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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4-24 14:10:49  热度: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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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很多时候,我都很期待他会说出一些真诚的情话,在床上情到深处时也会圈着他的脖颈,颤声说我爱你,我好想你。

  换来的只有沉默,或者玩味的戏谑。

  早就习惯性失望了。

  如今他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居然还是能轻而易举拨动我的情绪。

  我深吸一口凉气,尽可能让自己保持清醒,“你喝多了。”

  “我没有。”

  “裴瑾时,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江柠絮……”

  “我知道你是江柠絮。”

  他突然打断,单手扣住我的后脑勺,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伴随着一句无比确定的话,“我想的也是江柠絮,就是江柠絮,不是别人。”

  属于我的名字一遍遍在他唇齿间溢出,如羽毛一次次挠在我的心尖上。

  每一次,都叫我发颤。

  他如同狮子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发狠似的夺去我的呼吸。

  我猝不及防,脑袋一片空白,任他予取予夺,“唔……”

  在他看来,这或许就是默许,宽厚的手也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开始在我身上游走。

  空气都逐渐稀薄起来,我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他,跪在地面抱着垃圾桶不停反胃。

  越吐,那股酒味就越在胃里翻江倒海。

  分不清自己是委屈还是憋屈,总之,胸口难受得快要炸开。

  这算什么呢。

  我又算什么,是舍不得碰傅衿安,陪完了她,就来找我解决生理需求?

  片刻后,我缓过来些许,一抬头,就迎上他极度凉薄的眼神,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戾气,“他碰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恶心?你对着他,不是笑得挺开心的吗?”

  “那你呢?你真的会想念那个你为了保护傅衿安,不得不娶回家的江柠絮吗?”我被气得脑袋嗡嗡作响,顾不上解释,当即反唇相讥。

  说罢,竟然抱有一丝希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神情。

  想看见诧异,想看见惊讶、不可思议。

  毕竟,傅衿安说的话,我不想全信。

  但没有我想象中的任何反应。

  他只是狠狠一愣,没说出反驳的话来。

  “委屈你了,裴瑾时。”

  我自嘲地笑了笑,兀自低下头,出声催促:“离婚协议你尽快签一下吧。”

  把离婚协议给他已经好几天了。

  律师哪怕一个条款过三遍,也该过完了。

  说完,我转身就要关门,一道力量抵在门板上,没有下一步动作。

第26章别弄脏我的车

  空气好似凝固了一般,我的心也悬到半空中。

  好像还是在期待,他能解释出那么一句话。

  僵持片刻后,却只有冷硬的质问砸了过来:“非要这么着急离婚?”

  胸口的情绪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仰头看着客厅刺目的灯光,眨了眨眼睛,饶是心里万般崩溃,但说出口的话很残忍。

  “对,着急。”

  至少要在显怀之前,和他断得干干净净。

  拿孩子赌,我赌不起。

  身后,男人没有再说话,回答我的是清脆的关门声。

  我仿佛被人抽空了力气,顺着鞋柜缓缓滑下,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心里也瞬间变得空落落的,泛着不可遏制的钝痛。

  这晚,我破天荒地没有被孕反左右,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秋夜的狂风呼啸了一整夜,似在往我的身体里灌,吹得我浑身都被冷意浸透。

  大抵,是我可以接受他不爱我,也可以接受他在爷爷的安排下娶了我。

  可是实在太难接受,令我如愿以偿的三年婚姻,都只不过是他为了另一个人而迫不得已做出的牺牲。

  枉我曾经满心欢喜,以为自己摘到了天上星。

  ……

  次日,我刚睡醒就接到江莱的电话,问我脚怎么样了,要不要请假休息。

  我下床试了试,觉得没什么事了。

  虽然不能完全正常,但也不太影响走路。

  她就说二十分钟后到楼下接我。

  完全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我收拾完下楼时,我的奶白色帕拉梅拉正好停在单元楼出口。

  江莱降下车窗,狐疑地瞥向我的脚,“真没事了?”

  “没什么事了,陆学长昨天给我买了药,还挺管用的。”

  我说话间,坐进了副驾驶。

  江莱颇有兴致地挑眉,启动车子,连连咂舌,“你说你当初喜欢的人要是陆学长,得幸福成什么样啊!”

  “说得好像我喜欢人家,人家就会喜欢我一样。”我哭笑不得。

  “那没准呢。”

  江莱突然想到什么,意味深长开口:“你说,如果那会儿真正送你去校医院,和给你送饭的人,其实都是陆时晏,你会不会像喜欢裴瑾时一样喜欢上他?”

  我失笑,“这世上哪儿有什么如果。”

  “那万一真的有呢?”

  江莱不依,“你就说会不会吧?”

  闻言,我瞥向车窗外的如织人流,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喜欢也好,爱也好。

  更多是靠某个瞬间的感觉。

  如果那天送我去校医院的是陆时晏,我一睁眼看见的也是他,阳光也一样洒在他身上。

  或许,真的会喜欢上也不一定。

  可没有如果啊,我看见的是裴瑾时,从此眼里只有裴瑾时。

  “命运啊,”

  江莱难得感慨人生起来,“还真是个捉弄人的东西。”

  “别说我了,你和贺廷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从一夜情,”

  江莱卖了个关子,旋即笑开了,美艳动人,“发展成了多夜情。”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我挑眉,“你一点儿都不喜欢他吗?”

  “有一点儿吧,”

  江莱回答完,忽而嘲讽地笑了笑,“可是喜欢顶什么用,我妈还说当年嫁给我爸是因为两情相悦呢。”

  “但这也不耽误他们打起架来时,都往对方脑门上招呼。”

  “这世上,哪儿有什么真诚又长久的感情?”

  我其实知道,她不相信爱情,甚至亲情。

  她父亲做生意失败后,开始酗酒、赌博、打老婆、揍女儿。

  她妈索性销声匿迹,让她跟着那个不靠谱的爹长大,从小没少挨打。

  我怕她难过,岔开话题,笑吟吟道:“那你怎么对我好了这么多年?”

  她翻了个白眼,“是谁大冬天在天台哭得眼泪鼻涕流了我一手,求我别跳楼的?”

  提起这个,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她那会儿坐在天台上吹风,我看见吓了一跳,冲过去抱着她就要往下拽。

  她也吓了一跳,以为谁想弄死她,开始挣扎。

  最后她说只是心情不好吹个风而已,没想跳楼,却差点被我吓死。

  不过也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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