝都化成满腔春水。

事后,我有气无力的趴在江月柠的身上,“宁医生,我饿。”

客厅外已经没有拍门声了,外面的天色也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之后,又恰逢饭点,我饿得前胸贴后背的。

江月柠一脸餍足的轻抚着我的背,“好,给你做好吃的。”

是啊,他吃饱喝足了能不给我做好吃的吗。

江月柠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后,我也从床上爬了起来。

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腿根,真害怕自己有一天会死在床上。

一脚踩在地板上,刚站直身子,忽然察觉到大腿根部有什么东西滑落,立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我的脸皮瞬间爆红。

小心翼翼的挪到衣柜前,抖着手拿出睡衣,穿都等不及穿了,抱着睡衣裸着身子跑出房间,一头扎进了卫生间里。

若不是屋子里开着暖气,我可能还没来得及死在床上,就已经先背冷死了。

突然想起没开浴霸,我又把门打开,伸手出去打开浴霸的开关,才缩回手重新把们锁好,

我打开花洒,边等水变温,边低下头涨红着脸看自己狼狈不堪的腿部内侧。

刚才他不提什么……塞娃娃的鬼话,我一时间还没想起来,这几次我们欢好都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

换而言之要时就这么放任不管不顾,是极有可能怀孕的。

想到当年那个长在宫外的胚囊,我至今仍旧心有余悸。

我和江月柠虽然把该做的不敢做的全做完了,可说到底我们还没有结婚,而且我也没有做好现在要孩子的准备。

尽管我也很想和他拥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可当年宫外孕手术后我没有养好,导致身子一直很虚容易生病不说,再加上这半年来要么感冒发烧要么大伤小伤的,绝对不是怀孕的最佳状况。

我摇了摇头,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开始清洗自己。

等我在卫生间里捣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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