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阮宁岚陆迟砚(阮宁岚陆迟砚)小说推荐-阮宁岚陆迟砚热文小说免费阅读全文
岚一听犹如被当头一棒,开车时,手都抖了,没有问具体的经过,只是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冷静吩咐小新:“快叫救护车,我马上到。”
“已经叫了,医生说可能是脑震荡,不要随便挪动,等医生来了再说。”
此时商业组的人都围在她的身边,李安娜也在旁边帮忙:“你们都离远一点,给舒律师一点清新空气。”
几人马上散开,把她周边的空间让出来,陆迟砚是时晕时吐,并不是真的毫无意识,看到前边蹲着帮她扇风的李安娜,还不忘说一声:谢谢。
只是终究没什么力气,一说完谢谢,又是天旋地转,想吐。
小新急忙把垃圾桶放在她的旁边。
李安娜:“小新,你去大厦楼下等救护车带医生上来,别耽误时间了。”
“好。”
小新刚出律所的大门,就见前面卓总和医生同时到达的,只见卓总脸色铁青,一路小跑过来,后面的医生也跟着一路小跑,见到她,
“人在哪里?”
“在楼上。”
阮宁岚三作两步跑上楼,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惊慌过,知道她要不是真难受,绝对不会给他发那条信息。
众人见他来,都震惊住了,等见他一脸担忧与温柔看着陆迟砚时,更震惊,全都默默退到一边看着,李安娜也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反正医生来了,她也帮不了忙了。
陆迟砚迷迷糊糊里,就感觉有熟悉的气息靠近,脑袋被一双熟悉的手轻轻地拖着,他在轻声呼唤她的名字。
“迟砚?”
她感受到了是阮宁岚,眼眶一下就发热,鼻子发酸,好像丢人了,就是被撞了一下额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连锁反应?
她一掉眼泪,阮宁岚便更紧张了,依然轻轻拖着她的头,然后配合医生,把她抱到医生抬进来的担架床上。
陆迟砚自认是个很坚强的人,但因为被人爱,被人珍惜,被人小心翼翼抱着。
那一刻,所有坚强就崩塌了,一边难受,一边问:“老公,我不会死了吧。”
多大的人了,有时候在他面前就会变得幼稚起来。
阮宁岚一听,心里无比酸涩,亦是觉得鼻尖有些发酸,低头亲吻她的脸颊,柔声说:“不会的,只是轻微脑震荡。”
医生已经先检查了一下,应该没有大问题,只是因为个体差异,有些人反应会比较大。
有阮宁岚在身边,她便很放松地睡着了,寄托于睡着之后,不再那么眩晕和想吐。
“乖,先别睡,先去医院。”阮宁岚不时轻抚她的脸,低头轻吻。
她被医生抬走了,小新也跟着去了。
整个办公室里,只留下几位没外出的律师,以及李安娜、还有来探望(凑热闹)的人事郭冉。
郭冉一脸震惊看着刚才两个人的互动。
老公?
那卓总到底是前夫还是现任?
这个女人的段位也太高了,看刚才我见犹怜有孱弱的样子,真把男人给迷住了。看卓总看她的眼神,也太宠了吧?
郭冉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和李安娜对视了一眼,想八卦的。
但李安娜只朝她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转身坐回自己的办公桌了。
她现在对陆迟砚保持中立的态度,但是刚才看卓总的一言一行,还有两人的互动,绝不是作秀给别人看的,那是发自内心的关爱以及浓得化不开的情,这份深厚的感情恐怕不是一日两日能积累出来的。
所以李安娜又想起那日,陆迟砚说的,只要她想,在卓远科技或者听鲸金融的合作上,没有人能与她比。
如果她的两个孩子也是卓总的,那她算是极低调的人了。
这边,陆迟砚到了医院之后,被推进检查室做全面的检查,阮宁岚沉默坐在那里,表情很吓人,小新慢慢挪到离他最远的位置坐着,以免被伤及无辜。
只不过卓总一个眼神过来,她立马颤抖着说:“舒律师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额头。”
这话也就小新相信,阮宁岚一个字都不相信。
“她上午做什么去了?”
“好像是易先生的朋友老丁来找她,老丁被拖欠工资,舒律师上门帮他要工资。”小新只知道一个大概,舒律师还没跟她说具体的情况。
阮宁岚的脸色更沉了,所以这是别人打了?
他不禁有些头疼,她真是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安全,什么事都往前冲,不让人省心。
脸色不好坐在那等了好一会儿,医生才推她出来,确实是脑震荡,需要卧床静养至少一周时间。好在不是很严重,阮宁岚松了口气。
她输着液,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小小的一只几乎陷进床单里,用了要,睡得很安稳,就是看着太虚弱了,像一碰就要碎了一样,他又生气,又心疼。
坐在病床边,轻轻握着她的手,把自己的温度传递一点给她。
他在医院陪她,无法去接孩子们,也不愿孩子们看到妈妈在病房,所以只能委托崔姐和林之侽这几天帮忙去幼儿园接送。
第405章:高危职业
他安排好孩子们的事,便可以安心在医院陪她了。晚上凑巧她母亲程知敏发来视频,想见见孩子们,见他的背景是在医院,一惊:“怎么在医院,出什么事了?”
“没事,迟砚摔了一跤。”怕吵到她,特意站在窗户边上低声说话。
“啊,那你在医院,孩子们怎么办?”
程知敏下意识地第一反应就是关心孩子们有没有人接送啊,有没有人照顾啊。
阮宁岚不由有些无奈,强调了一下:“妈,迟砚在住院,你不是该先关心一下她的情况?”
程知敏愣住,道理虽是这个道理,但感情有偏颇,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孙子孙女有没有人照顾,不能委屈了他们。
“对不起,迟砚摔得严重吗?”也不是真的完全不关心,就是有个先后顺序。
阮宁岚对于虚情假意的问候有些烦,哪怕是自己的母亲。看了眼病床上还在熟睡的迟砚,他的心便有些疼。
她那边没有父母了,家里也没有别的可来往的亲戚,她好像没有来处孤立于这世上。
虽然对此她不曾说过一句自怨自艾的话,但是他知道,她内心渴望这份亲情。
一个人不管如何长大变成熟,内心里总留有一块是给父母的,即便如他,与父母关系淡薄,但亦是很难真正做到绝情。
所以听到自己母亲对迟砚的漠不关心,他便更加心疼她,挂了电话,想把她抱进怀里,想告诉她,以后有他,有孩子,她的人生已经在开花结果,并且枝繁叶茂,不再是一个人了。但又怕吵醒她,只得继续轻轻握着她的手坐着。
后半夜,等她输完液,也有些支撑不住,趴在她的病床边睡着了。
陆迟砚这一夜睡得格外好,虽然醒来时,稍微一动,还是有些眩晕,但保持姿势不动,就没感觉了,而且不再想吐了,额头上的包也只有隐隐的疼痛,整个人好了很多。
阮宁岚与她同时醒来,一言不发看着她,默默观察她的反应,见她不再有痛苦的表情,悬了一夜的心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让你担心了。”陆迟砚记得在律所时,他赶过来时的脸色,怕是吓坏了。
阮宁岚冷冷回答:“想不到现在律师行业,也是高危行业。陆迟砚,以后还有什么危险,你都一次性告诉我,让我有个心里准备,不然迟早要被你吓死。”
“还没遇到,我怎么知道。不过哪个行业没有高危,你们程序员还有猝死的风险呢,对不对。”
“还会顶嘴了,看来没撞坏脑子。”阮宁岚揶揄。
“脑袋还疼呢。”她的姿势很僵硬,就像脖子落枕了一样,一动不动,只有那双清亮的眼睛在随着阮宁岚转动。
阮宁岚又心疼又好笑:“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她本想摇头说不渴,但稍稍一摇头,又眩晕了,只得继续保持僵硬的姿势;
“你喂我。”她撒娇,反正病房里没有人。
阮宁岚把开水晾凉了,坐在她的床边问:“想我怎么喂你?”
她动不了,只能用吸管喝水,但是找了半天,没看到吸管,也不想去叫护士拿,脑子里有个不成熟的小想法。
陆迟砚也忽然想过那晚,在家里的吧台上,他往她口中灌水的画面,脸一红,心跳加快,脑子更疼了。
“你还是人吗,我脑震荡。”
阮宁岚轻轻把她的床调低一点,又在她后背垫了一个垫子,让她斜躺着。
自己灌了一口水,附身在她的上方,轻捏着她的脸,迫使她的唇微微张开。
陆迟砚瞪大眼睛,他不会真的那么变态,又这么喂她喝水吧?她可是病号,但是依然不自觉地闭上眼,等待口中进水。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只等来一个温热的唇,轻轻地,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亲她的唇,而后沙哑的声音传来:“我去找护士要吸管。”
没那么变态,不是因为不卫生,毕竟两人该亲的不该亲的都亲过,更亲密的关系都有了,只是现在她是病人,这么做不合适。
陆迟砚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刚才他温热且湿润的唇,让她好喜欢。
咳咳,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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