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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意然顾夜铭(苏意然顾夜铭)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苏意然顾夜铭(苏意然顾夜铭免费阅读)_笔趣阁

时间: 2024-04-26 14:03:49  热度: 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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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草窑里跟老大一起骂三娃,说他明明是种地的命,却要浪费钱财时间读什么书,真是不清楚自已几斤几两。

若不是不想闹得太难看,而自已是嫁出去的女儿,江红英当场会冲进去质问他们。

“干什么,站在雨里吼什么吼,嚎丧呢?”

就在江红英忍不住要制止老四的时候,苏意然浑身湿透,出现在院门口。

她身上有几道泥巴,显然是回来的时候路滑,摔的。

“娘。”老四一下子止住哭声,眼睛红红的看着苏意然,满身委屈。

“回屋去,把衣服换了!”

知子莫若母,苏意然又怎么看不出他在哭什么。

“很难过吗?”她没忍住看着老四吼道,“三娃在泥水里滚过多少次了,你见他哭过一回吗?”

“你还有脸哭,但凡你早早的读出个秀才来,我也不会骂你。”

“再让我听到你穷矫情,你就跟老大过去。滚得远远的,省得我看到三娃就觉得对不起他,让他吃了那么多年的苦。”

“你以为就你长嘴了,就你知道雨地里不好受?”

苏意然站在雨幕里,抹了把脸上的水,混合着咸咸的泪水流到嘴里。

“我也想哭啊,我哭给谁看?”她越说越气,声音越拔越高,“你爹死的时候你才几岁,我跟三娃一起把你们拉扯大,到头来你们远走高飞,丢下我们在这里吃苦受累,我跟谁哭去?”

说到这儿,苏意然才意识到,真的是她跟三娃两个人,将他的哥哥弟弟拉扯大的。

可是,她跟三娃落了什么好呢?

老二丢下妻子儿女来老家一趟,路上把钱挥霍完了,宴请同窗吃喝玩乐,到最后被老二媳妇说全都给了她跟老三。

就因为二两银子,老二不愿意回来了。

老四呢,在外面跟人做生意,羡慕人家有祖荫庇护,怪她跟三娃挤不出钱来。

他飞黄腾达了,回来的时候嫌弃茅房嫌弃屋子,嫌弃炕土味儿重,他好像忘了自已是从哪里长大的。

每每想到这个,苏意然就怄气的没法活。

她这辈子图什么,为了什么?

老大顾夜铭站在草窑门口,耳边是母亲的声音,麻木已久的心里竟然涌现羞愧来。

“嘁,撒泼给谁看啊,娘俩站在雨天里又哭又骂的,是嫌不够丢人还是嫌大家没热闹看?”

陈凤在屋子里嘲讽道,“她这样装可怜,难不成指望我们安慰她?”

“你闭嘴!”顾夜铭冷着脸转头,“那是我娘,请你嘴巴放干净点。”

“顾夜铭你长本事了,你娘就你娘,朝我嚷什么?”

陈凤抬起下巴,丢下手中的针线愤愤道,“你让她给你的娃缝衣服缝被子啊,她就知道拿养大你们的事装可怜,这天底下哪个当娘的不是这样的?”

顾夜铭的瞳孔颤了颤,抿唇紧紧地握着拳头。

半晌后,他冷笑一声。

“那下次,去你家时,我把这话说给你娘听,反正你现在嫁给我了,你吃的喝的都是我娘给我的,而我可以不吃你家一口饭,我们好好说道说道。”

“顾夜铭,你想耍混是不是?”

陈凤气得不行,没想到他这样胳膊肘往外拐,随手抓起手边的锥子朝他扔去。

第60章 失去才知道珍贵

纳鞋底用的锥子很重,是在铁匠铺专门打的手柄。

陈凤气急了也不管手边的东西是什么,拿起来就扔。

其实她刚扔出去的瞬间就后悔了,这若是戳到了眼睛,那还了得。

她吓得捂着了眼睛,惊慌的看着顾夜铭。

而没有防备的顾夜铭,脑门上忽然挨了一下,长长的尖尖的锥子,直接扎到了他的额头上。

锥子太重,扎到肉里又掉下来,额头上的鲜血直往下流。

顾夜铭被砸蒙了,看到掉在手边的锥子,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湿意。

好多血。

他顿时火冒三丈,吃惊又后怕的看着陈凤。

“我对你难道不好吗?你竟然用锥子砸我,是想戳死我吗?”

他气得丢掉了手中的拐杖,不顾腿脚的疼痛,直接冲过去,想甩陈凤两个耳光。

陈凤自然看出了他的意图,趁早捂住了脸颊尖叫道,“我不是故意的,你敢打我我跟你没完!”

“哼!”

顾夜铭冷哼一声,这些天积攒的窝囊气没处发,碍于陈凤大着肚子,他只是跟她争辩两句,事事避着都来不及,总会被她骂个狗血淋头。

看到她毫不犹豫的扔出锥子,寒了顾夜铭的心。

这个女人,一点都不识抬举。

他板着脸,不管她的争辩,上前掰开她护着脸颊的手臂。

“啪啪!”

清脆的两巴掌,顾夜铭松开了他,并迅速下了地。

胸中的憋闷散去大半,但心里还是窝着火,他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屋子里。

他拐杖也不捡,忍着痛意走出房间,不管外面的雨下的有多大,直直的往外走。

他来到了杏树下,驴圈门口,最后打开羊圈门,跟羊挤在羊圈里躲雨。

平日里,他嫌弃羊圈里满地的羊粪很少进来,娘也知道他爱干净,不喜欢沾上羊圈的骚臭味,不会让他打扫羊圈。

可是今日他从草窑里出来,发现自已没脸进院子躲雨了。

不管是曾经住过的北屋还是西屋,都不是他的容身之处。

前些日子让他觉得自由的草窑,如今对他来说就跟牢房一样。

跟陈凤成亲后,她整天念叨着早点分家,分了家多好多好,他也就盼着早点分家。

可他没料到,分家之后他没开心几天,就跟被打入地狱似的,整天躺在草窑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曾经大家都说娘偏心他,可他从不觉得,因为他就是家里的老大啊,他是长子,大家都得听他的。

可是现在,娘不理他了,老二去从军了,放羊的三娃竟然去读书了。

这短短的两个月,仿佛天旋地转,他一下子成了江家最狼狈的那个。

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直接跪坐在地上,心里难过的厉害,却怎么都哭不出来。

他好难受啊。

早知道就不分家了,他也不该这么早成亲。

刚成亲的阿凤明明那么好,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

他躲在羊圈里,看着越下越大的雨,捂住了脸颊,万般悔恨涌上心头。

*

苏意然在衣服湿透后,烧了一锅水,美美的洗了个澡,然后爬到温热的炕上,打算美美的睡了一觉。

因为家里的水特别珍贵,再加上庄稼人每天都在黄土堆里滚,不常洗澡。

现在还好,只要勤快一点,洗澡水还是有的。

之前家里只有一口水窖,水特别稀少,每天还得花费半个时辰去河里担两桶水。

因为长年干旱,河里也没水,挖的泉水是苦的。

吃过泉水的人牙齿一半是黄的,苏意然很骄傲的是,她的孩子们没一个牙齿是黄的。

跟江树明成亲没几年后,家里养了羊,他们夫妻俩便花了三个月时间,一点一点的,在院门外挖了一口水窖。

从那之后,他们就没去河里挑过水了。

对于庄稼人来说,下雨天就是休息天。

苏意然脑子里想了很多事,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她也不着急醒来,更没关心老四,这一觉睡得特别沉。

醒来之后,她一下子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差点以为自已回到瘫在炕上动不了的时候。

她连忙动了动腿,吓出一身冷汗。

看到自已的腿脚灵活自如,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娘,”江红英挑起门帘进屋,将秀娟放在炕上,“饭熟了,你先看着秀娟,我去盛饭。”

外面的天色很暗,苏意然抱着孩子下炕,“三娃回来了没?”

“回来了,在吊水,”江红英压低声音,“老四还在睡觉。”

“不用管他,我得去添炕,晚上还是凉。”苏意然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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