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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4-19 15:44:25  热度: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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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任予任求,无非是安抚他作为长兄却无法坐上太子之位的不甘。

第20章

席间称得上是其乐融融,姜灵雁自然不会对这个仅剩一年寿命的老人抱有什么不满与怨恨,她不紧不慢地吃完了一顿饭,行礼后回到了皇子府。

“累不累,”谢予赫揉着她布菜的手掌,为了在皇帝面前表现出恩爱,她不停地给谢予赫夹菜,“还好,没什么必要事情,我们便不入宫了。”

“会有的。”姜灵雁喃喃道,望着不解其意的谢予赫,她深吸一口气,“以后我会给你解释的。”

沈川庭能够成功攻入上京,无非讲究的是打得他们措手不及,这一次他拥有前世的记忆,定然会选择在圣上驾崩的那一年便带兵逼宫。

她可以做的事情很多。

想起那乞儿传来的信件,姜灵雁握了握掌心。

果不其然,回姜家省亲那日,姜灵雁又接到了那信纸。门房点头哈腰,对她说:“王妃吉祥,王妃吉祥。”

姜灵雁将信纸拢进袖中,看着不远处等她的谢予赫,笑了笑。

如她所说,姜家现在所有人都要朝昔日看不起的大小姐下跪,姜清玥更是红了眼眶,怨毒地看着母亲。

姜灵雁似乎已经猜出了她的想法。

流言中的谢予赫那么不靠谱,想必当初她对姜灵雁的亲事只有幸灾乐祸,如今见他堂堂一个王爷,竟然态度极为和睦地陪姜灵雁回家省亲,这只能说明,谢予赫性子稳重又可靠。

但如今眼红也毫无作用,谢予赫也看出了她的想法,嘴角勾起一丝笑,更是对姜灵雁体贴备至。

一顿饭吃得姜清玥如鲠在喉,最后她愤愤一拍筷子,跑回了自己屋中。

“这孩子,”姜父尴尬道,“我们娇养惯了,不懂礼数,二皇子殿下赎罪。”

“无碍,”谢予赫笑着说,“小的那个总是要没规矩些的,你们倒是把灵雁教得很好。”

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只会让姜母这个亲自养育姜清玥的人脸上又青又红,干笑两声说不出话来。

毕竟姜灵雁她一天也没照顾过。

晚饭还要在姜家用一次餐,姜灵雁饭后便有些困乏,回自己的别院休息了,谢予赫陪着她坐了一会儿,便出门走了走。

这还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来姜家,府邸不小,否则也不可能与皇子结亲,他没走几步就遇见了换了身漂亮衣裳的姜清玥,女孩正蹲在池子边喂鱼。

鱼早就撑得翻起了肚皮,谢予赫无语半晌,听见她碎碎声音道:“该死的,撑死你们,谁让你们是那个女人养的……”

她竟小气到了这个程度。

谢予赫脸色一沉,擒住她的手腕一把拽了起来,姜清玥却丝毫不惧,抬起脸对他说:“二皇子殿下,我有秘辛之事要与你说。”

“何事?”

“我姐与太子仍有来往!今日你们回来省亲,我亲眼所见门房塞给她特制信封!”

她语气激昂,说完谢予赫却一脸乏味地看着她:“我知道啊。”

第21章

姜清玥瞪大眼睛,咬了咬牙,又道:“我姐姐已有身孕,是太子的孩子!”

这次谢予赫却没说话,姜清玥还以为自己成功令他对姜灵雁心有不满,下一刻谢予赫却笑了笑说:“我也知道。”

“不过那不是太子的孩子,”他神色稍冷,“是灵雁的孩子,所以如果再敢乱说,小心你的舌头。”

毕竟之前谢予赫陪在姜灵雁身边时,总是一副好脾气的笑模样,他头回露出这样的表情,看得姜清玥脸色发白。

“我、我……”

谢予赫冷冷地甩开了她的手。

他总算看清这个家对待姜灵雁的态度,妹妹觊觎,娘亲不爱,亲父漠视……心中微微发疼。

谢予赫想起了自己。

他恨着那个看似纵容实际上只是安抚的父亲,恨着明明身负重任、被所有人期待着却依旧不满的沈川庭,找到机会后,他迅速打压了沈川庭,让他远赴苦寒之地,却也从未想过夺走这个弟弟的性命。

他只是不甘。

所以理所当然的,他抢走了弟弟最爱的人,他本以为这个女人会哭哭啼啼、无法接受,可她却平静地接受了。

那天谢予赫站在她的窗外,听见女人对那显然不怀好意的妹妹的埋怨和嘀咕,这觉得姜灵雁与他想象得大不相同。

可原来,她的傲气和沉稳并非世家教导出来的,而是迫于无奈。

他至少得到了明面上的宠爱,可姜灵雁呢?

她什么都没有。

这一瞬间谢予赫突然有些想念,他漫步走回屋内,见刚还熟睡的女人正趴在桌上研墨回信。

见他归来,她不闪不避,眸光落在一旁的砚台和墨条上:“来得正好,帮我个忙。”

谢予赫会意,站在她的对面帮她研起墨来。

她的字娟秀缜密,一眼扫上去只能看见零星字眼,大多亲密无间。

谢予赫心底难以抑制泛起些许酸意,姜灵雁却头也不抬地说:“若你愿意相信我,就再等等。”

“好。”谢予赫便撇开目光。“我信你。”

这话说得干脆,姜灵雁吃了一惊。她吹干墨,叠好放进袖中,低声道:“你信任我,我定然不会让你吃亏。”

谢予赫便笑了起来。

若她有意逃避,行事便不会如此大方,他不起疑心,牵起姜灵雁的手,温声道:“今晚要在这边住下么?”

“还是回去罢。”

于是姜府精心准备的宴席便落了空,偏生姜父只字不敢提,陪着笑送二人出府。

寒夜里姜灵雁穿着大红斗篷,手中拎着一盏小小华灯,将手中信纸悄无声息塞给了门房。

“告诉沈川庭,”她的声音低柔清甜,已是新妇梳妆,却对从前情郎依依不舍,“我在上京等他回家。”

门房打了个磕巴:“小、小姐。”

“我知道你是他的眼线,”姜灵雁淡淡地说,“去吧。”

不远处谢予赫在马车前等她,见她回来只问:“都安排妥当了?”

“嗯。”她借力上了车,两人并肩坐着,车夫一抖缰绳,便朝着王爷府回去了。

“不管你在做什么,有需要的,便跟我说,”谢予赫捂了捂她冰冷手掌,“不要以身涉险。”

姜灵雁嘴角漾出笑意:“好。”

第22章

来信中沈川庭将自己的计划大致告诉了姜灵雁,他自然想不到,信件中那个柔情蜜意的女人会是和他一样携带着记忆重活一世的人。

所以姜灵雁已经分析出来,相较于前世,沈川庭今生的动作要比她曾经猜测出来的还要快上许多。

按照他所说进程,或许用不了一年时间,他便要挥军南下,从漠北一路攻占至上京,直接逼迫老皇帝禅位。

而曾经抢夺过他妻子和皇位的谢予赫,定然会成为沈川庭的踏脚石之一。

姜灵雁在深夜时也会反反复复回忆起沈川庭信件中的憧憬,那是他梦中属于自己的大好河山,有她、有冬冬,他语句兴奋地说,我们肯定会生下一个男孩,我想让他做我的太子。

我定不会重蹈父皇的覆辙,将他教养做这个世界上最受宠也最受重视的太子。

我不会再娶妻,今生只有你一个。

可姜灵雁睡不着,也不相信,她的背脊发寒,彻夜睁着眼看房檐上瞪眼的脊兽。

她在想,为什么沈川庭可以像是任何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他还记不记得冬冬惨烈的哭喊声,她跪在火盆前灼伤的双手,记不记得因为姜清玥的一句话,冬冬就被剖开的肚腹,流干的血。

他如何忍心,如何安眠,如何还能此番兴致勃勃,计划自己的大业。

这是姜灵雁理解不了的心狠。

她太痛了,也太怕了,赌不起。

身边人在睡梦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呢喃,或许是怕压着她的肚腹,这段时日,谢予赫睡时都很守规矩,此时却像是感知到她的低落和痛苦,那温暖的大手便搂住了她的肩。

“睡吧,”他睡眼惺忪地拍了拍姜灵雁,含糊道,“哪儿不适么?”

姜灵雁的眼眶微微发红,笑了起来。

“没事,快睡吧。”

她竟也有了困意,就这样安然入眠了。

“所以,沈川庭现如今已经在漠北养起了私军?”

谢予赫神色微动,剑眉皱起,低声道:“不应该。为何他有此等魄力,又是如何说服那些游牧的塞北人供他差使?”

“大抵便是答应他们,开春时可以割让江南一带,”姜灵雁深吸一口气,“塞北人生性粗犷,玩不过他的心眼。以我对他的熟悉,他……”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谢予赫接上了她的话。

两人一时间都沉默下来,隐隐间,谢予赫明白了老皇帝的心思。

能成大任者必然心狠手辣,仁君仁于对自己的子民,若是异族,哪怕用完杀了,也是有手段的一种证明。

谢予赫竟无法从这棘手的局面中找到破局的办法,沈川庭既然已经在信中所说,他承诺了给异族开春时的江南,那么说明——

最迟开春,他就会带着大军杀回上京。

如今已是立冬之际,他们时间太过于紧促,沈川庭定然在上京安插了眼线,此时大肆招兵,他会生疑。

可姜灵雁却说:“招兵很有必要,但是得暗着来。”

他眼眸一亮,霍然抬起头,看向姜灵雁微微蹙起的眉眼。

第23章

漠北。

沈川庭上一回勒马立于此地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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