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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铮呼吸越来越重：“宝贝儿，求你了，我难受。”

　　冯曳硬着头皮：“好。”

　　简行一瞬间气得五官都扭曲起来。

　　就在冯曳抬起手，要把睡衣吊带脱下来时，简行忽然扑到床上，两只手掰开她的两条纤细，头往下面探。

　　感觉突如其来。

　　冯曳一点准备都没有，痛苦又享受的声音，脱口而出。

　　程铮头皮一炸，差点没绷住。

　　“宝贝，你怎么了？”

　　冯曳薅住简行的头发，试图把他的头提起来。而反抗带来的，是更加难以忍受的技巧。

　　她倒着气：“我，我用了……小工具。”

　　这句话像是助兴剂似的，把程铮的感觉一下子拉到了顶。

　　裤子直接支棱起来，他盯着屏幕，想象着冯曳面前的人是他，不愿错过冯曳任何细微的表情：“宝贝……”

　　冯曳闭着眼睛，嘴巴张开，用尽全部的力气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别看了，你也快点……”

　　程铮看着冯曳绯色的脸，觉得真他妈带劲儿。

　　“宝宝，再叫两声，给老公听一下。”

　　冯曳叫了出来，倒不是听他的话，而是简行已经换了武器，嘴巴变成了真家伙。

　　就在她仰着脖子，声音越来越高，几乎要冲向顶点时，视频里忽然传来一句：“宝贝，老公不想只看你的脸。”

　　程铮昨晚射太多，现在有点射不出来，需要更大的刺激。

　　“你转一下摄像头，让老公看看你和你的小工具是怎么玩耍的，行不行？”

　　冯曳一下子清醒，浑身僵硬。

　　她该怎么办，根本就没有小玩具，

　　摄像头一调转，就能看到辛勤耕作的简行。

第16章

　　简行嫌她不投入，直接把视频掐了。

　　另一边，程铮正在兴头上，视频一断，他一下子萎了，气得砸床。

　　冯曳虽然生气，但生理上的愉悦先战胜了理智，她扔掉手机，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鱼水之欢。

　　极致快乐的时候，十根指甲掐着简行的手背，扣出血痕，像是爱，也像是恨。

　　简行的汗珠滴在她的皮肤上，仿若奶酪从冰箱里拿出来泛起的水雾，晶莹剔透，鲜嫩可口。

　　最后一刻，简行被她夹得喘不过来气：“下手真狠。”

　　冯曳翻脸无情，直接把他从身上踹下去，裹着浴巾，走进浴室。

　　身后，简行气急败坏：“冯曳，你他妈拿我当鸭？”

　　“别抬举你自己。”

　　她拿起手机，显示十几个未接视频。皱皱眉，打开水龙头，锁上门后，才给程铮打过去。

　　程铮沉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冯曳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气了？”

　　“你刚才怎么回事？”

　　她咬着唇，装出扭捏样子：“手机拿不住，掉床下面去了。。”

　　程铮似笑非笑：“你挺会掐时间。”

　　冯曳专挑他想听的说：“还不是你的问题？谁让你那么会，撩的我直接到了。”

　　程铮转怒为喜。

　　似乎男人都特别喜欢追问女人的感受，程铮也不例外。

　　他口水吞咽：“刚才快乐吗？”

　　冯曳垂着眼睛点头。

　　“有多快乐。”

　　冯曳熟练撒谎：“床单湿了。”

　　程铮咧嘴笑，笑完哑着嗓子说：“你是快乐了，不考虑下你老公？”

　　冯曳撒娇：“那你回来啊。”

　　程铮被她撩的，一股热气直往下腹钻，他刚要开口说荤话，赵莹忽然敲了门。

　　“程铮？”

　　程铮愣了下，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慌乱。

　　冯曳其实听见了，但她没追问程铮他身边的女人是谁。

　　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甚至主动给程铮递台阶下：“不聊了，身上好黏，我洗澡了。”

　　程铮点头：“去吧宝宝。”

　　他沉着脸拉开门：“什么事？”

　　赵莹往门里看了一眼。

　　程铮不耐烦：“没女人。”

　　赵莹解释：“你衣衫不整，别怪我多想。我爸妈快到饭店了，我们也赶紧出发。”

　　她把装着西装的袋子递给程铮。

　　程铮的烦躁连掩饰都不想掩饰，他抓抓头发：“我不想换衣服。”

　　赵莹举着胳膊，语气温柔，不容拒绝：“情侣装。”

　　程铮推开她：“什么装都不穿。”

　　开头就没开好，饭局上的气氛自然也十分尴尬。

　　两家家长聊的热火朝天，恨不得让他和赵莹原地洞房。可程铮一言不发，拿着手机，给冯曳选礼物。

　　程劲松喝了口茶：“程铮，小莹对你挺满意的，你感觉怎么样？”

　　他吊儿郎当：“我没啥感觉。”

　　赵锦棠赔笑：“这孩子腼腆。”

　　程铮夹了一筷子鱼，招手喊过来贴身助理：“这鱼不错，让后厨再做一份，给冯曳送过去。”

　　一桌六个人，五个人的脸都黑了。

　　程劲松脸色微变，引而不发：“程铮，注意分寸。”

　　程铮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拿起餐巾擦干净嘴后，一把将餐巾扔桌子上。

　　“让我陪逛街，我陪了，让我陪吃饭，我也陪了，现在是让我陪睡觉？拿我当三陪啊？”

　　程劲松摔了筷子，包房里的空气似乎已经凝固。

　　赵莹面不改色：“婚期定在今年冬天吧，我喜欢雪。”

　　程铮气得胸闷：“赵莹是不是傻逼？我不喜欢你。”

　　“联姻需要喜欢吗？”赵莹反问。

　　程铮直接哽住。

　　赵莹慢条斯理：“再说了，我喜欢你。”

　　程铮脊背都发凉，就像是被美女蛇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给你来一口那种感觉。

　　赵莹笑了声：“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放心，我没傻到既要你的身又要你的心。只要程太太是我，随便你在外面怎么玩。”

　　程铮拉开椅子：“一群疯子。”

　　赵莹穷追不舍：“你累了就去房间再休息会，但不要太久，一会陪我去取定的戒指。”

　　“艹！”

　　程铮砰一声关上门。

第17章

　　包房里陷入死寂。

　　程劲松端了好几次酒杯，却找不到赔笑的词。

　　还是赵莹率先打破沉默：“程伯伯，没什么大不了的。”

　　程劲松如释重负，端起杯子敬酒：“小莹，还是你识大体。”

　　赵莹耷拉着眼皮：“无能的人解决自己人，有能力的人解决外人。程伯伯有功夫说这些虚词，不如想想怎么能让我嫁进程家后，过得舒心点。要是我过得不开心，我在京的舅舅，肯定也跟着担心。”

　　程劲松自己把酒一饮而尽：“小莹，你不用担心冯曳，程伯伯保证，她绝无威胁到你的可能性。”

　　赵莹这才露出点笑意：“菜挺好吃的，我喜欢。阿姨，以后咱们常来。”

　　赵锦棠笑成一朵花：“常来，常来。”

　　冯曳洗完澡出来，简行还在家里。

　　她直接无视，觉得肚子饿，从冰箱里翻出一桶泡面。

　　“饿了？”

　　冯曳转身，看见简行倚着厨房门，长身玉立。

　　她没搭腔，端着泡面往外走。

　　凌空飞来一只手，抓起泡面桶，“砰”扔进垃圾桶里。

　　冯曳蹙眉，简行牵起她的手：“我带你出去吃饭。”

　　“我不想出去。”

　　“那你带我去。”简行服软，“就当是给我点嫖资，行吗？”

　　冯曳还没回答，肚子先“咕噜”叫了，简行噗嗤笑了，拉着她出门。

　　沿着旧楼梯往下走，白裙翩跹，远处是傍晚昏黄色的光晕，白鸽扑棱着翅膀飞过旧楼的屋檐，冯曳恍惚间以为回到了从前。

　　高中时候，冯家公司刚刚步入正轨，冯远桥买了大别墅还没装修好，简行来找冯曳，要爬六层楼梯。

　　每次听到“咚咚”的脚步声，她就知道简行来了。老早就把门拉开一个缝，脑袋探出去，等着简行。简行到了五楼拐弯处，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两个人就傻乎乎地对着笑。

　　冯曳不知道为什么回想起来这些场景，她以为早就忘了，没想到一点火苗就能烧起燎原大火。

　　意识到这点，她恨自己不争气。

　　简行根本不知道她内心的变化：“叔叔的事，我会帮你，你不用担心。”

　　冯曳望着如织车流，根本不相信简家会让简行蹚浑水，应付着答：“随便吧。”

　　简行听出了她的敷衍，但好不容易有和冯曳独处的机会，不想和她吵架：“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记得你以前挺喜欢一个私家鱼生馆。”

　　“简行。”

　　她喊了一声，明明声音不大，也没什么攻击性的情绪，却让简行疼的蹙眉。

　　“别提以前。”

　　鸽子越飞越远，这句话冯曳其实不是对简行说的，更多的，是在提醒她自己。

　　别想以前，别犯贱。

　　简行冷笑：“我可以不提，你能忘记吗？连你在床上喜欢的体位，都是我开发的，你忘得了？”

　　冯曳比他更冷：“有什么忘不了的，早晚也会换成程铮喜欢的。”

　　正好是个长红灯，简行掐住她下巴：“你再说一遍。”

　　冯曳一秒都没犹豫：“反正……”

　　简行低下头，在她嘴唇上又撕又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