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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些什么,但这次,我还是耐着性子的听了下去。
薄庭年撑着我的双腿站起来,在我身旁坐下,歪着身子搂着我,“当年分手的时候就说好了各自安好,就算她现在还活着,我和她也不会继续在一起。”
听着薄庭年的这番话,我忍不住又想到了母亲在世时说过的话。
有的人活着的时候未必见得她多重要,偏偏她死了,让人忘都忘不掉。
“你介意她无可非厚,就像我也很介意袁皓一样。”说到后面,薄庭年的声音越来越小,“他老是抱你亲你……分个手你还为他哭一场,到现在好对他念念不忘。”
我偏头看着他,他的脑袋正靠在我的肩头上,从我这个角度只可以看得见他的睫毛和鼻梁,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听着薄庭年醋意满满的话,心忽然就平静了下来。
我盯着他看了半响,轻声问:“那唐韵呢?”
“唐韵……我跟她不熟。”薄庭年声音很小,喃喃着说,“她哥哥当年为了救子翼死了,只是搞搞小动作,我又能把她怎么样。”
我愣了下,怎么也没想到唐韵和他们兄弟俩还有这层关系在。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薄庭年吭声,我侧过身搂着他的肩,看了眼他的脸。
他正闭着眼睛,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满是疲惫,看起来似乎很累,
怕他真在沙发上睡着,我推了推他,“回房里去睡。”
薄庭年支吾着应了声,整个人歪过来黏在我身上,我拉过他的手搭在我的肩头上,半扛着他往卧室走。
等到终于把他弄上床了,我也累得气喘吁吁的。
帮薄庭年改好被子后,脑海中忽然有什么飞快划过。
我掀开被子,爬上床去解他衣服。
当看见他身上也有好几次淤伤后,我忍不住后了眼眶。
这个傻子,刚才怎么不说。
重新帮他盖好被子,我拿了包包,下楼去买了瓶活血化瘀的药给他抹上。
薄庭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累,这一觉睡到天都黑了还没醒来,要不是探得他呼吸心跳体温都正常,我都要以为他被打死了。
客厅外忽然有敲门声传来,我看了薄庭年一眼,起身去开门。
来的人是宁子翼和夏夏他们一家三口。
宁子翼手里牵着宁夏,夏夏怀里抱着一个大大的袋子,隐隐有香味儿从袋子里飘出来。
我看向宁子翼,轻声说:“你们走后没多久他就睡下了,现在还没醒。”
宁子翼抬眸看了看我,什么都没说,换了鞋径直往卧室走去。
我正要跟过去,夏夏拉住了我,“诶,宁子翼不会让宁小四有事的,别担心。”
“婶婶好。”这时宁夏也过来牵我的手,牵着我往饭厅走。
母子两人一左一右的拉着我,我只好妥协。
夏夏带来的那大袋东西是晚餐,她一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摆在桌面上,“你们还没吃饭吧,孕妇饿不得,快坐下吃饭。”
“妈妈,婶婶,我能去找四叔吗?”宁夏趴在桌子边缘,眼巴巴的看着我们。
夏夏头也不抬的挥挥手,“去吧去吧,顺便看着点儿你爸,别让你爸又欺负你叔。”
“好。”宁夏乖巧的应着,扭头就往卧室跑。
宁夏走开后,夏夏拉着我坐了下来。
将装着白米饭的一次性饭盒拿到我面前,又递了一次性筷子给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三嫂,我可以自己来。”
“没事儿。”夏夏满不在意,“孕妇娇气点儿才好,我怀孕那会儿可比你娇气得多,就差没让宁子翼给我摘天上的星星了。”
吃完饭,夏夏又主动收拾了桌面上的东西,全程没让我动手。
收拾完后,夏夏突然拉着我往卧室走。
我们就站在门外,往里面看了眼。
薄庭年还没醒,宁子翼坐在凳子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宁夏则翘着屁股趴在床上盯着薄庭年看。
只一眼,夏夏又拉着我往旁边的书房走。
看得出来夏夏似乎有话要和我说,我任由她拉着。
书房里乱糟糟的,我还没来得及收拾,夏夏轻手轻脚的关上门,拉着我找了块比较空的地方坐下,盯着我看了半响,忽然叹了口气。
第137章 你这么霸道
书房内安安静静的,大概是因为夏夏正着脸色神情严肃的看着我,整个书房里的气氛都变得凝重起来。
等了小片刻,还是没等到她开口,我主动问,“三嫂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夏夏点点头,“有,就是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我轻笑,温声说:“三嫂你慢慢说。”
对于夏夏即将要说的话,我很好奇,因为她要和我说的,绝对和薄庭年有关。
夏夏歪头看了看我,面色忽然柔和下来,笑着说,“宁小四媳妇,你和宁小四一样温柔。”
温柔?想到薄庭年说过的,我比李安晓凶多了的话,我忍不住挑高了眉梢。
带着一丝试探,一丝埋怨,我摇了摇头,故作不经意的说,“宁医生可不是这么说,他说我比他那个初恋凶多了。”
“宁医生?”夏夏愣了下,露出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你们夫妻俩这情趣挺不错。”
我但笑不语。
喊习惯了,薄庭年也没让我纠正,于是就这么喊下来了。
不过看夏夏的反应,她似乎是不知道李安晓的。
沉默片刻,夏夏突然问:“你有想过跟宁四回家吗?”
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问我这个问题了,似乎每个人都认为薄庭年不回家是因为我。
我没忙着回答,试探的问:“我听说宁医生很多年没回家了,三嫂知道是为什么吗?”
“还能为什么,宁四受委屈了呗。”夏夏撇了撇嘴,“他都两三年没踏进过家门半步了,连上回他回来拿户口簿来跟你登记结婚,户口簿都是让宁子翼帮他从家里偷出来的。”
我不解的看着夏夏,夏夏却只是说:“大概就是老大老二闹翻,殃及池鱼祸害了宁小四。具体的我也不好多说,还是等他自己告诉你吧。”
她顿了顿,抬起头看我,“你和他吵架了?”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说,“没有。”
结婚前薄庭年跟我吵过,结婚后他就没再跟我吵过架了。
夏夏没有再问,话锋一转,“其实我和宁子翼这次过来,是想带你们回家的。”
没等我开口,夏夏继续说,“他父亲上星期中风入院,没两天母亲也跟着病倒了,两位老人家现在都还躺在病床上……他们以前就总念叨着宁四,想宁四回家。”
夏夏往书房门口看了眼,“老人家病痛多,你也知道那病,很难说哪天突然之间就……宁子翼打过电话给宁四让他回去,他死犟着不肯回,我们这才过来了。不过看样子,宁四应该没跟你提过这些。”
我惊讶的睁大了双眼,脑海中蓦地划过上星期的那个晚上,薄庭年站在阳台上偷偷红眼眶的画面,喉咙里霎时间像是有什么东西梗着,心脏的位置也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没和我说。
A市于我而言是个陌生的城市,我确实是不想去,一来那边没朋友,二来内心里也有些惧怕豪门生活。
可事情分轻重,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跟他回去的,他怎么就憋着不说呢。
像是看出我心中所想,夏夏拍拍我的肩膀,“宁四估计是不想让你为难,才没跟你说。”
我低下头,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意。
“宁小四媳妇你别哭啊,不然宁小四知道了又要嚷嚷着给我开颅了。”夏夏用一种十分夸张的语气说着,甚至还瞪着眼装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样。
我牵强的冲她扯出一抹笑,告诉她我不会哭。
夏夏探身过来,抱了抱我,柔声说:“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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