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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3-16 17:36:33  热度: 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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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田凯文出了声。

  赵芊芊听话地站住,转身看他。

  “这是什么?”田凯文说着,向她丢过去一只手帕。

  赵芊芊这才想起来刚刚和张放见面的事,但他们只是见了一面,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她更理直气壮了些:“手帕,朋友的。”

  “这个朋友是叫张放吧?前男友?还真是让人感动啊,分手了还能为你做到这份上,为你背叛最好的朋友。厉害啊,你说我怎么就没有你这人格魅力呢?我要有这能耐,我也就再创业成功了。我这是……”

  “我们什么事也没有。”赵芊芊有些慌,但她笃定婚前的那些事她都做得滴水不漏。

  田凯文起身,把手帕扔给她:“那这个怎么解释?”

  说着就要向她走去。赵芊芊怕,后退了几步,脚下一滑,就跌倒在地上。地上格外凉,似乎还是湿的。她顺手摸了一下,竟然是血。

  孩子流产,几乎已经是确定的事情。田凯文倒很冷静,赵芊芊突然反应过来——他是觉得孩子不是他的。病房里开着空调,赵芊芊冷得上下牙嗑在一起。已近暮春,连日的阴雨并没有带来多少气温回升。

  仿佛暮春就是会令人生出一些情绪病。孟沛初找了几次心理医生,其实也并不想听到对方说什么,或者自己向对方说什么,只是面对面坐着,确定自己的这种低落状态只是由于一种病症。是病症就好,有医治的方式。他是制药企业的董事长,自然相信科学。

  董事会的那几个成员倒没有再召集开会,但形势确实已经不容置疑地产生了逆转,只等六月份的中期董事会汇报。之所以能拖延到六月份,孟沛初猜是他们内部有关利益的分配出现了问题。他还有一段缓冲的时间,仅仅是缓冲而已。

  近来他总梦到大学时教计量经济学的老师。他念书时不是认真的学生,总坐在最后一排。而教计量经济学的那位老师也总喜欢从后排走到前面,坦然接受着学生们目光的检索。据说他是从华尔街回来的,穿着一身漂亮的定制西装,很讲究,有腔调。班上的女生都很喜欢他。

  兴许是每次他都坐后排,看向他的眼光又带着挑衅,那老师扭回头看他。他只能笑着打招呼:“老师早上好。”

  “好。”他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很高兴,但孟沛初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其实并不开心,表情里有倨傲。华尔街那时是宇宙的中心,虽然现在也是,但也有失败者。后面听同学八卦,这老师拿到博士学位后在华尔街工作,顺风顺水,操纵百亿私募基金,一朝不慎,可能是错了一个数据,也可能是运气不好,结果贝塔不硬气,阿尔法太难看,就被扫地出门,灰溜溜回国拿了教职。

  又过了一个月,据说那老师曾经买入的股票组合大涨,但他已经回不去了,华尔街多的是他这样新鲜的年轻人。于是,在六月的某个晚上,那个穿着西装来上了一学期课的老师吞了安眠药自杀。那天下午是孟沛初上的计量经济学的最后一节课。

  孟沛初对他的印象说不上深刻,也无法理解他自杀的心理动机。但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也并不是都能用说得过去的理由解释得通的,譬如一个有着稳定教职的人在被证明自己是对的之后依然决定去死,譬如他硬要穿一穿原本不属于他的一双鞋,结果证明这双鞋硌脚,譬如他不知道赵略到底什么时候能原谅他。

  这位老师也不过是他吊儿郎当过着的学生生涯里的一个不重要他人,对他也算不上传道授业解惑,在这时候却频频进入他的梦中。他依旧住在酒店里,赵略也是,他们共同的那个家,都快被遗忘了。他知道她是要走的,他瞥见过她浏览的邮件有“congratulatຊtion!”的字样,感叹号传递了部分的喜悦,应该是offer,不是学校的就是企业的。他听张璧影说过她要去国外,这是最理性的方案。

  他心平气和起来,并确信自己只是有一点点难过。

第六十五章 你不用挽回我,你也可以来看我

  夜里醒来,孟沛初发现自己盖着毯子,小边桌上放着防过敏的药和水。这些天他回来得晚,稍一洗漱就在客厅沙发上盹着了。老黄给他介绍了一家机构,说他们手里有点闲钱。那伙人喝酒很凶,白酒洋酒混着喝,他其实对酒精不耐受,但也依着那些人的意思喝了。单喝一种品类的酒还好,一旦混着喝,就会过敏,先是身上起疹子,接着发烧。之所以醒来,也是疹子开始发作,瘙痒难耐。

  夜里两点半,孟沛初看着毯子和药,先是笑,笑着笑着,就有无奈涌上心头。她并非不爱他,只是不知道怎么爱他。其实他何尝不是。

  卧室的门开了,有亮光照进来。赵略站在门口看他,端着水杯道:“醒了的话就把药吃了吧,免得发烧。”

  “那杯水凉了吧?这杯是温的。”

  “其实还好。”这么说着,孟沛初还是把药一把丢进口中,接过她手中的杯子,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吞下了药片。

  孟沛初似乎很少生病,赵略几乎没怎么见过他吃药,想不到他也会对吃药发怵,她觉得有些有趣,弯了弯唇角,抬起头就发现他正注视着她。笑僵在嘴角,不知道怎么收尾。

  “其实我小时候也不爱吃药。”赵略没话找话:“当然了,没有几个人爱吃药,只不过我格外不怎么爱吃,你有过胶囊黏在喉咙上的感觉吗?我小时候吞胶囊会恶心呕吐。”

  “后面为了我把药吃下去,照顾我的那个护士姐姐就把胶囊掰开,把粉末和水搅和在一起再喂给我,这应该是胶囊这种形式的发明者的耻辱。”

  “还有那种白色的小药片,我也吞不下去,她碾成粉末调成药水喂给我。所以我可能比普通人更知道药的苦。”

  赵略陷入回忆,孟沛初的嘴里泛苦。心理医生说生性敏感的人通感能力会强一些,不知道他这种听她讲小时候吃药的事他嘴里发苦算不算是通感的一种。但他一向都不是一个敏感的人,否则怎么会感受不到她对感情的看重而做出那些混账事情?

  窗外的月色很美,吹进来的风也很柔软,仿佛婴孩的手。他们两个人一时都停住了话,静静地感受春夜的静谧。

  五月中旬,原来选择回避的那位孙董事特意找了孟沛初和赵略吃饭。

  吃饭的地点在孙董事的家里。退下来的孙董事热衷美食,一桌子饭菜皆出自他手,清粥小菜,都是非常简单的样式,但看上去不错。他们两个都不知道这位孙董事的目的,抱着无所谓和忐忑的心态来的。

  落座依然是叙旧事,主要围绕赵略和她未曾谋面的父亲,都是她不知道的事。她心里有数,明白这样的谈话只不过是“抛砖引玉”,她一直等着后面的话题。

  饭局过半,孙董事年事已高,但还是拿了一瓶酒出来。这是中国特色,赵略不知道自己是否要回避,他们多半要聊眼下孟氏企业的现状,而她的存在非常尴尬。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回避的时候,孟沛初在桌下捉住她的手,示意她留下。

  孙董事在他们两个的脸上来回看了几遍,嘿地一笑,道:“那我就直说了,其实我这里有一个法子能解小二你当下的困局。”

  孟沛初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这样,我找钱增资,小略的那部分股权可能要被稀释,但我会保证小二你的管理权,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想法的年轻人,我很欣赏这一点。”

  “你也知道的,这次的事情,其实是因小略而起的,幸好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后果。所以稀释她的股份……也算师出有名。”

  “我看你们感情这么好,小略也不会反对吧?”

  说着,他看向赵略。

  未等她做出什么反应,孟沛初先开口道:“我反对。”

  “什么叫师出有名?所以您觉得小略她做错什么了吗?”

  孟沛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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