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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4-16 17:02:30  热度: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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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言瓷到底只是名义上的兄妹,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拉扯可是不妥。”

  顾逸川抱着孟言瓷,只略微回了头,声音一如既往温润如玉:

  “皇叔有所不知,父王也曾向我提过,他对我分外满意。”

  “只是我到底半路过继到他名下,他总觉得和我不够亲近,是以还不曾在皇家玉牒上变更我的名分。”

  “若我有意,和府中妹妹生出了男女之情,到时我与他父子变翁婿,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说完,他便不再停留。

  尚江离面上神色彻底冷沉如霜。

  顾芊见之便觉胆寒,一时也不敢再靠近巴结尚江离。

  又见顾逸川当真不管她,就这般离去了。

  她气急跺了跺脚,神色惴惴向尚江离和谢琬告了辞,追了上去。

  没成想,有人比她脚步更快上几分,带起了一阵压抑的风从她身边经过。

  尚江离截住顾逸川和孟言瓷时,二人正在酒楼小门处,准备上恭王府的马车。

  因为方才顾逸川语出惊人,连带孟言瓷此时见了他都有几分不知所措。

  又见尚江离这般穷追不舍,孟言瓷叹了口气,语带疲惫道:

  “尚江离,我们单独谈谈。”

第36章

  上元灯会人流如织,处处是火树银花,恍若白昼。

  非要找个僻静处实是不易。

  最后,孟言瓷无奈请尚江离一同上了恭王府的马车,由顾逸川在车外等候。

  马车上,二人相对而坐。

  尚江离从容自若,好整以暇看着孟言瓷。

  孟言瓷局促不安,尽力缩在角落。

  她有些后悔这个在马车上谈话的决定。

  此情此景,恰如她刚从刑部大牢被放出来的时候。

  也是恭王府的马车,也是她和尚江离两个人。

  她以为自己终于赎完了罪,可以和他重修旧好。

  后来等着她的,却是比牢中酷刑还要残忍的锥心折磨。

  心头涌上一阵烦闷的窒息感。

  她更加忍不住迁怒面前这个称得上“无辜”的尚江离。

  是她提出的“谈谈”,此时她却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还是尚江离先打破了沉默。

  他真诚不解:“你很怕我?”

  孟言瓷闭了闭眼,苦笑道:“摄政王掌生杀予夺之权,捏死我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我岂能不怕?”

  尚江离冷哼了一声:“违心之论。你忤逆违抗我多次,我何时当真与你计较过?”

  接着他缓下面色,叹气般道:“孟言瓷,若你依然这般言不由衷,我们谈不出什么结果。”

  孟言瓷迟疑道:“那今夜……言瓷斗胆再冒犯摄政王一次,还请皇叔恕罪。”

  尚江离颔首:“但说无妨。”

  得了应许,孟言瓷索性将心中憋了许久的话语疑问倾囊相告:“言瓷一直不解,皇叔因何对我如此执着不舍,还这般宽宏大量?”

  这回换了尚江离略有迟疑,稍微思索了下措辞,他才道:“你我初见,我说曾在梦中见你,并非虚言诳语。”

  “自前年冬日始,有一女子频繁入我梦中,时而豆蔻年华言笑晏晏,时而二八年华哀声戚戚……我多方打探,终于确定你便是这梦中人。”

  听完,孟言瓷便有所明了。

  尚江离确实并非重生而来,却不知为何会隐约梦见前世的她。

  她柳眉微蹙:“所以皇叔便因这梦中渊源,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想补偿我,便一直包容森*晚*整*理我帮我?”

  她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讥笑的神情:“这可不像我了解的皇叔为人。”

  抬手打断尚江离将要出口的解释,她快速轻声道:“那我要告诉皇叔,我也做过一场大梦。”

  “梦中你指使你的好妹妹自戕也要陷害我,不仅害我受了两年牢狱之苦,还要把我送去西域和亲。最后,我却死在了和亲路上。”

  “临死前,杀手告诉我,是你不想让我活着到西域。”

  说完,她自己有些恍然。

  原来她已经可以这般平静地说起这些伤痛。

  尚江离拧紧了眉头:“这不可能,其中定有误会。”

  “你也说了,我要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为何还要这般大费周章反复戏耍你?”

  孟言瓷面色转为凄楚,自嘲一笑:“或许是你实在厌恶我对你的死缠烂打?”

  她又想起前世,分明是尚江离夺了她的清白,临了又嫌弃她残破肮脏。

  那一晚,确实是她自甘下贱,竟然还敢对他心存妄想,指望有了夫妻之实,尚江离便会舍不得再送她去和亲。

  可她也不过是想把自己交给真正的心上人罢了,为这一夕之好,她死而无憾。

  但尚江离呢?就算他酒醉后神志不清,他作为摄政王的定力呢?

  可他不仅没有推开她,反而还束住了她的手脚,按住她不许她有一丝逃离的迹象。

第37章

  收回有些走远的思绪,孟言瓷看向尚江离的眼中多了几分冷漠:

  “且不说后来的事,梦中你给予我的那两年牢狱之灾,也实在令我记忆犹新。”

  “被关进了刑部的大牢,便没有什么王公贵族和平民百姓之分。狱卒眼中,左不过都是些可以任他们随意摆弄的将死之人罢了。”

  “第一年,他们似是顾忌我身上没有被降下明确的罪责,哪天出去了找他们麻烦,只是把我关在天牢深处最黑最小的那个单间……除了犯人受刑时的惨叫,我听不到任何声音,也见不到光。”

  “那样的孤寂和恐惧足以把人熬疯,我能撑下来,全靠幻想着你能早日消气,接我回家。”

  “但我没等到你,等到了第二年。狱卒说贵人特意交代了,我坐牢的日子也不能过得太舒坦,要给我点苦头吃吃。”

  听到这里,尚江离已经对孟言瓷的经历感同身受般,眼中出现了一些痛苦破碎的光。

  他有些想打断她,不是他不忍再听,只是不想孟言瓷这样自虐一般,逼迫自己详细回忆那些折磨。

  可是孟言瓷不管他,还在语调不急不慢细细叙说。

  “于是他们开始对我动刑……虽然不至于断手断脚,可牢中折磨人的刑罚有的是。”

  “白日里,他们用各种鞭子在我身上留下细碎的伤痕。到了夜里,我鼻中是自己周身经久不散的血腥气,耳边是周围死刑犯那些肮脏下流的调笑。”

  “我很怕,怕有一天我真的就被扔给了这群亡命之徒糟蹋……而我连自己寻死的机会都没有。”

  “好在,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这回我终于等到了你……”

  说到这,她话音中不自觉带上了点哽咽。

  强自压下泪意,待平复了些许,她最后道:“后来的事,我先前已经告诉过你了。”

  “皇叔若果真相信梦中经历,因为愧疚想要弥补我,就请再也不要靠近我。”

  这回换成了尚江离感到心头窒闷。

  孟言瓷的这些话,太详细太生动,并不像只是单纯梦中所历。

  反而像是真的度过了这样切实两年痛苦的日子。

  她这般怕他、抗拒他、想远离他,尚江离也能理解了。

  可梦中孟言瓷满眼的信任依赖实在令他贪恋,就像一场他错过便不会再有的人生奇景。

  他并不想就这般轻易放手。

  尚江离向孟言瓷展露出前所未有的郑重,尽可能让自己显得可信:

  “虽然我现在没有证据,但我向你保证,这些事背后的人一定不是我。”

  孟言瓷却无动于衷,淡淡扔给他一句:“没有证据,我要如何信你?”

  此时车外喧嚣渐消。

  探身看了眼车窗外,原来是夜色已深,游人各自家去。

  孟言瓷捡起疏离的礼貌笑意:“且当我们都是黄粱一梦,莫要再强行牵扯了。”

  “尚江离,就此别过吧。”

  她的态度太坚决。

  尚江离也不想把人逼急了闹出什么岔子。

  只得在临别时向孟言瓷许诺强调:“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

  最后,他颓然打道回府。

第38章

  岁月如白驹过隙,倏忽而过。

  仿佛眨眼之间,就到了孟言瓷又一次及笄之年。

  今日便是她的及笄宴。

  这些年,孟言瓷内跟着沈梦阳学习管家理事,外跟着顾逸川一起打理田产铺子。

  日子过得充实快意不说,手上也要钱有钱,要人手有人手。

  所以她的及笄宴热闹远非前世能比。

  一大早,她就拿到了沈梦阳和顾逸川精心为她筹备了多日的贺礼。

  管家第一年,依仗前世经验,孟言瓷就帮着沈梦阳拔除了侧妃曾氏在府中埋下的所有钉子。

  从此沈梦阳所居正院和孟言瓷的院子如铁桶一般。

  如此几年下来,莫说重病不起,除了偶有伤寒咳嗽,沈梦阳连个头疼脑热都没犯过。

  这让孟言瓷也终于放下了心底的一块大石头。

  刚重生时,她就立誓要保下母亲的性命,她当真做到了。

  而在她的苦心经营周旋之下,恭王府已和孟言瓷前世记忆中大相径庭。

  前世这时,恭王府上下也就四个正经主子。

  如今人数却翻了一番,热闹不少。

  用过早膳,孟言瓷前往沈梦阳院中请安。

  一进门她就瞧见了两个俏生生各有千秋的美人,一左一右凑在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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