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骆庄绥(温以宁骆庄绥)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温以宁骆庄绥(温以宁骆庄绥)全文完整无删减版免费阅读(温以宁骆庄绥)
话落她就转身离开。
孙梦瑶低头躲在骆庄绥的怀里,暗暗勾唇,察觉到骆庄绥想走,她立马装柔弱抱紧人:“西楼哥,你别走,我怕……”
骆庄绥望着温以宁背影,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跟上去。
只是一个形式的婚礼,等到结束之后,他会跟时微好好道歉,她一向善良好说话,一定能理解他的。
可白母却很不满温以宁的忤逆,哪怕温以宁走出很远的距离,她还高声撂话:“温以宁,你翅膀硬了,既然这么不听话,那你以后就想要白家的半点东西!”
“妈,别怪姐姐了,是我不好。”
“梦瑶你没错,让温以宁好好反省。等她想通了,知道错了,自然会和从前一样滚回来道歉。”
一句句,哪怕隔着距离,还是针刺般扎进温以宁的耳朵。
反省,道歉……
她不明白自己需要反省什么,又需要道歉什么?
她独自朝病房走,路上遇见形形色色的人,丈夫抱着妻子,母亲抱着孩子,他们眼中的温情,是她15岁之后拼命想握在手里的东西……
可惜,她越努力,越失去。
这时,手机忽然‘叮咚’一声响。
她缓缓点开手机,一划开屏幕,家族群就弹出一则加粗标红消息——
“明天上午十二点,在白氏集团酒店,骆庄绥将会和梦瑶举行婚礼,恭候大家参加。”
第8章
看到这消息,温以宁忽然觉得更冷了
倘若骆庄绥和孙梦瑶真的只是有名无实的婚礼,又怎么可能需要邀请家里人参加?
夜色逐渐笼罩大地。
寒风从窗户灌进走廊,带来几片雪花。
温以宁走到窗边,才发现外面正纷纷扬扬下着鹅毛般的雪。
她空洞望着虚空,任由雪花落在她的眉心,脸颊,唇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洁白无瑕的雪花,竟然也是苦的……
手机一直在震动,消息提示音不断传来。
只低头一看,就见亮着的屏幕,跳着一条条炫耀——
“温以宁,你看见了吗,明天我就要和骆庄绥结婚了,你看,你15岁那年守不住亲情,现在依旧守不住爱情!”
“但凡你还拥有的,我孙梦瑶一定会全部抢走……”
“这辈子永远斗不过我!”
“我如果是你,真是没脸活下去了。”
“啪嗒,啪嗒”
鼻腔又涌出血,一点一点弥漫整个屏幕,遮盖住那些恶毒的宣告。6
脑袋嗡嗡作痛,她从兜里掏出止疼药,一把塞进了嘴里,很干很苦,可即便苦到作呕,鲜血依旧止不住。
她明白,大限将至。
她可能活不过今晚了。
可她实在不甘心……
凭什么受害者受尽逼迫,作恶者却活得幸福美满?
她捂着鼻尖的血,一步步走向医院的天台。
寒冬的夜雪如刀般割开她的肌肤,雪沾在她的发丝,她恍若一夜白头,苍老如老妪。
回想起这些年来父母和哥哥对她的苛责,孙梦瑶一直以来的挑衅,骆庄绥的变心……
她遥望着天,只觉得天上落下的雪都是她的冤屈。
她要让这个世界知道,她没错。
她登陆自己的微博号,写下这一世的委屈。
致亲人——
“爸,妈,小时候你们常说,我是你们永远的宝贝。哥哥,我喜欢骑马,你经常把我抱上脖子,哄我开心,说会一辈子疼我……”
“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孙梦瑶来了之后,你们就像变了人?”
“我做什么都是错,什么都要让给孙梦瑶,我不愿意就是不懂事,就是恶毒——”
“我的大学保送机会,我的肾脏,甚至我的未婚夫……我真想知道,你们为了一个真正恶毒的人,逼死亲女儿,亲妹妹时,会是什么感受?”
还有骆庄绥——
寒风呼啸,温以宁僵硬很久,滴下手机屏幕上的血都结了冰。
良久,她才颤抖着,一字一字打出:“骆庄绥,你的‘博爱’,我要不起……如果有来世,我再也不愿遇见你。”
风雪更大了,天台上的灯摇摇晃晃,即将熄灭。
她顾不上擦掉不断奔涌的鼻血,把孙梦瑶这些年发给她的炫耀短信,照片,一张一张截图保存,上传微博。
然后,一键发布。
补上最后的遗言——
“哪怕世界无人爱我,但我也不曾伤过任何人。”
“咚,咚——”
凌晨的钟声恰好在此刻响起,新的一天到来了。
温以宁望着天边,漆黑的夜幕,像一张望不见底的恐怖巨兽黑洞。
没关系,反正闭上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爬上天台护栏,在最后一道钟声落幕时,猛地跳下——
“再见,这个毫无留恋的世界……”
第9章
“呼呼——”
狂风卷雪,疯了似的拍打着窗户。
骆庄绥正在病床边陪着孙梦瑶,心口忽得一阵刺痛,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正离他而去。
他下意识拿出手机翻看,但屏幕上什么干干净净。
没有新电话,也没有新短信。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他接通,只听那边传来急切的求救:“裴医生,有人在咱们医院天台跳楼了,全身粉碎性骨折,内脏大出血,情况非常严重!”
“我知道你现在休假,但你是咱们医院的最厉害的外科医生,你能不能来急诊室搭把手?”
骆庄绥听完,出于医生的本职,立马站起来朝外走,可就在这时——
一旁熟睡的孙梦瑶突然睁开眼,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就往自己手腕按,发疯大叫:“西楼!你不许走!”
男人吓得停住脚步:“梦瑶,你冷静一点,把刀放下……”
孙梦瑶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水果刀在她手腕处留下血痕:“你走了我就自杀,你必须在这里陪着我,一直到明天举行婚礼!”
骆庄绥握紧双拳站在原地,两边都是命,都需要自己救。
但那边只是一个素不相逢的陌生人,而孙梦瑶……
几秒后,他回到病床边,温柔劝慰:“好,我不走,你千万别做傻事。”
孙梦瑶这才把水果刀扔了,随后她欢喜抱紧骆庄绥:“西楼,你好温柔,我好喜欢。”
她疯疯癫癫说着,可躲在骆庄绥怀里的眼,却清醒又得意。
等到明天婚礼一办,骆庄绥就永远是她的了。
所以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骆庄绥都不能离开,必须一直陪着她。
骆庄绥守着孙梦瑶,睡得并不踏实,做了个噩梦。7
梦中,温以宁浑身鲜血淋漓站在病床边,怨恨看着他。
“时微?”
他慌张奔上前,可温以宁却怦然一下化成血雾——
骆庄绥大喊着惊醒,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病床边站着穿着婚纱的孙梦瑶,她阴沉的脸色在骆庄绥睁眼时,立马变得娇羞:“西楼,我好看吗?”
骆庄绥揉着眉心,看着孙梦瑶穿着的婚纱,正是温以宁的那一件。
孙梦瑶比时微瘦,像小朋友偷穿大人衣服,并不好看。
但他还是点头,随后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快到点了,我们去婚礼现场吧。”
尽快把仪式过完,等孙梦瑶如愿了,他就能去找时微。
孙梦瑶没错过骆庄绥眼里的敷衍,眸子中划过不甘,但她很快又调节好情绪,面带惹人怜爱的笑意。
“那我们快出发吧。”
反正骆庄绥很快就是她的了。
就算他现在念着温以宁又怎么样,等结了婚,她有的是办法让他厌恶温以宁,就像白家人厌烦温以宁那样……
不久,白氏集团酒店,宴会厅。
骆庄绥带着孙梦瑶抵达,看着坐满了宾客席的白家人时,噩梦带来的那种不安也更加明显。
他蹙眉问:“不是说了只是一个形式婚礼吗,怎么白家亲戚都来了?”
孙梦瑶心头一紧,急忙拉着他胳膊解释:“大家都知道这只是形式婚礼,过来凑凑热闹,沾点喜气。”
跟来的白母,神色尴尬地咳了咳:“是啊,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形式婚礼而已。”
但骆庄绥的紧张感没有消失,他看向四周,找了两圈,都没见到温以宁。
白父和白宽在招待宾客,他们像是没有察觉少了人。
“时微呢?”
心头的不安又高了一阵。
却听白母不耐烦抱怨:“别提她,气量那么小,都说了要给妹妹治病,她还不体谅,心里根本没有这个家。”
这话,骆庄绥从前也听了很多次。
之前他也觉得,温以宁需要大度一点,可今天听着,却总觉得奇怪。
这时,电话铃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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