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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娆连忙顺着说:“姐姐不祝福也没关系的,这本来就是假的,只是为了圆我的梦,玉娆都明白的。”
这样的话,以前宁叙辞也听过很多次。
他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今天总觉得不对劲。
“嘭!”
忽然,窗外突然雷声攥动。
江玉娆吓得顺势往宁叙辞身边靠。
这次,宁叙辞躲开了她。
他下意识,去找手机。
清茉怕黑,严重时甚至被吓到神昏意乱。
外面雷声这么大,他不在她的身边,她不知道得有多害怕。
他得打电话安抚下她,告诉她自己马上就回去,让她好好在家里等着。
可下一秒,婚礼仪式就开始了,江眩阳过来催促他:“新郎官该上场了。”
“玉娆身体不好,别让她等太久。”
说着,他就被推上了台。
接着,优美的钢琴声响起。
江玉娆一身雪白婚纱,宁叙辞一身白色西装。
两人郎才女貌,台下掌声不断。
就在两人要交换戒指时,大门被人推开。
一队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径直来到江家人和宁叙辞的面前。
严肃告知:“附近发生命案,需要封锁场地,还请各位配合调查!”
话落,全场愕然。
宁叙辞心口一窒,他下意识松开了江玉娆的手,追上前问:“什么意思?谁死了?”
这时,门口警戎线外,响起一阵议论声。
“死去的那姑娘,穿的好像还是婚纱,喜事变丧事!”
“那身上看着是没一块好肉了,死前被强奸,受了好大的折磨,可怜啊!”
“更可恨的是,听说她本来在反抗,听到是家人让她死,立弋椛马就不反抗了……”
听着这些话,宁叙辞心口像是被一根利剑贯穿,空洞洞地泛着疼。
远处,警察抬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送上警车。
一阵风吹过,所有人都看清了那白布下江清茉惨白的脸!
第10章
警察走上前,确认死者信息。
“死者姓名,江清茉,二十四岁。”
……
曾经,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曾经很多次想过。
如果,我就这么死去,会不会有人后悔呢?
我的妈妈,会不会为我留下一滴眼泪呢?
还好,人死如灯灭,无知亦无觉。
所以我不会知道,在警察委婉的说完我遇害之后,我的母亲那冷冰冰的那句:“哦。”
然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警察同志,多久能结束封锁!”
警察没有预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呆滞地回复:“我们登记一下信息,让所有人配合审问完就可以了。”
“很抱歉在您女儿的婚礼上出现了这样的事,江太太。”
最后是宁叙辞红着眼冲出了封锁,赶到了他们口中不远处的事发地点。
他冲过去掀开尸体上盖着的白布,目眦欲裂——
清茉,他的清茉,瞳孔涣散着,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躺倒在地上,像一个被人随手丢弃的,坏掉的布娃娃。
她脸庞苍白,一半的身体被积水泡得肿胀,上面的血迹都被雨水重走,身上的婚纱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裸露在外的皮肤满是青紫的淤痕。3
他终于控制不住,腿一软,跪了下去。
他颤抖着手想抚摸江清茉的脸,但快碰到的时候他又不敢了,好像只要不摸下去,他就可以骗自己江清茉只是睡着了。
等她醒来,还是会笑着告诉自己:“只是摔狠了啦,没关系的。”
他认识江清茉没多久,就发现这是一个十分要强的女孩子。
元气满满,什么事都做到拔尖,从没见过她脆弱的样子。
像山缝里长出的野花,坚韧而美丽。
他那时想,他要成为江清茉永远的依靠。
后来呢,他做了什么?
他不愿细想,只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江清茉,过了很久,他才像下定决心一般,轻轻按在了江清茉的脸上。
“警官!警官!”他急忙忙的喊:“她身体还是软的,她没死呢!你们搞错了!”
怎么会没死呢。
只是尸体发现的时间太早,没来得及尸僵罢了。
警察看着面前像发现了新奇事的小孩一般激动的男人,别过脸,避开了他期待的眼神。
然后,在他寸寸灰败下去的眼神里,艰难开口。
“尸体还需要送去尸检,家属不想等的话,之后会另行通知来警局领取。”
“尸体发现得很早,有人拍下了嫌疑人的背影,我们会尽全力抓捕凶手。”
他是守在凶杀现场看着这个年轻人从酒店冲出来的。
按照规矩,他应该把他扭送回酒店。
但他实在于心不忍,就默许了他在这里待着。
距婚礼场所一巷之隔,自己的新娘被人拖进巷子里凌辱致死,而被发现时,距离她死亡才堪堪过去十分钟。
造化弄人呐。
警察同情地拍了拍宁叙辞的肩:“先生,节哀顺变。”
宁叙辞木然地跪坐在原地,他木然地抱着江清茉的头,似乎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反应。
“叙辞哥!”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原是酒店的盘问结束,已经解决了封锁,江清茉拎起裙摆一路小跑过来,身后是追着给她打着伞的江眩阳。
“你怎么突然就冲出去了,他们没为难你吧…”她边问边关切地想把宁叙辞从地上拉起来。
这时,她才注意到宁叙辞手里抱着什么。
见到我尸体的下一秒,江玉娆脸色一变,转身跑出去,扶墙干呕起来。
警察有点懵,他看了看被宁叙辞抱着的江清茉,又面色古怪地看着还穿着鱼尾婚服的江玉娆,如此来回看了两遍,才满脸震撼地感慨:“还能这么玩啊?”
第11章
喜宴变丧事。
尽管警察已经解除了封锁,说婚礼可以照常举行,但宾客们还是找了借口,陆陆续续的辞行了。
最后,偌大的宴会厅里,只剩下了江家人。
冗长的沉默像是化成了实质,把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压抑而粘稠,隐隐让人窒息。
“咚!”
江眩阳重重落在桌上的一拳打破了沉默。
“我们明明让她待在家里的!”
“是她故意想给玉娆添堵,才会出这种事!”
“是她自作自受!”
说完这句话,他兀自顿住。
大概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句话有多荒谬。
但江玉娆率先回复了,她泪眼盈盈地,挤压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是啊,爸,妈,叙辞哥,你们别自责了。”
宁叙辞从被拉回酒店后就一直没有说话,可这时候,他猛地回头看向江玉娆。
他那淬着恶意的,毫不掩饰的眼神让江玉娆不免打了个寒战。
“怎么了……叙辞哥?”
江玉娆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眼睛里是掩藏不住的心虚。
“我的手机。”0
“你拿走之后,给谁了?”
宁叙辞攥着手机,死死盯着她,他的声音极缓,极平,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江玉娆张了张嘴,一时没能发出声音。
她能感觉到宁叙辞极力压抑着的愤怒,本能让她不安,但她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我放到包里了,没人碰…”
“没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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