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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叫陆夕濛沈榷的小说美文赏析-陆夕濛沈榷热门小说

时间: 2023-04-29 09:43:41  热度: 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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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疏离的语气让邵循一愣,沈榷在排斥他,她不叫他阿循,竟然叫他邵公子。

他心中渐渐浮上了不甘和一丝怒意,可当看见沈榷暗淡的双眸时,他却只有怜惜和后悔,他有什么资格不甘,又有什么资格生气。

“咳咳咳咳……”

随着沈榷几声咳嗽,她口中有流出了血。

柳馥兰连忙用手帕去擦:“千叶,你忍一忍,大夫马上就来!”

沈榷的注意力却在邵循身上,她撑着床沿,离开邵循的怀里:“你走吧,我没事。”

此时的她心中只有疏离感,不愿意让邵循看见她现在这幅模样,她也从未在他面前感到这样狼狈过。

邵循看着沈榷闪躲的眼神,心狠狠一抽,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守在一边,不肯离开。

等大夫来后为沈榷把了脉,安慰说这是她喝了药以后吐出的毒血,每日服药便可解了。

听了大夫的话,柳馥兰这才松了口气,送大夫出门时,柳馥兰瞥了眼房内两人。

罢了,让他们好好谈谈吧。

随着关门的声音消失,整个屋子都一片寂静。

沈榷躺在床上,并未去看坐在身边的邵循,她本想等程毅下了葬,她便去卸任将军一职,找个僻静地方过自己的日子,也再也不见邵循,没成想邵循居然跑来了将军府。

两人的沉默让气氛更加压抑,良久,沈榷才道:“你回去吧。”

第二十一章 请你离开

她依旧是不冷不热的语气。

邵循紧了紧双拳,而后又缓缓松开,沙哑的声音中透着无奈:“你怨我吧。”

怨他才发现自己对她的心意,白白辜负了她十二年,怨他在他们大喜之日他以棺材羞辱她,之后从未给过她好脸色,甚至还以程云韬的事讽刺她。

沈榷苦笑一声,她有过怨,但现在却不知该怨什么,邵循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错,他只是不爱她。

“不怨,只有不甘。”沈榷沉重的吐了口气:“我嫂子怀有身孕,我也是半个废人了,程家再无能将冲锋陷阵,你和邵太傅也多该劝皇上重视培养武将了。一个朝廷唯文无武能守住江山吗?”

邵循神色凝重,沈榷的话自然在理,可是她却偏偏避开了他。

他似是感觉到自己对她来说好像已经不如从前那般重要了。

“千叶。”他轻唤了一声。

沈榷一怔,十二年来,她何时听过邵循这么温柔的唤她,若真有,恐怕也是在她的梦里。

“邵循。”沈榷目光依旧未停留在邵循身上,而是看着窗外:“我再不是从前那个只知道追着你跑的疯丫头了。”

“我肚子里的墨水没有你多,我就是个粗人,但我也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

“若我早点懂的这些,也许我们过得都会比现在好。”

“所以,请你,我请你走吧。”

邵循听着她语气越渐狠绝,心中的一点希望也随之缓缓消失。

沈榷已经不愿意接受他了,甚至说她也后悔了,曾经那样倔强坚韧的沈榷也后悔了……

邵循缓缓站起身,额头的汗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好,我走。”他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将这几个字说完。

只知道再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了房门外,邵太傅正站在他面前。

隐忍了许久的邵循终于支撑不住,一头栽倒下去。

“循儿!”

“爹……小,小声些……”邵循拉住揽住自己的邵太傅,全身都开始颤抖,而目光却放在了身后那扇禁闭的房门上。

邵太傅看着他脸色和唇色都开始变白,身体也烫的厉害,连忙唤来小厮,将半晕厥的邵循送回了邵府。

直至巳时,程毅出殡下葬,皇上亲自来祭拜。

当听闻沈榷还活着时,皇上又惊又喜,连声说要召见沈榷,赐她护国将军的殊荣。

但柳馥兰说沈榷重伤在身,等她伤好以后再进宫谢封,皇上便命将太医院的太医一大半都派往了将军府。

而沈榷一连几日都浑浑噩噩的,似是在想什么让她难以抉择的事。

柳馥兰将药放下,帮她拭去嘴角的残药汁,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

沈榷抬眸,欲言又止,那日邵循走出房间时,他煞白的脸色和摇晃的身影让她心中下意识的担忧起来。

而后她又嘲笑自己,都把话说清邵了还要对他念念不忘,这样婆婆妈妈实在不是她的作风。

“明日我进宫去见皇上。”

柳馥兰立刻蹙起眉头:“你伤还没好全呢,等过几日再去吧,皇上也不会怪罪你的。”

沈榷却摇摇头:“没事,我……有事求皇上。”

第二十二章 不辞而别

而邵循一病就是七日,本就有着一股书卷气的翩翩公子此时更多了几分孱弱。

他看着那封和离书,眼神迷惘,若真如了沈榷的愿,他们从此以后便是形同陌路了。

甚至说……陆北尘他会不会想从前那样陪在沈榷身边,他们会不会……

“哐——”他烦躁的拂去手边的药碗,心烦意乱的拽着和离书。

恰时,邵太傅走进房内,满屋的苦涩气息和一地的碎片让他再次无奈叹气。

邵循已经不知打翻几碗药了,天天只盯着那封和离书暗自神伤。

“循儿。”邵太傅坐了下来,温声道:“莫再强求了,千叶她已经走了……”

邵循眼神一怔:“你,你说什么?”

“今早,千叶去见了皇上,她辞了将军之职,也辞了皇上的封赏……现在恐怕已经出了城了。”邵太傅都不敢去看邵循。

沈榷要走,他和皇上都留不住,沈榷甚至还求他不要将此事告诉邵循,但他却不忍看见邵循这般失意的模样。

邵循倏然起身,大步跨了出去:“备马!”

沈榷又要不辞而别,她是铁了心要跟他一刀两断吗?

“少爷,你病还没……”邵循哪里理会小厮的劝阻,直接翻身上了马。

“驾——”他夹紧了马肚子,沿着长街踏雪一路驰骋而去。

不同于看见沈榷的尸体那般痛苦,他只感觉沈榷这一走,他若不去追,那么他们可能就真的一刀两断了。

路过将军府时,他停了下来,府门被锁上,门上的白灯笼和白绸已经被摘下,连府门上“将军府”的牌匾都不见了。

人去楼空。

“可恶!”邵循紧咬着牙,重重的挥了下鞭子,马嘶吼一声,朝着城门口跑去。

沈榷,她一再不辞而别,到底是真的放弃他了,还是在逃避……

京城外二十里的马道上,一辆马车正摇摇晃晃前行着,沈榷靠在车窗沿上,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一片的洁白。

离京城越远,她倒觉得越轻松了。

“千叶。”柳馥兰膝上趴着睡着的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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