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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夏柳一湄最后结局如何-顾夏柳一湄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时间: 2023-04-19 14:17:49  热度: 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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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度:“哪里有蛇?”

  “地里。”见她被吓住,顾夏幸灾乐祸地笑了,逗她道,“天一黑,蛇就会出来。”

  “那我下去了!”她丢掉梨核,拍拍手,再摘了两个梨,就要往下跳。

  “等——”顾夏还没说出口,人就跳了下来。他张开双臂,冲上前接住她。

  这次没被压倒,就是……嘴唇戳破了皮,胸膛被压迫得快要窒息,他憋了一口气,差点没咳出来。

  “你跳之前,不能说一声吗?”

  “我说了啊。”她抹着嘴,没心没肺地指着他嘴唇说,“出血了。”

  “好意思!”顾夏赌气地瞅她一眼。“快点割,我等会过来。”

  苕藤弄回家,太阳已落坡,各家各户陆续做饭,屋顶上炊烟渐次升起。

  一湄问顾夏:“你会搅凉粉吗?突然想吃包谷凉粉,滑溜溜、水嫩嫩的,淋一勺油辣子,加点葱末、蒜末……哇,味道不摆了。”

  描述中,伴以动作、声音,让人垂涎三尺。

  做包谷凉粉,相当麻烦。

  首先,挑选没完全成熟的嫩包谷,把玉米粒从棒子上一粒粒地扣下,放在磨子里推,再把玉米渣和淀粉分离出来,然后生火,将淀粉放锅里搅拌,制成凉粉,加调料。

  顾夏问:“你会做吗?”

  “不会。”

  “那就算了。”

  没劝动顾夏,倒把自己的食欲勾起来了。一湄回到家,找到一袋豆粉,学着奶奶和她妈的做法,自己烧火搅凉粉。

  还没开始做,她就想象自己做出的凉粉,晶莹透亮,清凉爽口。她还打算给顾夏端一碗去,让他羡慕不已。

  说做就做,洗好锅,盛水,生火,放豆粉。豆粉一放进锅里,它就凝成了团,怎么都搅不动。倒了一瓢水,两瓢水……好像又太稀,它不凝固。

  搅了一会,灶里没柴了,她又坐回灶前,放了几块大柴。再揭开锅盖一看,锅里全糊了。

  忙得汗流浃背,得到一锅黑糊糊。

  丢下锅铲,她坐在凉椅上生闷气。猛记起柳一清不在了。她冲出门,站在院坝中,放开嗓子喊:“柳一清,柳一清——”

  柳一清在大伯家回答:“我在这呢。”

  “臭小子,看我不打死你!”正骂着,见顾夏牵着柳一清,手中端着一个碗。

  走近,她才看清,顾夏端的是一碗凉粉,正是让人流口水的包谷凉粉,黄澄澄、亮晶晶的,上面放着焦油辣子、葱花、蒜泥。

  “哇,你做的吗?”顿时忘记了刚才失败的痛,拿了筷子,挑了一块放进嘴里,果然爽滑清凉。

  “好吃,好吃,太好吃了!”边吃边吐舌头,大快朵颐后,才想起问,“你们呢?吃了吗?”

  一清说:“顾夏哥哥说,过来一起吃。”

  “完了,完了,我不知道,都快吃完了。”一湄歉疚地放下筷子。

  看她吃得开心,顾夏蛮有成就感,含笑说:“吃吧,还有呢。你熬稀饭没有?”

  “没有。”一湄摇着头,眼角弯弯地笑着说:“我也搅了凉粉呢。”

  “在哪里?我看看。”顾夏半信半疑,往厨房走去。

  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糊了。早晓得你要搅,我就不做了。”

  “不是她想吃,我还做什么?”顾夏心想。“我这人真贱,人家有人关心,不再需要你,你还是想为她做事。”

  “那边熬了稀饭,还有凉粉,你过不过去吃?”顾夏平淡温和地问。

  “要。”跳下桌,趿着拖鞋,就往外走。

  “不关门?”

  她拍拍脑袋,顿时醒悟,“对啊。晚上……要是钻进小偷,可咋办。”蹬蹬蹬跑到厨房,将门一一关上。

  这么粗心大意,外出生活怎么办。不过,马上就有人关心她,不用他操心了。

  一湄一口气吃了两碗凉粉,两碗稀饭。吃完,又眨巴着眼睛问:“你一个人推的磨?”

  “那不然呢。”顾夏不冷不热地说。

  像良心发现,大发慈悲地说:“辛苦了!下次要做,你喊我。我帮你喂磨哈。”

  “下次,轮不到我做了。”顾夏咕噜一句,收拾碗筷洗碗去。

  一湄耳朵灵,反问道:“你不做,谁做啊?”

  “谁做,你还不知道吗?”他话语含酸地讥讽道。

  “我知道,”她笑嘻嘻地指着他说,“你啊。你做的好吃。”

第37章 人家看上你的衣服了

  等顾夏收拾碗筷出来,柳家姐弟竟趴在桌边睡着了。

  他把柳一清抱到他床上。

  至于柳一湄……

  她睡得像猪一样沉。

  抱一清时,他不小心碰到桌子。她受到惊动,翻了个面,眼神空茫地看着他。他也怔了一下,与她对视。不到一秒,她又重新趴下,继续酣睡。

  顾夏无可奈何,只好坐在她对面,不远不近地打量她。

  她双手交叠地放在桌上,侧着脸趴在手臂上。马尾上的头发,从头顶披散至脸颊,盖住她的半边脸,只露出高高隆起的鼻头,和紧致小巧的下巴。唇边的一圈绒毛上,沾着极细的汗珠。

  他看着她,发了会呆,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打架。他打了好几个呵欠,却不敢闭眼,怕不小心睡着了。怕她热;怕她倒在地上;怕蚊香燃完,蚊子咬到她;怕她醒来会害怕……

  他拿着蒲扇,不时给她扇一扇。风轻轻卷起她乌黑的头发,在空中飞舞一会,又覆在她白皙的面颊上。

  她这么大大咧咧、没心没肺,那个男人,会不会好好待她?他莫名为她担忧。

  旋即,他又嘲笑自己:她都快要变成别人的女人了,你还在为她担心。

  有时,他扪心自问,我为什么不能爱她?难道因为学手艺,就出卖感情,出卖灵魂?

  此刻,另一个他又会跳出来质问:“爱是相互的。你喜欢她,她喜欢你吗?如果她不喜欢你,你还厚着脸皮纠缠,就会给她带来困扰,对她造成伤害。”

  于是,他便在矛盾痛苦中偃旗息鼓。

  正当他快撑不住时,她忽地抬起头,微闭着眼看他,梦游似地问:“我睡着了?”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屋里走。

  “呃,你到哪里去?”她把这当成家了?

  经他一提醒,她醒了似的,迷迷糊糊地问:“柳一清呢?”

  “在我床上。”他看着她神志不清的样子问,“要我送你吗?”

  她擂擂眼睛,困倦地说:“不要,我睡这里,不想走了。”

  看她往师娘房里去,他也没阻拦。

  顾夏关好房门,正要转身进工坊。一湄走了出来,边走边挠脖子。“好多长脚蚊。”

  “我点个蚊香。”

  “顾夏,我们说说话,好吗?”她一下精神倍增,晶亮的眸子祈求地望着他,让他无法拒绝。

  顾夏没回答,找到蚊香,点了一圈。她赤着脚,席地坐在一堆玉米棒上。

  不等他回答,她为他做主道:“你坐那里吧。”

  他在她侧对面坐下,习惯地拿起玉米棒,用手抹起包谷来。

  “我睡不着。”

  她那叫睡不着?他心里暗笑。

  “好几天了,只能睡一小会。”她打了个呵欠说。

  她每天像打了鸡血似的,天上一趟,地下一趟,哪像失眠的人。

  “我考不上了。”她一脸忧郁地说。

  顾夏不冷不热地问:“为什么?”

  “我估分高了,志愿填报得不合理,多半要被刷下来。”

  “没到最后一刻,就不要下结论。”他宽慰道。

  “按往年的录取分数线,我差得太离谱了。”

  “你填了哪些学校?”

  “都是财经类的。近几年,不是大力搞经济嘛,这类学校越来越紧俏,分数越来越高。我多半不行了。”

  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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