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应淑裴卫东》主角八零二嫁小甜妻全文全章节免费阅读
消散了。
他当机立断地安排周春花:“我留家里看看应中军过来干啥,你带着应淑跟俩孩子,先回你娘家躲躲。不能让他看见应淑。”
周春花立即点头,进屋迅速收拾了一包炸货,就带着应淑三人从后院出去,准备抄小路去大宋村儿。
刘涛还不太通事儿,不知道为什么爹娘会如临大敌严阵以待,不过是应淑她爹而已,当下有些颇不情愿。
“娘,我不想去姥姥家,酸菜饺子还没吃呢。”
周春花一巴掌拍到他肩上:“闭上嘴别嚷,等从你舅家回来想吃多少吃多少!”
她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死死地攥着应淑,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在泥泞的小路上,或许是紧绷着心弦,她急促地喘着粗气,只顾一个劲儿地闷头往前冲。
刘波和刘涛也让周春花过度紧张的情绪感染了,刘波拉住刘涛的手,两个半大孩子紧紧地跟在周春花身后。
“娘,他来我们家是想跟我们抢姐姐吗?”
“嗯。他肯定是想抢走你姐。”周春花的语气好似护崽的母狼,已经彻底把应中军当做了敌人。
应淑忍着手腕上的疼痛,浅笑着地安抚他们:“我是个大活人,又不是没长腿的宝贝。就是他来抢,我也不会跟他走的。”
以她来看,应中军八成是知道她赚到了钱,来跟她要钱的。
应淑不怕他有所求,正像平裴和璞所说,越贪婪的人越好控制,只要许以小利,就会像被胡萝卜吊住的驴一样任她驱使,她不必畏惧这种人。
应淑计算着手里的钱跟年后的花销,琢磨着给多少钱能打发走他。
周春花拉着她往前冲的劲头却突然一顿,猛地停了下来。
应淑抬起眼帘,发现周春花仿佛炸毛的猫一样,直直地盯着前方。
她顺着周春花的视线看去。
下了岗子,再转过一道弯儿,就出了山沟窝。沿着脚下这条山路绕一个半圈儿,便能走上平常去大宋村的路。
这是条平时没什么人走的崎岖小道。
周春花怕迎面跟应中军相撞,特意避开了主路,想要抄小道离开。
可此时此刻,这条平时没有什么人走的小路尽头,蹲着三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个个年轻体壮,面孔紧绷。
“舅妈,你认识?”应淑心里浮上不妙的预感。
“我不认识。”周春花说:“不是山窝沟的人。”
应淑还没来得及猜测他们的底细,周春花却已经果断地又一拽她,往相反的方向大步离开。
“舅妈?我们要回去?”应淑被她拉了个措手不及。
“不回去,你不能回去。”周春花坚决地说:“应中军都安排人堵住后路了,他一定是来抓你的。”
周春花又带着应淑返回山沟窝。
她没有带着应淑回家,而是顺着主路走向以前从不会去的西头。
“娘,我们去哪儿啊?”刘波有些不安。
刘国强是禁止他们来山沟窝西半面儿的。刘波还记得上二年级的时候他曾跟村西头的一个小孩儿打了一架,回家让刘国强狠揍了顿。
从那之后,他就没来过村西头。不光他不来,刘涛也不去,更别提刘国强跟周春花了。
就像有一根无形的分界线,把他们家跟村西泾渭分明地隔开了。
只是,他们家明明从来不去村西,周春花却好似对路很熟悉的样子,轻车熟路地穿过三条夹道,走到第四条巷子里的倒数第三户人家。
这家比左右邻居稍富裕些,简陋地砌了个石质的门楼,雕着似是而非的狮子,在岁月的侵蚀下已经模糊了,左右贴着对联,门楼上挂着灯笼,瞧着像是住了几代人的老屋子。
周春花停住脚,她攥紧拳头,上前敲响了黑木门。
明明是过年,门里却没有一点动静,周春花不肯放弃,不停地敲着门扉。
应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舅妈,这儿没住人吧?咱们回家算了,我爹顶多来要点钱,我回去打发走他就得了。咱们这年还得好好过呢。”
“你别吭声,听我跟你舅舅的!”周春花打断她,继续执着地敲门。
敲了足足有十分钟,门才吝啬地打开了一条缝。
门缝里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大约不到四十,比刘国强老一点儿,一对眉毛又黑又浓,眉间沟壑深深,瞧着很是面善。
“有事儿?”他好似认识周春花,言简意赅地问。
周春花也不废话,直接把应淑推到前面,说道:“这是传芳的闺女,长这么大了,现在遇上了事儿,能不能让她和我俩孩子在你家躲一会儿?”
“……”男人重重地皱起眉头,盯着应淑不说话,
“不用进你家的屋门,就在院子里躲一会儿!一会儿我就来接他们!”
男人好似从应淑的眉眼间认出熟悉的影子,眉间的皱纹愈发深刻了。他避开视线,依旧不说话,只是侧开身,让周春花把应淑推了进去。
“刘波刘涛,在这陪着你姐姐,别让你姐姐出这个门。”周春花留下一句话,扭头匆匆地走了。
剩下三个人怔怔地站在陌生的院子里,男人从屋里给他们搬出了三条板凳。
“坐吧,在院子里等,别乱跑。”
第110章大伯父找来了!
说罢,男人转头进了屋,隐约能听见他压低声音训斥谁的动静,之后屋里再没人走出来。
姐弟三人,就这么被晾在了院子里。
刘波刘涛都有些生怯,紧贴着站在应淑身边,不知所措地抬头看向她。
“你们先坐。”应淑轻声安抚两兄弟,迈步站到了屋门前:“伯伯,谢谢您让我们躲在您家,该怎么称呼?”
门里安静半晌,有一个很年轻的小姑娘像是劝了什么,男人冷淡地说:“不用谢我,咱俩没关系,你不用琢磨怎么叫我,怎么跟我攀关系,老实在外头的呆着吧。”
“……”应淑心道,这人的口气这么呛,活似跟他有仇似的。她不想贴这个冷脸,回头却看见刘波刘涛揣手缩脖,冻得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小鹌鹑。
她心里酸软,又转过头去,好声好气地跟他打商量:“伯伯,我没别的意思。现在天太冷,我弟弟年纪小,我怕他们冻感冒了,能不能让他们进屋坐会儿?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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