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温简言费淮讲的是什么-小说温简言费淮全文阅读
往下走的脚步声,这声音来得及时,很快让他在梦魇里醒过来,冷汗淋漓。
拿起桌上放着的手表,三点十二分,他竟然睡了这么久。
费淮动了下身子,肩膀传来一阵刺痛,来不及多看,费淮起身走出门,正好看见,楼梯口下楼的人。
费淮跟了下去,他看着温简言穿着毛绒拖鞋,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这半夜,她想做什么?
费淮皱着眉头跟上,发现温简言去了后花园,坐在秋千上,一动不动。
她仰头保持这姿势,抬头看着天上的夜空,费淮顺着他的方向看去,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黑漆漆的天,这几天天气都不怎么好。
费淮,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走过去。
坐在秋千上的人没有一丝的反应。
突然又过了一会儿,温简言离开秋千,转身去了别墅,一路他都跟着。
她坐在沙发前,打开电视机,满屏幕都是雪花,她盯着整整发呆,眼底无光。
闹腾到四点,温简言关了电视,脱掉鞋子,躺在沙发上双手搭在胸前,睡得很安静。
从门口抽完烟的男人,丢了手里半根为抽完的烟,上前将沙发上的人,横抱了起来,朝楼上走去。
抱起她的那瞬间,费淮只感觉到她轻的几乎没有半点重量,先前在江家她难得胖了一点,现在又瘦回了原来的模样。
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抹黑将她放在床上。
温简言自觉地滚进床的中间,迷迷糊糊间,听到了什么动静,睁开了会眼睛,很快又睡了过去。
十五分钟后,一个男人从浴室间走出,下身围着温简言用过的浴袍,身上水珠未擦干顺着麦色精壮的身躯融进白色棉袍里,没有半点赘肉有力的身躯上明显一道道蜈蚣般丑陋的疤痕,尤其是胸口处,那致命的伤。
温简言吃了安眠药睡得格外的熟,只是今早起来时,看到了搭在床尾上的那件浴袍,还有身侧床边残留下的余温。
昨晚费淮来了她的房间?
可是她明明已经将门窗全都锁死,就连阳台上的那道门,也被锁上,他不能锁上,除非他有穿墙术。
除此以外,温简言惊诧发现,原本凌乱不堪的房间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是她抱上楼的那堆零食不见了。
昨天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温简言肚子‘咕咕’再叫,饿的胃部都有些抽痛。
可是她不想下楼,将自己封锁起来,都已经成了习惯。
看到桌上还有半片没有吃完的吐司,温简言光着脚跑下床,抓起狼吞虎咽起来,恰好就在这时,房间门打开,男人穿着一件深灰色毛线衣,黑色休闲裤,手里端着一些吃的走进来,正好看到穿得单薄的女孩,凌乱着一头长发,后脑勺那一块已经打劫,邋里邋遢干巴巴吃着东西。
她嘴里还未吞下去,那双眼睛惊慌失措的就这样看着他。
费淮走进来,讲吃的东西放在她的梳妆台上,台上一套简单的化妆品都没有就是一张空桌子,“过来吃饭。”
他的眼神看过来,温简言吓得后退到了墙角,眼神闪躲,仿佛那里才是她安全的地方,手里还捏着咬了几口的吐司,嘴里也吞了下去。
“我…我不饿。”
费淮眼睛眯起,看着他这副胆怯的样子,生怕自己会吃了她,明明在自己家,却没有半点安全感,像个胆小的兔子。
费淮心里清楚,不容置否,这一切都是他促成的后果…
“你不饿,手里拿着的什么!”
温简言将手里的东西藏到身后,低着头没有说话,炖了一夜的鸡汤,散发着浓郁的食物香气,肚子又发出了巨大的叫声。
“还不过来,等着把自己饿死?”
温简言语气冷漠的说出又怂有顽抗的话,“谁知道你在里面又下了什么药。”
第233章是不是也该够了
温简言被强按在椅子上,费淮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看见了?没毒。”
温简言不理解他做出的这番举动,他不是盼着她早点死,为什么又要管她的死活,零食是被他拿走的,现在又给她端饭,这些事他以前都不会做的。
不知道是不是饿过了头,她现在没有半点胃口,胃里有些犯恶心想吐。
抓着身上的衣服,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看着那双被用过的筷子,就算没毒,她也不想吃,他送来的东西。
她不相信他有这么好心。
“我…我一点都不饿。”温简言站起来想要逃离,却被身后的男人按住了肩膀,强制坐着。
“要我亲自喂你?”
“不要。”温简言想都没想,下意识直接拒绝。
她犹豫着伸出手有些颤抖,从旁边抽出了一张纸巾,动作很慢的擦了擦筷子。
费淮黑着脸看着她的举动。
温简言饭吃的很慢,费淮从浴室里拿了一把梳子,将她后面的头发梳开,头发是昨天洗的还有股草莓味甜香。
温简言一直僵持着身子没敢动,他房间里她只是感觉到无所适从。
吃了一半,除了鸡汤全都喝完,别的差不多没多动。
“我吃完了,我去洗个脸。”
费淮的动作没停下,他像是上瘾了一样,一遍又一遍梳着她的头发,“吃完。”
“我真吃不下了。”
“吃不下,也得吃。”
费淮抬眸,看到了镜子里那张差点没把厌恶写在脸上的人,在厌恶她也给憋着。
头发疏通后,费淮从她一旁抽屉里拿挑出一根紫色的发带,给她绑在脑后,这根发带是以前她生日的时候,费淮从海市给她带回来的礼物,因为不舍得一直就放着。
温简言再也忍受不住的站了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
现在温海生不在,自己把他惹怒带来的只有麻烦。
温简言忍着烦躁,静下心的跟他说:“谢谢你今天的饭,我吃得很饱,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眼底陌生的疏离,费淮凝着眸子,“吃完下楼走走,别整天待在房间。”
“我知道了。”
一句话打发着他,话中的意思,无非就是在说,用不着他多管闲事。
温简言转身走去浴室,关上门,没有绑住的头发散落了下来,浴室镜里遮不住她眼底的憔悴。
扯下发带,如瀑的黑发散落了下来,手里的东西随手就把她丢到了洗手池里,温简言坐在马桶盖上,忍住不让自己去胡思乱想。
今天是周一,原本她该上学,不管是陈洁,高建楼,还是曾经六班的班导,都对她给予了厚望,而她现在却躲在这里当缩头乌龟,断绝外面一切的联系。
温简言不知道外面的人有没有走,也不知道自己在浴室里坐了多久,但是此刻她内心想的,确是一辈子都不要走出这道门。
如果老天爷看着她上辈子获得凄惨卑微,现在她重生过得还是前生那样过得煎熬,痛不欲生,她那么想要改变一切,却还是回到了原点,逃不开费淮的报复,她又重新回来的意义在哪?
本以为她所做的一切全都能脱离原来的轨道,可是发现,不管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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