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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槿初岑聿礼(姜槿初岑聿礼)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姜槿初岑聿礼)无弹窗-笔趣阁

时间: 2024-02-01 12:42:46  热度: 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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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起了眉锋,“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姜槿初一时都怀疑岑聿礼是不是在装糊涂,不然怎么发烧了思路还这么清晰?

“是,谋杀了你我就可以继承你的家产,当个快乐的富婆了!”

姜槿初没好气地把水杯递到他嘴边,“别浪费时间了,喝水,把药咽下去。”

大约是姜槿初的语气太过凶狠,岑聿礼什么话都没有说,黑眸望着她,张嘴喝了两口水。

姜槿初放下水杯,“好了,等着去见——啊!”

话未说完,她手腕忽地一疼,岑聿礼拉着她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霍……唔。”

不容姜槿初生气,岑聿礼已然堵住了她的嘴,还趁着她开口这瞬,往她嘴里递送了什么。

微苦的药片滑到嘴中,姜槿初才反应过来,是她刚喂他吃的退烧药。

浑蛋岑聿礼,居然没有把药吞下去,还试图让她吃!

姜槿初死死地把药往外抵,并且咬紧了牙关,可岑聿礼却捏住她的双颊,令姜槿初不得不再次张开嘴。

岑聿礼将药片推到了她的舌尖,一股苦味瞬间在口腔漫延开来。

“好苦!”

姜槿初受不了了,使出全身力气将岑聿礼往旁边一掀——

岑聿礼竟被她轻易地推到了一旁,也没再扑上来。

姜槿初没空管他,迫不及待地把药片吐出,用床头的温水猛地漱了几下口。

岑聿礼真是个变态!

居然把他嘴里的药给她吃,yue,姜槿初又冲去了主卧带的洗手间里拼命冲刷口腔。

直到姜槿初觉得嘴里的苦味没了,属于岑聿礼的气息也消褪后,她才从洗手里走出。

岑聿礼没有睡着,还保持着被她掀开的姿式平躺在床,不过他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唇边勾着抹浅笑。

“想下药害我,我们同归于尽。”他声音嘶哑,但一双黑眸里尽是邪魅,他甚至还舔了下唇角。

这种动作若被一般的男人做出来,免不了油腻猥琐,可岑聿礼却尽显风流不羁。

英俊得挑不出毛病的脸,完美的五官,没有了平时的冷酷淡漠,多了几分邪气魅惑,周身都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姜槿初自认对他的长相已经免疫,内心还是被勾动了一下。

岑聿礼得亏不是情场浪子,不然有多少女人会被他勾去魂魄。

“神经病,谁跟你同归于尽。”

姜槿初没跟他继续较劲,重新取了颗药,保持着最大的耐心劝他服下。

也不知是她语气温和,还是岑聿礼实在没力气了,他依言安静地吃了药喝了水。

之后揉着难受的太阳穴,岑聿礼蹙着眉锋重新睡了过去。

经过这样一来二去的折腾,姜槿初也疲倦不堪了,她把室内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拿出床被子窝在沙发榻上睡去。

早上,姜槿初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

又是岑聿礼把她抱过来的吧,姜槿初对于他这种霸道行径也懒得吐槽了。

这会儿岑聿礼已没在床上,而外边好似有人在说话。

姜槿初张着哈欠,打开门连接会客厅的房门。

是周天成带了个医生模样的华人在替岑聿礼检查身体。

见到她,周天成和医生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都迅速地挪开了目光。

而岑聿礼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前,脸色猛地一沉,“谁让你这样子出来了,进去房间!”

姜槿初有点莫名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睡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散了两颗,隐隐露出了里边内衣。

姜槿初脸蛋一红,捂着胸口就退回了房间里。

她昨晚睡觉时,睡衣分明是好好的,怎么睡一觉起来纽扣就松了?

她这睡衣是最普通最保守的款式,扣子不可能会自己散开。

即便不是岑聿礼解开的,那也是他抱她上床时扯松的!

一想到她刚以这模样打开了房门,姜槿初就捂住了脸。

尴尬死她算了!

姜槿初换了衣服,又洗漱完化了个淡妆,才将房门拉开一条小缝,看着外边的情形。

医生已经收起了他的检查仪器,边对岑聿礼严肃道:“你的烧虽然退了,但身体还十分虚弱,需要静养。”

“服药其间千万不能再沾任何酒精,这次得亏你身体素质好,只是意识不清醒加昏睡,下次会有什么反应可谁都不能保证。”

姜槿初听言心中一惊。

昨晚岑聿礼并不是单纯的发烧,还因为法式餐里那几道带酒精的食物,导致和药物起了异常反应?

她对他的反常竟然一点没有察觉,还只当岑聿礼是烧糊涂了!

幸好岑聿礼没事,不然霍奶奶那边她要怎么交代?

特意让她来照看,她倒好,差点把人照看得出了毛病。

这时,外边的医生交代完各种注意事项提着医用箱离开了,周天成则送他出去。

“还藏着干什么,出来。”岑聿礼扭头朝她看来。

姜槿初拉开门,走到了岑聿礼面前。

他的精神依旧不好,眉眼间透着病色,俊脸也有些憔悴

心里到底有愧,姜槿初主动问道,“饿么,我去给你煮粥。”

岑聿礼有了分意外,还以为姜槿初会为刚刚睡衣扣散开的事向他问责,却是这么平静地问他饿不饿?

不过他向来是个实用主义者,既然姜槿初都主动提了,他自然不会拒绝,“饿。”

姜槿初到了厨房,里边食材除了小袋没开封的米,其它什么都没有。

她洗干净米沥干,又找了勺子将米粒慢慢辗碎,这样熬出来的粥会特别粘稠好喝。

不过勺子不太好使力,导致效率有些低,刚好岑聿礼走了过来,姜槿初便问道,“这附近哪有超市,我想去买点东西。”

岑聿礼说,“买什么,我陪你一起去。”

姜槿初想都不想地拒绝,“不用,医生不是说了你身体虚要静养,我自己去就行。”

也不知道哪个字惹到了岑聿礼,他蹙起了眉锋,“我还没虚到去趟超市都会倒下。”

“……”分明说话都没什么力气了,还非要逞强,姜槿初低声嘀咕,“真是浑身上下就嘴最硬。”

“姜槿初,你要不怕死,我不介意向你证明一下,我哪儿最硬。”岑聿礼捏起了她的下巴,带着几分警示地道。

什么毛病,动不动就捏她下巴。

姜槿初没好气地打掉他手,半是讥诮半是挑衅地道:“吓唬谁呢,你现在就一纸老虎,昨晚也不知道是谁,躺在床上半天都没动一下!”

“姜槿初!”岑聿礼说着就要逼近她。

姜槿初敏捷地往后一退,却不小心将洗米的锅给带翻了。

“哐当”一声,锅子砸到地上发出巨响,差点砸到姜槿初的脚。

姜槿初惊得跳了起来,岑聿礼一伸手便将她的腰给揽住了,而姜槿初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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