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学吧

现代诗歌 故乡诗歌 爱情诗歌 打油诗 藏头诗 写景诗歌 抒情诗歌 节日诗歌 亲情诗歌 青春诗歌 春天诗歌 经典诗歌

易欢晋渊(君夺臣妻?和离后我入主中宫)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易欢晋渊最新章节列表

时间: 2024-04-09 13:31:56  热度: 65℃ 
点击全文阅读

“要的要的,我相信二爷今夜一定回来的,他保证过的不是吗?说过会对夫人您好。”说完,桃心鼻子发酸,转身执着的往林府门口去走去。

易欢一阵沉默。

没多久,丫鬟们将热好的饭菜又给呈了上来,于是易欢又等了会。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直至宵禁。

易欢披上披风,出了门,她在门口处看见了提灯等候的桃心。

易欢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说道:“桃心,宵禁了,郎君不会回来了,回去吧,莫要在这等着了,冻着了就不好了。”

桃心转过身,吸了吸鼻子,她慌张开口:“夫人,夫人莫要难过,二爷说不定、说不定有什么苦衷……对,二爷刚复职,不会乱来的,一定是有什么苦衷……”

易欢牵着她的手,往回走,她道:“不就收了他两颗金豆,至于这么帮他说话,他不回来就算啦。”

要说失望,易欢早已失望过了。

这回不过是故态复萌罢了。

桃心连忙摇头,摇成了拨浪鼓,说道:“才不是呢,奴婢,奴婢是怕夫人您又哭……”

话落,她自觉闭了嘴。

易欢也不说话了。

刚入林府那会,日日都等不来夫君,易欢确实经常趁着没有人在,一个人偷偷流过泪,那时候她刚嫁人,刚做新妇,这与她所想的夫妇生活一点也不一样,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么大的落差,心中委屈。

易欢笑了笑,道:“我以前躲起来偷偷哭,没成想都被你这小妮子给看到了。”

桃心自知易欢内心要强,因此她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

易欢将桃心带入屋,说道:“早些休息。”

“二爷他……”桃心纠结着一张小脸。

“好啦,他不来就不来吧,你怎么比我还难受的样子。”

易欢哄完桃心,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床沿发愣。

随即自嘲一笑。

亏先前还在想,要怎么避免与林青裴同房,是她想多了。

*

紫宸殿。

晋渊在与张德胜下棋。

晋渊道:“你这臭棋篓子,下不了几步就输了,和你下棋好没意思。”

张德胜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说:“奴才棋艺怎么能跟陛下比,陛下英明神武,棋艺上不知比奴才高了多少,奴才就是每夜不眠不休加紧了练,也追不上陛下半分呀!”

晋渊伸手指了指他,发出一道冷嗤:“马屁精。”

“陛下。”

暗卫走了进来。

“说。”晋渊支起一条腿,踩在榻上,一只手搁在膝盖上,指尖夹着一枚棋子,深邃的眉眼间满是不羁。

“思柔,成了。”

听到这话,就连晋渊都十分惊讶,问:“如此容易?”

第45章 小古板,朕今日就带坏你

暗卫道:“是。”

“朕还以为他会先虚伪的推脱一番呢,也好。”

“那思柔……”

“如若她能成功,便消了贱籍还她良籍吧。”

晋渊随手将棋子往棋盘上一丢,发出“哒”的一声,他说:“没意思。”

林青裴二十一岁得武状元那一年,他耍的一手好枪,是年轻一辈里的佼佼者,晋渊上辈子真的重用过他。

只可惜,到底与凡间俗人无异,贪权好色。

“收拾好,朕困了,不用服侍。”

“是,陛下。”

张德胜忙把棋子收好,随后带人走出了紫宸殿。

晋渊躺上床,去梦中找他的美娇娘了,今夜她夫君不归家,那小妇人不知该有多委屈。

正是他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哪怕是个梦,能在梦里做他的好情郎,晋渊也心满意足极了,起码梦里的易欢,没有现实里的那般拘谨羞涩。

说不定还能尝个甜,讨个蜜水喝。

*

易欢坐在院中点茶。

她又在做梦了,梦里在做白日未完成的事。

易欢一边点茶,一边叹气,茶碗中的茶沫溢了出来,撒到了她手背上。

忽然,一具温热的躯体贴了上来,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了她,易欢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她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梦到他了,没想到今晚又开始了。

对于这份体温,她已经很熟悉了,早春的风明明冷得很,可这具身子却为她抵御住了所有的寒凉。

易欢开口:“我是不是真的很差。”

夫君一年到头也不来她这儿几次,这回好不容易靠着陛下约束住了他,没曾想又是坐在桌前枯等了大半夜。

即便顾小娘被禁足了,林青裴也不愿来她这儿。

易欢不由得反思,自已是否真的貌若无盐,性子也不好,所以一年了也讨不了夫君欢心。

“妻贤夫少祸?谁教你的。”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

“没有人教,看书学得的。”

“你不差,你将这天下最尊贵之人勾的神思不属,你哪儿差了,嗯?”

易欢回过头,与男人对视,男人大掌拢住她的后脑,在她脸颊上轻轻吻着。

“也只有你对我有意思了。”

易欢语气淡淡的,瞧着兴致不高的样子。

男人拉着她坐下,将她搂入怀,抓着她的小手,将上边的茶沫一点一点舔尽,末了,他抬眸,那双眼睛如狼似虎,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和欲望。

他说:“我一个就够了,你还想勾谁?你勾一个我杀一个。”

“你杀过人吗?”易欢突然问。

晋渊被她这话惹笑了,他道:“皇位之下,白骨累累,你说呢?”

他指尖勾起,拂过她的面庞,“欢儿太单纯,未见过世间之恶。”

易欢却道:“我不想与夫君圆房,今晚本打算给他下不举的药,可临到头,我害怕了,退缩了。”

“那是你坏事做的太少,为何要害怕?”他目光有如实质,似要将她剥皮拆骨吃个干净。

易欢说:“怕旁人对我失望,怕自个真成了恶人,为世俗不容。”

“你见过的人太少,他们为你着色,于是你便长成了他们期待中的样子,可是欢儿,人生在世,得为自已而活,下个药就那般战战兢兢,以后真遇到危险,让你执刀,可怎么得了?”

“什么妻贤夫少祸,不过是一些个伪君子将灾祸推脱到女子身上的借口罢了。”晋渊不屑道。

易欢抬头,第一次认真打量他。

“可这些话都是书里的,你的意思是书里说的不对吗?那为何还要看书。”

“择优而习知,书里也不是全对。”

话落,晋渊将她打横抱起,说道:“你个小古板,今日朕便带你做一做那坏事。”

易欢慌忙搂住男人的脖颈,眸子微微瞪大。

她问:“什么坏事?”

“与男人私通。”

晋渊将她抱进屋,放在床上,他目光灼灼,道:“梦里多练练,以后现实里也就敢了。”

“梦里私通,算什么私通。”易欢嘟囔了一句。

晋渊发出一声轻笑,道:“怎么?瞧不起梦里私通啊,今日便办了你,可别又说不要、莫要

猜你喜欢

推荐节日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