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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乐平王成事,那她这辈子的生命还剩三个月,若成事的是太子,那三个月后她就是皇后。
三个月定生死,三个月定前程。
北笙缓缓舒了口气。
这次的赌注有些大,既然无人能庇护无人可倚靠,那她必须豁出全部来助太子一臂之力。
郎琢已经不可再信,说什么事成之后就放她自由,任她去哪儿都成。
但,若是太子事成,她为什么要离开呢?
从前惜命,不想在权利的漩涡里挣扎,现在既然有人硬将她往这吃人的漩涡中拽,功成名就之后她就该取她该得的东西,为何要放弃?
皇后,京中贵女人人都会觊觎的身份,现在太子心中有她,她的身后又有安国公和徐家军,皇后之位她当得起!
想明白自己接下来的目标,北笙才觉得心情平复了很多。
于是起身,将茶壶内的茶水倒进盆里,借着茶水洗了把脸。
第109章 是我遭报应,你别费心思
颜陌端着面进来时,北笙已经洗漱完毕,面色好看了很多。
他将面摆到北笙眼前,见她神色如常,这才敢问:“跟着姑娘你的人呢?总不是姑娘一个人从宝定回来的吧?”
北笙挑了一筷子面咬了一口,淡淡的道:“我走时,鹿竹和晏清还在郎大人府上,要不颜老板帮我去寻寻,免得他们找不到我着急。”
颜陌顿时脸色一沉,一屁股坐在另一张藤椅上,气呼呼道:“难道你从郎大人府上出来时就不等等你的人吗?大半夜的,我一介白丁,如何敢去郎大人府上找人?”
北笙没说话,只顾埋头吃着面。
颜陌是越想越来气,道:“你是安国公的闺女,是贵女,谁家贵女做事像姑娘这样?出门一个仆从都不带,一个人在街上晃荡的?还动不动将我这个老男人吆喝来吆喝去,这像话吗?”
北笙依旧没有理他,碗里的面连汤带面几下吃完,才心满意足的抚了一下饱胀的胃,才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活过来了。
她本就不在那些豪门中长大,自小我行我素惯了的,心头有事第一个跑,哪里还想得起自己的仆从。
掏出帕子轻轻拭了一下嘴,淡淡问:“刑部的人可将你的货都退回来了?”
不提此事还好,一提颜陌就更加来气!
他四处托人往刑部打听了好几回,都是这个不知,那个不晓,根本没人承认他们夺了他的货。
还扬言说若他再寻衅就将他抓起来严正法办!
昨日倒是有个自称是刑部司务厅的人找尔雅堂找他,嘴上说手下的兄弟们不懂事,将他的货已经分走了,一时半刻收集不回来,愿意出点钱来赔偿颜陌。
颜陌看他心诚,也追究了这么久了,他也想息事宁人,就说按照原价赔偿就是。
但当他拿出账本核对时,那人睁大了眼睛,一下子变了脸,说颜陌在讹人,要赔只能赔一百两银子,若是不够,也可再添五十两。
颜陌当场气得差点心梗,要知道那可是值价五千多两的苏绣和蜀锦啊!
一百五十两银子连他跑的路费盘缠和托人找货给的酬劳都差得远!
要不是念着对方是官家的人,颜陌恨不得拿挡门棍将人打出去!
事情没谈妥,对方走时还顺走了他二两上好的西湖顶翠,说是包给他们头儿尝尝,还说若他们头儿气顺了,苏绣和蜀锦的事才好谈。
颜陌也只敢在人走远了后才朝地上啐了一口,大骂这伙人是强盗。
颜陌瞪着眼睛朝北笙好好抱怨了一通,北笙听着眉头紧锁。
她当初在开平给任远之送了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信,让他将拿走的东西送还给颜陌,没想到任远之就是这么敷衍自己的。
这也怪她,她早就知道任远之为人不可信,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只叹息自己手上无人可用,无可奈何才用了任远之。
北笙道:“我抽空去见他们口中的头儿,至于能不能要回来了,能要回来多少,我现在不敢打包票。”
贠时彦听着直摆手,“罢了罢了,就当我之前赚钱太狠,遭报应了!你一个姑娘家就别费这个心思了。”
北笙懒懒地瞪他,“若说遭报应,岂不是我比你更该遭报应?主意全是我出的。还有,会有一个叫张征的宝定茶商过些日子来会带着我写的信来找你,算是对你的补偿。”
颜陌久久没有言语。
脸上的神色渐渐有了变化,从生气到感动,甚至低着头眼圈微红。
他心头清楚,他是北笙姑娘的找的帮手,但自从跟在姑娘身边后,的确赚了不少钱。
商人为利,提着脑袋赚钱他也愿意。
可一次失利,姑娘就给他找补偿,这样的恩情他不是谁都会给他。
这辈子商海沉浮,见过的人无数,但徐北笙这样的还真没有。
北笙偷偷看他,颜陌才抬起头来吸了一下鼻子,起身道:“姑娘先等着,我去给你找找鹿竹和晏清去。”
他将店门开了一道缝,挤身出去后又随后关上。
北笙怔怔地看着那道关上的门,突然露出得意一笑。
颜陌是个能靠得住的,但有些人不一样了,那个任远之实在是可恨。
现在梅花阁已经打掉了,若任远之不可用,她也可再费些心思将他从现在的位置上打下来。
颜陌麻着头皮去了一趟郎府,得知安国公府上的人都已经走了,便快马加鞭的朝去国公府的路上去寻。
等看到晏清和鹿竹时,他们已经找了很久的二姑娘了。
二姑娘从郎府离开没片刻晏清和鹿竹就追了出来,只是没想到二姑娘会走反方向,这要不是碰到颜陌,他们就是在外找到天亮也不敢回府。
等他们从尔雅堂接到二姑娘,回到国公府时,已经过了亥时。
徐照庭夫妇还未睡,北笙去了梅香居昏定请安后直接回了青霭苑。
天色太晚,徐照庭和贠夫人看女儿神色如常,多余的话也未问,想着明日一早再同北笙讲进宫的事。
但第二日一早,大家子在梅香居用膳时,左右等不来北笙。
叶栀跑去青霭苑一打听,才知二姑娘天蒙蒙亮时就带着绾月和景帆出了门,连去了哪儿都无人知道。
徐照庭捏着眉心叹了口气,在进宫参加太子妃遴选这件事上,心头自知对不起北笙和南音。
但里头牵扯的事情太多了,他就算据理力争,也没有说得郎琢同意,北笙的姓名就代替南音递了上去。
一个女儿想去没去成,一个女儿不想去却硬弄了进去,他这个做父亲的实在是太失格。
贠夫人曾悄悄提议,将南音和北笙的名字一起递上去,至于将来谁能成为太子妃,那就看造化了。
徐照庭一听这就是个馊主意,想都不敢想。
他是绝对不敢再将她们放在一处去争的,两个女儿在家中水火不容他还可控,若是进了宫再起了争执,那便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说不定还会害了全家。
南音吃着小菜默默不语,要进宫的人虽不是她,但北笙不在京中的这几个月她看上去温温和和,不争不抢,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第110章 小心因小失大
天色还暗,东边一点霞光都没有。
任远之草草吃了两口温禾做的早膳,嘴里咬着半张饼,就叫人牵马套车,准备去刑部司务厅点卯。
只是院中的门扉一开,就看见门口停着一架眼熟的马车。
车上的人正掀帘看着他,一张脸明艳漂亮,年纪轻轻却神色沉稳,晶亮的眸中透着一分不易被人察觉的凌厉。
任远之愣了一瞬,便走了过去,躬身行礼:“见过二姑娘。”
北笙道:“我知道任大人赶着去点卯,咱们有话车上说。”
任远之头皮一麻,知道徐二姑娘找他是何原有,却也不敢大着胆子上一个闺阁姑娘的车。
景帆已经放下了脚凳,掀起了车帘,就等着任远之上车。
任远之左右看看,除了车夫外,跟着徐二姑娘的不过一个男仆和一个女婢,给他十条命也不敢。
便道:“二姑娘若不急,就等我晚些时候亲自到国公府找您,若是急,我便与姑娘的马车同行,隔窗而谈也是可行的。”
北笙眨了眨眼,道:“自然是急的,若是不急我也不会天不亮就来等任大人了。隔窗而谈也不是不行,就是怕有些话被旁人听去对任大人声誉有损。”
好似一股冷风吹过,任远之心头咯噔一下。
原本初秋的天,京中本还未那般冷,任远之出门时也不过穿着刑部官服。
此时却浑身寒意轮罩。
他低头踌躇片刻,便麻着头皮上了北笙的马车,心情犹如进了地狱。
未再停留,马车很快就朝着巷口驶去。
任远之坐在门边上,双手局促的落在腿上,主动道:“梅花阁的事我早就想向姑娘禀报,但姑娘出了京后就一直没有联系上。姑娘若需要,我将卷宗从刑部调出来给姑娘过目。”
北笙看着他,慢慢一笑,“那倒不必了,此事我还得感谢任大人替我出了这口恶气,我昨日傍晚才到的京中,今日也来得急,没带什么谢礼,北街胡同玉玲珑阁的首饰不错,让温娘子挑几件喜欢,记在我的账上。”
任远之身姿一正,急忙道:“我们哪敢领姑娘的谢,此事是为国家效力,为国为民除害,是我受姑娘指点在司务厅立的第一件功,该是我谢姑娘。”
说起这件大功,任远之嘴角不禁上扬。
虽是越职处理的此案,但还是赞赏。
上头的封赏要等到年底,但已经有小道消息传来,他这样的功劳至少能得个刑部主事的职,那可是正六品。
未来平步青云,也是看得见的。
北笙敛了目,交握的双手摩挲了一阵,才道:“我来找你还有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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