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言文蛇君新娘碧落上清结局无弹窗-小说蛇君新娘最新更新今天碧落上清
生意,格外得心应手。
短短一年时间,我的功德铺就做成了三桩大生意,外面送过来寄存的遗物都快塞满一层楼了。
而我自己,也赚得盆满钵满。
农历十月初一,是一年一度的寒衣节,也是民间三大鬼节之末。
时隔半个月,功德铺终于迎来了一笔新生意。
客人是位白发苍苍满脸皱纹、拄着拐杖双目失明的老太太。
老太太要寄存一只做工精致的古旧梨花木盒子,酬金出手就是三十万。
我本以为自己是时来运转遇上了财神爷,可万万没想到,正是那里面的东西,让我彻底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因为,当晚我打开那只盒子,在里面翻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还在对面的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死期……
大红色的嫁衣,苍白的面孔,四周摆着招魂用的铜铃,环境阴森恐怖,墙上还挂着各式彩绘面目狰狞的厉鬼面具。
我就死不瞑目的躺在地上,身上盖满了冥纸,眼睛瞪大,双眼渗出两行血泪……
——
十月初二,我捧着那只让我浑身发怵的梨花木盒子,坐上了最早的一班公交车,直奔乡下奶奶家去。
到地后,我把盒子放到奶奶面前,解开上面包裹着的红布。
奶奶一见那盒子,顿时老脸发白,乌唇颤抖:“这是,骨灰?谁的骨灰!”
我心惊胆战的回答:“贺梵,我前夫的。”
奶奶身子一震,颤颤巍巍问:“你看见他了?”
我摇头,从骨灰盒里扒拉出了一张小卡片,还有一截红绳:“这上面,写的有他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
奶奶恐慌地从我手里接过卡片,眯着眼睛端详一阵,骤然脸色大变:“不好!是定阴亲了!”
“阴亲?”我陡然全身发麻,背上透冷汗,“什么叫做定阴亲?”
奶奶匆忙从口袋里掏出火柴,划开一抹火光,抖着手把沾着骨灰的卡片给烧了。
喑哑的嗓音莫名森凉:“把活人送给阴人做老婆,就是定阴亲!只要你们两个这阴亲结了,他就能附在你身上,与你共存。
这种恶毒的邪术你爷爷活着的时候倒是见过两次,幸亏你发现的早,昨天算是下聘,今晚,才是定亲。
一会儿我就给你准备准备,你记住啊孩子,千万别让他沾了你的身,不然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我被奶奶的话吓得额头冒冷汗,盯着那堆骨灰不敢相信,“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我们两个连面都没见过,我们没领证,法律上根本不算是夫妻。
他死了变成鬼也和我没关系,为什么突然又缠上了我!”
奶奶皱着眉头惆怅叹气:“是有人卖了你的生辰八字,收了亡人家属的聘礼。这些年来你一直都生活在你舅舅那边,肯定是他们卖了你的八字,背着你找人做法给你结了亲。”
“舅舅,舅妈……”我心酸捂眼,对他们失望透顶:“奶奶,我想回家……”
奶奶坐过来搂住我,老泪纵横的安慰:“回来吧落落,你小时候奶奶养不了你,现在长大了,不用奶奶操心了,你想回来,奶奶随时都欢迎。
你放心,今晚奶奶就算是豁出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他碰到你!”
“奶奶。”
后来,我和奶奶抱头痛哭了大半天。
到了晚上,奶奶在老屋院子里摆了供桌,放上了写着天地二字的祖传神位。
两支红烛,一炉阳香,火盆里翻滚着涛涛火焰,奶奶拿出一叠黄纸用特殊的手法将纸理成扇形,再丢进火焰中,嘴里念念有词:
“苍天在上皇土在下,今有阳差女无姓氏碧落,时年二十二岁,七月初十生人,误结阴亲,阴运当头,命悬一线,求老天爷看在我们无姓氏祖上十代皆是阳差的份上,救我小孙女一命!”
说完,取出菜刀割破自己的手掌,把血滴进了火盆里。
我一个人躲在老宅堂屋里怕得后背衣裳都汗透了,一片漆黑里,身后的观音像陡然背后亮起了金灿灿的佛光。
耳边猛地一声怪物嘶叫吓得我腿一软,当即就转身噗通跪倒在了观音神像前。
双手合十,我浑身哆嗦地紧闭双眼,嗓音沙哑的胡乱背经:“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室罗筏城,祇洹精舍,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
经念到一半,我听见门外骤起狂风,随后就是奶奶在外拿着菜刀胡乱挥舞着喊:“滚!王八蛋瘪犊子,呸!死都死了还来祸害活着的人,我孙女不会做你的傀儡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砍死你这个短命鬼,杀了你这个死鬼,不许你靠近我的落落!滚!”
爷爷的笔记上说过,鬼怕脏话。
所以奶奶才会在外声嘶力竭地骂他短命鬼,可瞧着窗外的黑影子,我知道,奶奶挡不住他多久的!
随着外面的骂声越来越弱,风声越来越急,我开始担心奶奶了……
我心惊胆战,双腿重如灌铅得从地上爬起来,艰难的挪动步伐,一步一步,往门前去……
眼睛透过门缝,看见外面的旋风凶猛无比,掀的火盆里的火焰飞灰漫天狂飞。
奶奶骂他短命鬼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但门口,却根本没有奶奶的影子……
奶奶……我满头大汗地捂着嘴害怕的哭出声来。
壮着胆子,不死心地再往门缝外看去……
“碧落!”
突然一张沾满鲜血的死人脸出现在了门缝外,龇牙咧嘴地喊我名字:“碧落,碧落——”
“啊——”我顿时跌坐在了地上,两扇木门被外面的东西撞得砰砰响,眼见那东西就要把门闩给撞掉了,我连滚带爬地扑到了观音神像前,趴上供桌就抓了把神像下的香炉灰。
哐当一声巨响,门被外面的东西撞开了。
旋风仅一晃眼就瞬移到了我的背后,鬼爪钳住了我的双肩就把我拖摔在了地上,摔得我脑子一阵空白。
我忍着眼睛疯狂挣扎:“别碰我,别碰我!”
可那鬼东西却翻身压了上来,顶着一张血淋淋面目全非的鬼脸,抓住我的一只手腕,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面目狰狞的怒吼:
“别碰你?你本来就是我老婆,你家收了我的聘礼,你就是我的女人!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死,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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