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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

而屈琳琅回到家之后，想起什么，又再次折返，并且再次约了秦榛。因为小蝴蝶的医生下班过来了，她就把孩子留给了医生招呼。

秦榛到了约定地点看着她问，“还有什么事么？”

“蒋小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帮我选一条礼裙。”

秦榛带着她去了几家礼服店，结果她都不是很满意。

就连屈琳琅，都觉得自己太挑剔了，不过秦榛很有耐心，只是带着她一遍又一遍的挑着。

到最后，也不过笑问一句：“你喜欢什么样的？”

屈琳琅便脸红了，凑在她耳边说：“你也知道，今天是季书衡，也就是小蝴蝶父亲生日。其实我想趁这一天，跟他把关系定下来。”

秦榛笑意不变，眼神里却有些恍惚，她出神片刻，而后温和说：“确定关系的方式有很多种，但经过长时间相处确定对方人品之后，就差捅破窗户时，有一种方式，是性。”

屈琳琅很是不好意思，全身也因为她直白的话，染上了绯色，她没否认，客客气气道：“蒋小姐，麻烦你了。”

“可以。”秦榛重复说，“当然可以。”

秦榛带着她去了一家季书衡几年前，带她去过的店，店员看见她，便主动上来热心服务，说：“蒋小姐，你很久没来了。”

“是啊，很久没来了。”

秦榛回她一记浅笑，而后又挑中一件礼裙递给屈琳琅，“去试试吧。”

当屈琳琅换完礼服出来时，秦榛再次陷入恍惚。礼服很适合屈琳琅，衬得她耀眼至极。好看到，旁边的秦榛黯然失色。

店员看着这一幕，一边惊艳，一边有几分物是人非的感慨。

秦榛确实比不上之前了，分明两年前，她才是会让人有惊艳感的那一个。

秦榛跟屈琳琅离开的时候，店员偷偷跟朋友的人感叹了一句：“蒋小姐到底是年纪大了，之前和温湉比不觉得，现在跟这次这美女站在一起，总觉得不像一个年级的人了。”

“也不是不美，就是感觉年纪上来了。”

不止秦榛听见了，屈琳琅也听见了。她尴尬朝秦榛看去，“蒋小姐，你很好看，不要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

秦榛只笑了笑，“没事的。”

屈琳琅说，“季书衡也快回家了，那我就先走了。”

秦榛道：“再见。”

屈琳琅抬脚走了，秦榛目送着她的背影，然后看见她，进了旁边的药店。再等她出来时，把那盒东西，藏进了包里。

她看得出来，屈琳琅很期待这事。

而季书衡，十之八九，会让她得手。

屈琳琅觉得季书衡是不肯承认她，可是秦榛太了解季书衡了，他只是怕没有一句正式的在一起就贸然承认她，会委屈了她。

当然，季书衡也在确定他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

可是季书衡可能自己也不知道，他一旦对一个人有好感，后续就是火势燎原，爱意蔓延。

换句话说，他迟疑了，那就已经到了喜欢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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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书衡今天的生日，屈琳琅准备的十分充分。

除了特地跑去他办公室给他送生日礼物之外，在家里还有另外一份惊喜。别墅已经被布置过了，蛋糕也是屈琳琅亲手做的。

季书衡迟迟没有跟她在一起，屈琳琅没有安全感，她之前笃定自己可以拿下季书衡，可是上一次王励肆母亲的生日宴上，他否认两人的关系，让她有些慌了。

她看着秦榛给她挑选的这条礼裙，最后上楼换上了，她重新化了妆，喷了季书衡喜欢香水。

屈琳琅刚刚下楼，季书衡就回来了。

他原本是打算抱小蝴蝶的，一个余光不小心看见她，便顿住了。在原地站了好几秒，一直到小蝴蝶心怀不满的，喊他爸爸。

季书衡抱起小蝴蝶的时候，屈琳琅明显感觉他看了自己好几次。但有孩子在，他没什么表示。

过生日这会儿小蝴蝶还是在的，她吃了一小块蛋糕，又喝了点很少有机会喝的可乐，今天在外头玩累了，她在楼下闹了没一会儿，就喊着要睡觉了。

屈琳琅说：“老师带你去睡觉好不好？”

“好。”小蝴蝶乖巧极了，她在犹豫，要不要跟爸爸说，她今天跟妈妈见面的事。

可她看了眼爸爸，他这会儿心情似乎不错，说到妈妈，会影响他的心情。

小蝴蝶最后放弃了。

季书衡跟屈琳琅道：“等会儿来我房间找我。”

屈琳琅脸红，却也大胆，“先生，这是你说的。你刚刚喝了点酒，别怪我到时候为所欲为。”

季书衡低低笑一声，酒让他放松下来，语气里难得带了吊儿郎当的意味，“你来，我不反抗。”

屈琳琅不说话了，把小蝴蝶带回房间后，离开时关上了孩子的房门。

小蝴蝶躺在软软的床上，看着秦榛在今天送给她的玩具，也跑去洗手间看了眼今天的辫子。秦榛给她扎的辫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呢。

她最后又自己爬上床，盖好了被子。

小蝴蝶其实不喜欢一个人睡觉，但是她就是得一个人睡。不过她开着灯，就不害怕了。

小蝴蝶还是有些纠结，之前护士姐姐的糖，是不是妈妈让给的。如果是妈妈给的，她想跟妈妈说声对不起，她不是故意对她态度不好的。

小蝴蝶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

屈琳琅来到季书衡房间时，他的浴室传出水声，片刻后他就出来了，穿着一条灰色睡裤。

灰色极其显眼。

屈琳琅偏开头。

季书衡心思渐起，目光直勾勾看着她，“我做好准备了，你来？”

屈琳琅大着胆子道：“我来就我来。”

可到了跟前，到底不好意思，有些迟疑了。

“屈老师，外强中干这个词，你说是不是形容你的？我这么配合，你也不敢么？”

屈琳琅目光如水，说：“先生，我要当你女朋友。”

“你都做到了这一步，你以为你不是？”季书衡笑，“你已经是了，不是也对不起你买这条裙子。”

季书衡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屈琳琅顺从过去，在他搂住她的时候，她心跳很快，她有些难为情了，便找话题说：“裙子是不是很好看？”

“衬你。”

“我今天找人给我选的，她眼光好。”

季书衡也认可：“确实不错，男人女人？”

后半句话，透露着占有欲。

屈琳琅心里如饮甘霖，甜甜的，连忙解释说：“是一个女人，她叫秦榛，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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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琳琅感觉到自己在说完这句话时，季书衡顿了一下。

她没来由的心慌，不知道为什么，那种心慌越来越严重，最后她的心跌落谷底。

屈琳琅侧目看着季书衡，他似乎有些出神，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唯一能确定的，是他想起的那段过往里，没有她。

“季书衡。”屈琳琅无助且大胆的直呼其名。

季书衡听见秦榛这个名字，已然兴致全无，他走到床头拿了支烟，点燃，打火机咔哒一声，听得屈琳琅心尖直颤，季书衡眉目冷然，问她：“你什么时候跟她认识的？”

“从那次在超市撞见之后，我们陆续见了几次面，她对我不错，会主动来找我攀谈，我觉得她人不错。”屈琳琅也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对，好奇问道，“你跟她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季书衡无心跟她分享过往，只说：“你少跟她往来。”

“为什么？”

“她接近你的原因，不排除是为了利用你。”季书衡道。

屈琳琅心里大骇，她冷静下来，自己有什么好接近的？那无非只有一个可能，秦榛是想利用她，接近季书衡。

她想起秦榛对小蝴蝶那样好，是真的因为，她喜欢孩子，还是因为，那是季书衡的孩子？

屈琳琅心情复杂，道：“我以后，不会再跟她接触了。”

她也知道，这一晚，她和季书衡不可能了，所有的旖旎，都被秦榛这个名字给毁得一干二净。她有些后悔，可是也于事无补。

屈琳琅只怕一种结果，那就是，季书衡也许喜欢秦榛，例如曾经爱而不得，再例如，曾经热烈的相爱过。

“季书衡，你曾经是不是被她利用过？”

“是。”

“你……喜欢她吗？”

季书衡坦诚说：“不。”

“那蒋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