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楠白鸽(她在破晓前死去)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贾楠白鸽阅读无弹窗)她在破晓前死去最新章节列表
停了下来慢慢张开嘴:“我想起来了,那个……这家伙……可能是魔怔了。”
这几天饭店的生意非常好,李建功忙得一天只睡几个小时,完全忘了自己曾经接过丁毅的电话。
这几天饭店的生意非常好,李建功忙得一天只睡几个小时,完全忘了自己曾经接过丁毅的电话。
“就昨天,那个心理医生给我打电话说贾楠的状态不太对,他有点担心。我那会儿店里正上人呢,随口一答应就过去了,后来就给忘了。”
方芳芳听到一半就开始拨号,电话响了四声对面才接起来。
“你好,我是丁毅。”
“丁医生,我是方芳芳,贾楠去找过你?”
原来,从八陵县回来之后贾楠就频频出现幻觉,夜里也经常失眠。她去找丁毅做心理咨询,结果真的发现了一些问题。
“你知道她能听见脑袋里有另一个人说话吗?”
“不知道,她从来没说过。”
“这样啊……其实她的问题还不只如此,除了幻听,她还会时常出现幻觉。”
“幻觉?她看见什么了?”
“这就不清楚了,还没有聊到这儿她就突然离开了。对了,她有没有去七院检查?”
“这就不清楚了,还没有聊到这儿她就突然离开了。对了,她有没有去七院检查?”
七院。
方芳芳挂了电话往外跑,快冲出楼门又折了回来。李建功和郑钱匆匆锁好门出来,就看见方芳芳正使劲敲右邻那老太太家的门。
“三次方,你干啥呢?”李建功心想不会又魔障一个吧?
门开了,老太太依旧只露着半边脸:“谁?”
“大妈我想问一下,你刚才说的那个女疯子长什么样?多大了?”
“看不清楚,她都是天黑了才来的。穿衣打扮挺年轻,长头发还戴着个毛线帽子。”
“您为啥管她叫疯子?她干过啥事么?”
“黑天半夜的,她拿着张床单非要往电线杆上搭。那是搭衣服的地儿吗?不是疯子是啥。”
“床单?大妈,那床单是不是蓝色带凤凰的?!”
“床单?大妈,那床单是不是蓝色带凤凰的?!”
“倒是蓝色的。印花看不清楚,反正是我们那时候用的老古董。”
“你看见她的手了吗?左右两只手都有吗?”
老太太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又看看房后,半晌摇头道:“没注意,她穿的大衣很长,俩袖管都耷拉着。”
森森凉意从方芳芳的后背一直蹿上头顶,她脑海中蹦出了一个名字。
白鸽。
不是贾楠的幻觉,是白鸽真的出现了。
“必须得报警了。这个白鸽到底想干什么?装神弄鬼的吓唬老贾干嘛。”
李建功摸出电话,郑钱伸手拦住了他:“等一下,我们不是直系亲属,没办法报失踪的。”
“那也得试试啊,这都一天班了!”
三个人站在贾楠窗后那根电线杆旁边,阳光疲软无力,照着三个焦灼的年轻人。
两个男人争执的时候,方芳芳一直在拨打贾楠的手机。上午还是无人应答,现在拨过去已经没声音了。
要么是手机没电了,要么就是电话卡被拔了。
她强压住心头的不安,转身对李建功说:“我去医院看看,也许咱们想得太复杂,她只是去医院看了个病。你回店里吧,隔仨小时过来瞅一圈。”
“那……行,我有她弟的联系方式,待会儿我去问问他。”
方芳芳正要上车,郑钱拉住了她:“我跟你一起去。”
“你?”
郑钱指了指她的手,那双手抖得几乎握不住车钥匙:“关心则乱,你现在这个样子开车要出问题的。”
“你肋骨不疼了?”
男人微笑着从她手中接过了车钥匙:“最近鸡汤喝多了,骨头长得快。”
在所有医院当中,精神病专科医院是最特别的。
比如候诊大厅,其他医院的装修风格都是简约大方,尽力让患者安心。而七院的候诊大厅则主打一个安全。
七院只有一栋急诊楼,一楼那个回字形的室内天井就是候诊大厅。两列彩钢椅子摆在天井正中,四面都坐着值班的保安。坐在椅子上抬头看,二楼往上,所有的楼梯回廊都围着铁丝网。
“上次来的时候我就想问了,这是怕有人跳下来吗?”郑钱嘟囔道。
方芳芳没理他,她正忙着跟咨询台的护士沟通。
挂号的护士非常有礼貌,拒绝她的时候也挂着微笑:“就诊记录属于患者个人隐私,我没有办法为您查询。还是请您尊重自己的朋友。”
“可我现在找不到她了,有人说她可能来过这儿。”
护士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语速很慢地说:“假如有些患者病情严重,可能需要立即住院。”
方芳芳愣了一下,立刻说了声谢谢。
七院的住院部也跟其他医院不一样,他们的医生办公室和护士站不在每一层的楼层中间,而是紧挨着电梯和楼梯。从办公室里出去,必须要经过一道锁着的门才能步入走廊,病房就在这条走廊的两侧。
七院的住院部也跟其他医院不一样,他们的医生办公室和护士站不在每一层的楼层中间,而是紧挨着电梯和楼梯。从办公室里出去,必须要经过一道锁着的门才能步入走廊,病房就在这条走廊的两侧。
俩人进不了走廊,只能挨个办公室找人询问。
他们先遇到了两个忙碌的护士,紧接着又不得不面对一个满脸倦容的值班医生。找到第三层的时候,有个发际线快褪到后脑勺的医生从电脑前抬起了头:“贾楠?你们是她什么人?”
方芳芳张嘴要回答,话到嘴边又迂回了一下:“我是她姐,这是我哥。”
医生眨了眨眼睛。
昨天下午贾楠来的时候,这名医生正好在门诊值班。听了贾楠的主诉之后,医生初步判断她有些焦虑,就开了两样检查让她上二楼去做,等出了结果再回来。可一直到下班,她也没有回来。
“这种事情经常发生,有许多患者连踏进我们医院的大门就已经是鼓足了勇气,到检查这一步打退堂鼓走掉的人非常多。所以我们一直都建议家属陪同患者一起来。”
医生谴责地看了他俩一眼,意思是你们俩应该陪着妹妹一起来,而不是等人丢了再来找。
医生谴责地看了他俩一眼,意思是你们俩应该陪着妹妹一起来,而不是等人丢了再来找。
“那她临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对劲?比如说过什么话,可能去什么地方啥的?”
“现在的人压力都很大,大脑不堪重负既而出现幻听幻视,这是病,不叫不对劲,家属一定要纠正这个概念。不过昨天有两个病人突然闯进来,那会儿可能吓到她了。”
医生回忆着贾楠的表情,她在叙述病情的时候一直都有些恍惚,完全打不起精神。但那两个病人闯进来之后,她的脸色就变了。
活像见了鬼。
当时问诊已经到了尾声,医生正在电脑上开检查单。七院的门诊室私密性都很好,一个患者结束了走出去,医生才会按蜂鸣器让下一个患者进来。
可检查单还没开好,诊室大门忽然打开了,一对夫妇架着个十来岁的孩子冲破保安的阻拦闯了进来。
“医生你赶紧给我们看看!这孩子连学校都不去了!”
换了别的科室,大夫早就叫人把他们赶出去了。但是精神科不行,医生绝对不能刺激患者。他抱歉地请贾楠稍等一下,对方点头表示理解,站起来退到了一边。
医生认得那对夫妻,是两个过分“望子成龙”的父母。他们对儿女的学习抓得十分严格,每天几点起,几点睡都要规定,连吃饭都必须要孩子背上十个单词。
上高中的女儿去年数学和物理两科成绩不理想,被父母轮番嘲讽打骂,最后出现了严重的抑郁症状,一度无法出门。
经过一年的治疗,今年年初小姑娘的情况已经缓和了不少,这怎么又反复了?
医生在心底叹了口气,温和地问小姑娘怎么了:“高中数学和物理确实和初中不是一个量级,暂时跟不上是正常的。”
话没说完,孩子的母亲打断了他:“医生你搞错了,那个是他姐姐,这是弟弟。他才刚上初二。”
“弟弟?”医生看看小病号。
男孩穿着黑色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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